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好,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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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真聞言,尷尬的笑了笑。

衛念瀟一直很喜歡林玄真,曾說過此生非林玄真不嫁。

“院長,您是了解我的。

大仇未報,敵國未滅,我無心兒。”

林玄真尷尬的解釋道。

跟我來這套,你在寧城那個人怎麽回事?”

提到兒的婚事,衛仲卿也頗無奈。

“我和,是個意外。

有了我的孩子,我自然要給名分,是我配不上念念。”

林玄真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衛仲卿。

江映雪的事,衛仲卿肯定了如指掌,林玄真也不否認。

衛仲卿一直想讓林玄真為他的乘龍快婿,當初武帝陛下賜婚,招林玄真為駙馬,林玄真拒婚。

武帝陛下震怒,本來是要置林玄真的,是衛仲卿出麵,說衛念瀟和林玄真已經私定終,有意招林玄真為婿。

武帝陛下看在衛仲卿的麵子上,才沒有降罪。

“你小子啊,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

念念不知道你和那個人的事,你回頭自己解釋吧。”

衛仲卿倒算是一個比較開明的人,兒的婚姻大事,衛仲卿不會過多手。

而且他也是了解林玄真的,如果林玄真不願意,即便是聖旨,他也不會遵從。

“玄真,我想問你,你和那個人在一起,是因為責任,還是因為你?”

陳淩軻把衛念瀟看作親妹妹,林玄真是師弟,他自然希林玄真和衛念瀟為眷屬。

“一開始更多是責任吧,不過隨著這幾個月相,我如今對超過了責任。

此生也就是了。”

林玄真的一句話,也表明了心意和態度。

衛仲卿歎了口氣,他知道的事,不能勉強,更不會去勉強林玄真。

也許,自己豁出去這張老臉,非要讓林玄真娶衛念瀟,林玄真可能會答應。

但衛仲卿也是驕傲的人,他不會這麽做。

“你和的事,你可要想好怎麽理。

當初賜婚的聖旨,是院長替你攔下了,如果讓陛下知道,你娶了另外的人,必定龍大怒。”

陳淩軻提醒道。

“此事我會一力承擔,我做出的選擇,後果由我自己來承。”

林玄真一直不敢對外公布,更不敢跟江映雪表明份的原因也是如此。

從軍務總院離開後,林玄真和周國森去了燕山。

院長辦公室中,陳淩軻給衛仲卿泡了一杯茶,歎道:“念念如果知道玄真已經娶妻生子,隻怕會很傷心。

你也知道,念念對玄真用有多深,這些年,登門求婚的王公貴族不計其數,念念從未搖過對玄真的心。”

陳淩軻將衛念瀟視為親妹妹,如今林玄真娶妻生子,這段姻緣也就不了了,陳淩軻心中難免覺得憾。

之一事,半點不由人,這可能就是念念的命吧。”

衛仲卿也頗為憾的說道。

衛念瀟是他和瀟湘長公主唯一的兒,衛仲卿對十分寵,他也很希林玄真和衛念瀟能夠走到一起,未來林玄真便可以接他的班,為下一任軍務總院院長,

權傾朝野。

“要不,你找玄真談一談?

以他的份,三妻四妾也很正常。

讓念念做正妻,寧城那個人做平妻便是。”

唐國律法規定,三品以上銜,可以三妻四妾。

也就是一正妻,二平妻,四位小妾。

正妻就是正房,明正娶的妻子,所生的兒子便是嫡子。

平妻的地位次於正妻,高於小妾,通常便是二房和三房,所生的子,雖然不是嫡子,是庶出,但也有著繼承權,比小妾生的孩子地位高。

小妾生的庶子,沒有繼承權。

“林玄真是什麽人,什麽脾氣,你還不了解嗎?

即便念念接,林玄真也不會接,這小子,強得很。

此事你我就不必手了,一切隨緣。”

衛仲卿搖了搖頭道。

“哎。

能放下這段,走出來吧。”

陳淩軻也知道,既然林玄真說出了對江映雪多於責任,此事便了定局。

“放下?

我看很難。

念念的格,隨母親了,溫中帶著堅韌。”

衛仲卿更了解自己的兒,哪怕終不嫁,也未必會放下。

此時,車上,周國森也開口問道:“龍主,念念郡主對你一片癡心,你就這樣辜負了?”

周國森等人也是跟衛念瀟接過的,從心來說,他們都覺得衛念瀟更適合林玄真,做侯爺夫人。

公主的兒,本來是沒有資格賜封。

但由於武帝陛下和瀟湘長公主極深,再加上衛仲卿功勳卓絕,武帝寵衛念瀟,才破格封為郡主。

“我把念念一直當妹妹看待,如果沒有映雪的出現,可能我會在念念和師姐之間二選一吧。

但如今,隻得辜負們了。”

喜歡他的人,不止衛念瀟,還有他救他命的師父的兒,也就是林玄真的師姐。

曾經的林玄真,的確是無心兒

秦宣世家中,秦詩音被關在閣樓裏,樓下有秦家護衛看守,樓上每天都有丫鬟二十四小時看著,秦詩音徹底失去了自由。

爺,墳墓的位置找到了,就在燕山後山腳下。”

秦瑞麟的心腹手下匯報道。

“是秦真的墳墓吧?”

秦瑞麟問道。

“確認無誤,墓碑上刻著秦真的名字。”

手下說道。

“那就好,把墳墓給我夷為平地,一個野種,不配有墓地。”

秦瑞麟冷笑道。

林玄真和周國森去燕山,也是去看他的墓地。

秦詩音在燕山立了冠塚,影龍衛早就查到了,既然來了京都,林玄真倒想去親自祭拜一下自己。

祭拜那個已經死去的秦真。

林玄真到了墳前,還能看見墳前的冥幣和供品。

林玄真著墓碑,目有些深邃,周國森說道:“長姐每年都會來祭拜,這秦家上下,也隻有有這份心了。”

“我姐還好吧?”

林玄真坐在墳前問道。

“據說被足在家中,不得離開。

前兩天來此地祭拜,還是雲家小姐雲水意幫忙,才出來的。”

周國森匯報道。

“那我今晚去看看。”

林玄真從周國森手裏拿過一瓶酒,倒了一杯放在墳前,然後用酒瓶在墓碑上輕輕了一下。

“你好,秦真,我敬你一杯。”

林玄真仰頭把瓶中酒一飲而盡,他這杯酒,敬給過去的自己。

世上再無秦真,隻有林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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