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后的兩人徑直朝著口走去。
一路上,大大小小的突然多了起來,殷九抬頭看向天空中一直跟著的白雕,有些疑。
難道這里面的都不怕白雕?
一柱香后,前方突然傳來轟隆聲。
“哄哄!”
一群瘋狂的野豬朝著兩人的方向沖過來。
“快上樹。”
殷九說完,輕飄飄跳躍在旁邊的大樹上,冷月隨其后。
“九兒,怎麼突然這麼多野?”冷月不解的問殷九。
殷九一直沒注意,可這會兒卻覺得不對勁。
閉上眼睛,嗅了嗅空中的味道,有一幾乎不可聞的香甜味夾雜其中。
森林里草木的味道和腐朽味太濃,以至于之前沒有發現。
而且,這味道竟然是在冷月上傳來的。
“你的上有東西。”殷九肯定的道。
“我上有東西?什麼東西?”冷月一頭霧水。
“吸引,并讓它們發狂的藥。”
“什麼!!!”冷月尖銳的吼道,由于太震驚,差點從樹上沒站穩掉下來。
轉眼,就想到了要害,“肯定是羅映秋那個小人,剛才趁我不注意下的。氣死我了,等我下次遇到,定要好看!”
“哼,就這下三濫的伎倆,真是墮了他們宗門的威名。”
“九兒,這野豬咱倆一人一半給解決了,哈哈,又有吃了。”
冷月低頭看著樹下鬧哄哄的野豬群,這是把一家族都給吸引來了吧。
殷九無語的瞥了一眼:“還是先把你上的東西去了吧,要不然一會兒來一群猛圍攻,被吃的就是你了。”
說完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瓷瓶給遞過去。
“這是,解藥?九兒你怎麼會有解藥?”
冷月好奇死了,九兒這個隨包包,想要什麼就能掏出什麼,也好想要一個啊!
“我有的還多著呢!藥下在你的頭發上,這姑娘是真歹毒,趕把藥水涂上去。”
“哦哦。”
就在殷九轉眼的功夫,冷月已經把一瓶子藥水全部倒頭發上了。
殷九:“……”
冷月見殷九盯著手里的空瓶子,以為殷九是要藥品,“給,你的藥瓶。”
殷九:“……”
這是藥瓶的事嘛!
只好接過裝進背包里。
這會兒下面的野豬已經開始拱樹,雖然吸引它們的味道消散了,可人家把兩人當食了。
“走,一人一半搞定。”
殷九吹響口哨,空中的白雕聽到殷九的命令,也立即俯沖而下,尖銳的雙爪和鋒利的尖朝著野豬群抓去。
大大小小二三十頭野豬,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就被兩人一雕消滅的干干凈凈。
殷九還趁著冷月不注意,收了好幾頭野豬崽子進空間。
說實話,野豬太柴,殷九是真心覺得不好吃。
還是那鹿好吃,也不知道白雕是從哪兒捕獵來的。
“哈哈,發了,這麼多,可惜咱們帶不走。”冷月看著一堆,這帶不走是真的心疼。
“你還缺吃?”殷九看著一臉心疼的冷月,笑道。
“不缺不缺,可這是咱們的戰果,不要不是白瞎了嘛!”
“那你也沒本事帶走啊!”殷九的會心一擊,讓冷月直口。
白雕挑了一只,抓到遠進食去了。
“走吧!腥味這麼重,一會兒估計該有大型猛來了。”
殷九打頭,兩人繼續往深山走去。
“你先等會兒,我去解個手。”走了一截后,殷九對后面的冷月說道。
“去吧去吧,我又不看,每次還都避著我。”冷月揮著手,就想不明白了,都是人,有什麼好避的。
殷九離開后,直奔野豬躺尸那兒。
可能是時間太短,大型猛還沒來,殷九把它們全部收空間,才原路返回。
剛才是沒打算要的,可這越走越覺得舍不得。
家里那麼多人,帶回去給他們吃。
把野豬收空間,殷九才覺得踏實了,心里不惦記了。
看來自己有‘貪’的特質。
空間里兩兄弟也在烤。
看著草坪邊上堆的高高的野豬,小叔高興的合不攏。
“哥哥,你說九兒這會到哪兒了,是不是去找野豬的家,把它們都打死帶進來了?”
“估計在山里。”殷大海邊烤,邊回答,還要兼顧看著草坪上的孩子們。
草坪上玩耍的四個寶寶可開心了。
殷大海起初還在草坪上鋪墊子,可孩子們跑的太快,一會兒就出墊子了。
后來他干脆不管了,反正空間會自凈化,很干凈,就讓他們爬草坪算了。
四個寶寶渾都綠綠的,尤其膝蓋上,都綠墨的了。
任憑他們怎麼爬,也爬不出危險來,所以殷大海很放心的專心烤了。
“哥哥,你沒放辣椒和孜然,九兒說要放的。”
“哥哥,快快,下面焦了,都冒煙了!”
“哥哥……”
殷大海:“……”
好想把弟弟的給堵上。
一會兒后,煙熏火燎,殷大海好不狼狽。
“哥哥,你怎麼變大花貓了,哈哈……”
“哥哥,這怎麼不好吃,那會兒九兒放進來的好吃。你是不是不會烤?”
“哥哥,你以后要好好和九兒學烤。”
“哥哥……”
“停!九兒拿進來的那是鹿,當然好吃了。這是野豬,是不一樣的。”
弟弟什麼時候變話嘮的?
殷大海發愁。
“是嗎?我就說九兒拿進來的好吃,比哥哥烤的好吃。”
殷大海:“……”
他就不信了,用這一堆練手,自己烤的技還能不提高!
“哥哥,你吃吧,我去和寶寶們玩了。你記得要吃完啊!”
小叔的已經被養刁了,看不上他哥的烤了。
殷大海看著黑乎乎的東西,也沒了食,去河邊洗漱了。
兩天后,山里的殷九和冷月,終于趕到了世的口。
右邊是參天大樹,左邊是懸崖峭壁,前方是怪石嶙峋。
“這里就是口?該怎麼進?”殷九看著眼前的景致,不解的問。
這里一點痕跡都沒有,就是很自然的險地,口呢?
該不會是跳懸崖吧?
這幸虧是冷月帶著,要不然自己肯定找不到這地。
這麼危險又平常的地方,誰會想到竟然就是世的口。
“用這個。”冷月神一笑,把手指里狠狠一咬。
殷九:“……”
姑娘,自己咬自己,你不疼的嗎?狠人呢!
“九兒你拽著我,哦,對了把白雕也拽上,要不然一會兒得落下它了。
這里的石其實是一個陣法,大家族里的人可以通過自己的繪制符文,就能被陣法認可,收進去了。
九兒你也應該可以,你流著冷家的,是可以打開這個陣法的。以后我教你繪制符文。”
殷九恍然大悟,原來是陣法,怪不得自己看不出異樣來。
上次逃走的那幾個人也是利用陣法,再次接陣法,殷九對它是真的興趣了。
可惜,空間里沒有關于陣法的書籍。
看來以后有機會,自己一定要搜集幾本介紹陣法的古籍,看自己能不能學學。
“九兒,準備好,要進去了。”
殷九正思索時,聽到冷月的話,趕一手抓住冷月的左手,一手拉住白雕的翅膀。
只見冷月抬起右手,用剛才咬破的食指行云流水般繪出一個復雜的圖案。
神奇的是,那個圖案竟然在空中不消散。
艷紅的圖案逐漸形,直到最后一筆落下,奇石上方的空氣突然如水波一樣晃。
瞬間,兩人一雕消失在水紋里面。
奇石上方又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