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回頭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就見二寶和三寶一人抓著一頭,那張冷夫人臥室隨手丟進來的人圖,已經被兩人撕了兩半。
弄壞了東西,兩個寶寶一嚇,委屈的看著殷九。
殷九無奈,“撕壞了東西,你們倆還委屈上了?”
殷九的話剛說完,小叔就擋在兩孩子的面前,“這麼多東西呢,弄壞就弄壞了,九兒你別說二寶和三寶。”
他說著,拿過兩孩子手里撕毀的畫,隨手丟了出去。
殷九看的撇。
除了淑太妃,最慣孩子的就是小叔了。
那個護短勁,真是很見!
老爹的護短,在小叔面前都差了一大截。
二寶和三寶有了小叔的安,瞬間轉晴。
殷九懶得理他們,收回眼神。
突然,眼角掃到撕裂的畫的截斷面,竟然是雙層的。
走過去,撿起兩截畫像。
找了一張桌子,把它們平鋪在上面,用小刀慢慢把粘在一起的雙層畫像分開。
里面竟然藏著一張泛黃的、空白紙張。
殷九拿著兩張掌大小的紙,翻里翻面看了好幾遍,就是沒看出有什麼名堂。
不相信,這麼藏的東西,真會是一張空白的白紙。
肯定有什麼特殊的方法,才可以看到里面的東西。
把東西拿到丹藥房,火烤,藥水涂……
折騰了老半天,可就是沒反應!
殷九看著白紙,徹底沒了耐心。
不過,還是把它小心的收起來,放到架子上面。
說不定哪天,自己腦子一靈,就能整出來上面的容了。
對于外面的其它東西,殷九這會兒沒興趣了。
研究不明白那張白紙,開始琢磨蠱籍。
殷九沉浸在蠱里面,外面的一大四小尋寶游戲玩的不亦樂乎。
冷宅,冷家主派出一半的暗衛,搜尋盜賊。
“這絕對是故意的!有人來冷家砸場子了!”冷家主坐在書房里,氣的差點呼吸不暢。
要不然,干嘛那麼大塊頭的家。
還有一點,家里那麼多的暗衛,竟然沒發現一點蛛馬跡。
那麼多東西,可輕易運不出去。
冷家主拉著臉,心里有了計較。
“家主,這人絕非凡人,這肯定是有大儲袋的人做的案。
可這世有儲袋的人數的清楚,能裝下那麼多東西的,也沒聽說誰有啊!”
“家主您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不得了的人,人家來報復的?”
“這人其他地方不,只空了家主夫人的院子,蹊蹺啊!”
“嗯嗯,要不,家主問問家主夫人,可得罪人了?”
被冷家主召集來的族老們,開始你一言我一句的分析。
冷家主聽聞,雖然不滿族老們的態度,也在心里思索,最近家里到底惹了什麼人!
供貨阻斷,孫子中毒,現在又是搬空了夫人的院子。
這一件件的,都是最近發生的。
可他就是想不起來,得罪哪方不得了的勢力了。
他也有心想去泰安商行底細,可惜,人家連面都不見。
使了手段,可惜泰安商行的人都鬼,好收了,信息不見有一點有用的。
“啪!”
冷家主氣的狠拍桌子。
下面的族老們眼觀鼻鼻觀心,這明顯就是家主夫人得罪人了,要不然人家追著薅羊?
反正的是家主家私人的東西,與大家也沒什麼關系。
只要不去自己家里,他們才不關心。
最近因為家主的原因,使的家族商業損,很多人都對冷家主不滿。
這會兒,在座的各位雖然表面不顯,心里怎麼幸災樂禍就不得而知了。
冷家主看著一屋子冷眼旁觀,不關己事的人,突然覺心累。
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覷,開始嘀嘀咕咕。
“這大半夜的,真是……”
“年齡大了,熬不住了,我就先告辭了。”
“我也是呢,走走,一起。”
……
不過一會兒,書房里走的空無一人。
等冷家主再次回來時,只剩一屋子空氣。
他氣的摔了桌子上的一套茶杯。
“來人!”
“家主!”
“可有查到是什麼人干的?”
“那個,沒,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
屬下低下頭,不敢再多言。
“廢,都是一幫廢!滾去繼續查!”冷家主黑著臉不停踱步,“都仔細著些,暗查最近安城可是來了什麼大人。”
“是!”屬下領命,快步退了出去。
冷家主坐下,閉眼沉思。
盜的人,與之前的事有沒有關系呢!
能擁有那麼大儲袋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家族搖搖墜,萬不可再得罪到了大人。
被認為的大人殷九,這會兒從空間出來,打算今天去找人。
找的不是別人,正是離叔曾代過的靳門。
對于找外援這件事,殷九也是考慮了好久。
舅舅一家凈出戶,人財都沒,自己孤家寡人,能做的事太有限了。
要是放任冷家主一家,等自己有實力了再搖他們,殷九覺得自己等不了。
是個急子的人,有仇當場就報了,要不然時常惦記著,心累!
有能力,直接干就對了;沒能力,茍著也要干。
而且,自己待在這里的時間有限,所以只能借力打力。
把老爹帶出來見過外祖母后,殷九喬裝一番就出發了。
據離叔代的方法,殷九找到一個武鋪子。
“公子,您需要什麼,本店的武,都是煉師用上好的材料心打造而,絕對是您的不二選擇。”
殷九一進門,店里的小廝就開始熱推銷東西。
“小哥,我不買武,我找你們掌柜。”殷九勾笑道。
“好俊俏的公子!”小廝在心里贊嘆。
隨即他伶俐的說道:“公子稍等,小的去掌柜出來。”
小廝進去沒多久,就從后堂出來一個瘦小明的中年人。
他看著殷九,疑地問道:“請問公子找鄙人可是有事?”
殷九看著他,拿出那塊離給的白玉牌,說道:
“是的,我來找人,掌柜可識得此?”
說完,殷九謹慎地盯著中年男人。
剛才自己拿出東西時,對方眸子中一瞬而逝的驚訝沒逃過殷九的雙眼。
男人接過殷九手中的白玉牌,仔細鑒別一番,鄭重的問:“請問公子,此玉牌,是從何得到的?”
殷九能看出他眼中的迫切和激,認真回道:“家中長輩給的。”
“家中長輩,可是姓靳?”男人聲音有輕微的抖。
姓靳?
殷九默。
離叔姓什麼,自己沒問過啊!
對方見殷九沉默不語,繼續問道:“公子可有這位長輩的畫像?”
畫像?
這會兒也沒有啊!
人素描,倒是擅長。
可也需要時間吶!
“長輩單名一個離字。”
殷九靈機一,決定說離叔現在的名字,說不定,還對上了呢。
殷九的話一出口,男人興的語無倫次:
“是了,是了,是主子啊!主子終于有消息了。”
他嘀咕完,突然轉頭,恭敬地向殷九單膝跪地行禮:“恭迎主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