封勇尷尬笑道:“請皇上給卑職正式旨意,而非口諭,并冊封三位人為卑職的小妾,如此一來,賤才不敢欺負三位人!”
蕭逸鄙視地一瞥邊的這位天下第一刀。
悲哀呀!
我大蕭國軍統領,朕的護衛,懼如此!
這是娶了個什麼人啊!
把朕的封統領收拾了如此耙耳朵!
“行!
朕就好人做到底,那以后朕再賜人與你,都按此標準辦理唄?”
封勇憨笑道:“卑職謝主隆恩,以后還是別再賜人了,卑職可不像皇上這般神勇無敵,六位妻妾,卑職足矣!”
“可你若是立了大功,朕想賞賜與你,朕可沒銀子,國庫空虛,這你是清楚的!
除了賞你人,別無他!”
“無論卑職立何等功勞,都是卑職分之事,卑職不敢求賞賜!”
君臣二人正嘮家常時,一名軍探跑來跪在馬前。
“稟報皇上和封統領,晉王府有異樣!”
九王爺蕭晉不是從不參與政事嗎?
他就是純粹的讀書人,能有什麼異常?
“說下去!”
“晉王府的人似乎在有序離開王府,正在出城,無皇上旨意,小人不敢阻攔!”
“其他王府有異嗎?
特別是忠王府!”
“暫時無異!”
“封勇!”
“卑職在!”
“派人跟蹤,但不以阻撓,看他們到底去何方,其他王府的監控要加強,朕的兄弟們這是在試探朕的反應!”
“皇上,若他們往北走呢?”
“只跟蹤,不干涉!”
“卑職明白!”
“你明白啥了?”
封勇尷尬一笑道:“卑職駑鈍,想必皇上是放長線,釣大魚吧?”
“有點長進,安排下去吧!”
說罷,催馬向皇宮進發。
兩日后,一條完整的證據鏈條形,通過審問護國寺方丈、曹尚書、工部侍郎王琪等人的口供,將藏在朝廷里的蕭泰黨羽一網打盡,幾位王爺也都逃出了京城。
家眷們在軍眼皮子底下離開了京城,在京城南部淮州府集合,連同幾位王爺都被軍當場抓獲控制。
審問下來,原來這又是蕭泰的計謀,他已放棄對京城的進攻,打算帶著其他兄弟另立朝廷,換句話說,人家要獨立了。
而且說服了所有兄弟支持他,而這幫傻兄弟也都傻里嘰的跟著他瞎搞。
;這讓蕭逸很惱火,覺得好沒面子。
“蕭忠,蕭晉,你們是給臉不要臉啦!
是覺得朕不會殺你們嗎?”
“對!
朕是不會殺你們,你們不認朕這個兄長,但朕不會殺自己的骨兄弟,朕會讓你們看到誰才是大蕭國真正的帝王!”
封勇上前拱手問道:“皇上,接下來,卑職如何安置幾位王爺及王府家小?”
“各自回府候旨,包括幾位王爺,但所有王爺不得離開自己王府半步,違者,誅滅其全府家人!”
“卑職即刻去辦!”
“封勇,先請楊元帥和寇丞相到勤政殿見駕!”
兩個時辰后,楊逍風塵仆仆從宛城趕來,寇忠也隨后到了。
“末將拜見皇上!”
“老臣叩見皇上!”
“兩位卿平,來!
賜座!”
三人坐下后,蕭逸對他的兩位肱骨之臣笑道:“兩位卿,如今剿滅叛賊機會已然,朕要駕親征,收復失地,砍了蕭泰,請二位過來,是要將京城衛戍與朝政大事付于二位卿!”
“皇上,殺焉用牛刀,末將愿替皇上將蕭泰反王的人頭提來見駕!”
蕭逸忙笑道:“不必!
楊元帥的忠心,朕明白,京城衛戍比殺蕭泰更重要,朕可是把江山都付于你啊!”
“且朕與蕭泰的恩怨乃是我兄弟之間的事,就不用旁人參與了,滅一個蕭泰無需朕的定海神針楊家將親自出征。”
楊逍忙欠下跪。
“末將只想替皇上分憂,才不負皇恩!”
“楊元帥平吧!
雖然朕要親自出征,但還是需要卿的支持!”
“皇上,只要能給皇上分憂,末將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你把馬將軍給朕,另給朕五萬兵馬!”
“皇上,五萬兵馬太!
末將挑選十萬兵馬給皇上調遣,再將馬彪與犬子楊毅給皇上,犬子楊毅雖年紀不大,但武藝還不錯,在皇上邊歷練,末將踏實!”
聞言,蕭逸心說不出來的。
楊家的忠心,召日月!
或許是剛才他那句朕把江山付于你,讓楊逍覺到了力。
所以才提出要讓他兒子跟著蕭逸,這是一種相互的制衡。
楊逍朝廷為多年,自然深諳此道!
但蕭逸卻并無此意,不坦然笑道:“楊元帥,朕并不擅長用兵,朕怕小國舅被耽誤了,還是留在卿邊吧!”
楊逍笑道:“皇上是擔心犬子為您的負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