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十分鍾,波才,彭全來了,一進門就大喊道:“韓兄,出大事了!”
“張大帥死了!”
公告是信送到波才手上的時候才通知的。
韓星河如果不找南的玩家打問況的話,收到的信息是和波才同步的,不可能比他早。
之前翻論壇也沒注意到這些消息,一腦全塞過來,腦子都是懵的。
這一個月發生的事太多了。
波才手上的信,有冀州來的,也有南來的,厚厚的一摞。
都是關於各地戰報,還有職晉升的信息。
韓星河臉沒有太大的變化,吸了口氣道:“在你倆來之前,我已經知曉了。”
“哦...
那...
韓兄...
不說點什麽嗎?”
波才問道。
彭也眼微,豎起耳朵等待聆聽。
韓星河憋了好半天,隻說了四個字。
“計劃照舊!”
十多萬新兵已經準備上路了,不能因為張曼的死,放棄計劃。
這段曆史劇,韓星河還算了解。
張曼死,趙弘接任統帥。
趙弘死,韓忠頂上。
韓忠死,又推選了孫夏。
黃巾軍死磕在宛城,反反複複,直到滅亡。
按理說,冷鋒就在那裏,不可能讓黃巾軍繼續做這種沙雕事。
而且,荊州的反賊玩家也不,基本都集中在南一帶。
張曼完全沒理由會死啊。
信中也沒有詳細說南的況,隻知道兵力還不算。
幾十萬人,保不住一個主帥,匪夷所思。
韓星河突然問道:“你倆與趙弘嗎?”
波才搖頭。
彭也說道:“他年齡不大,我也沒見過。”
韓星河既然決定了要去,肯定要贏。
免不了與趙弘,冷鋒等渠帥打道。
提前了解一下為好。
“嗯,你們先帶人上路,我理完事就出發!
保證不耽誤事!”
波才,彭到不擔心韓星河不去,信守承諾的好品格,已經深人心。
而且騎兵的速度是步兵的3-5倍,韓星河即便出發慢一些,也能趕到。
暫時不走,是因為還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先前俘虜的那批羽林軍,軍,被帶著幹了一個月農活,是時候嚐試招攬一下了。
北軍五校中, 步兵營是傳統步兵,刀盾,槍,戟為主。
屯騎營是傳統騎兵兼中軍指揮核心。
越騎營是,輕騎兵,長水營是重騎兵。
聲營是弓弩兵。
朱儁留守潁川,留下的多是步兵營和聲營的人。
韓星河俘虜的這些人也都是步兵和弓弩兵。
如果能招募功,還需要幾天訓練時間,訓練騎和基本技能。
為了保證兵種的獨立,互相克製,一般兵種都是專某一項。
步兵就是步戰技能和特,轉職騎兵,也就忘了之前的技能。
多功能複合兵種很見,目前韓星河還沒見過,步戰,騎戰,弓都很通的兵種。
但這種士兵是存在的,弓馬嫻,步戰也沒問題,這屬於全能特殊兵種,大概率是7階以上。
沒多久,2128名俘虜悉數到場,除了良依舊被關著外,別人都是可以自由活的。
校場上,徐晃,高覽,典韋,還有三千多騎兵,矗立在側。
隻要這些人敢來,直接弄死。
在眾人的注視下,韓星河緩緩登臺,擺了擺手,全場變得雀無聲。
韓星河也不多話,直言道:“戰場鋒,勝敗乃常事,爾等被俘,隻有兩個下場,效忠於我或者死於刀劍之下!”
張的氣氛中,人群竊竊私語,久久沒人回話。
作為大漢朝廷銳的士兵,可能他們也沒想過有一天會為階下之囚。
北軍五校的存在很特殊,這些士兵平日裏歸各自的校尉統領。
戰時調給其他將軍統帥,戰後又回到了校尉手上。
也就是說,這些人與各自的校尉關係特別好,基本上不會聽命於其他將軍。
導致北軍的校尉實權比許多將軍都大。
想勸降他們,難度極高,如果能直接俘虜校尉,那就簡單多了,隻需要解決校尉一人足矣。
韓星河頓了頓,又說道:“諸位都是經百戰的勇士,拱衛的銳,俸祿也比其他士兵高,通常每月在1500-3000錢之間,是也不是?”
這東西不算,也不值得瞞。
一名百人將上前說道:“大人所言非虛,正常俸祿是這麽多,隻是到我等手中會一些!”
韓星河臉一沉,漠視全場,突然喝道:“為什麽會?
因為你們拿命換來的錢,被層層克扣,到手不足一半!”
喧囂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注視著突然冷聲嗬斥的韓星河。
無人回話,更無人能說一個不字。
因為這就是事實!
隨後,韓星河又清了清嗓子,高聲喊道:“你們的父母辛辛苦苦的種地,然後將糧食給了地主,給了地方員,然後再把你們送去保衛國家,還期盼著你們有一日能功就,榮歸故裏,
改變家族命運!”
“你們做的也很好,正是有你們這樣的士兵,皇宮的皇帝,宦,京城中的士大夫們,才能驕奢逸,無惡不作!”
“你們是大漢的榮耀,可那些豪紳權貴,沒有讓你們生活變得更好,反而了吸食你們父母骨的蛀蟲,他們不配讓你們保護!
有句話,不知道你們聽過沒有?
當年陳勝吳廣起義,喊出的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慷慨激昂的演講沒有令人為之一震,反而心更加抑。
這些說辭,韓星河想了好久。
就是要撕去披在他們上的榮譽外,讓他們明白,一切都不值得。
大漢的軍功製度完善,可惜朝廷已經腐朽,想賣命換取功名,憑他們這些底層的人來說,很難。
兩千多人默默的低下頭,不再說話,心裏不知在想什麽。
韓星河繼續說道:“天下已,漢室搖搖墜,朝廷已經不能為你們提供晉升之路,你們的父母將會在戰中死去,你們的子將來一樣會為奴為仆,可能幾代人都將無出頭之日。”
‘男兒當持三尺劍,立不世之功,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隻要效忠於我,你們的俸祿我一分不,若是不願意,我也給你們回鄉的路錢!’
隨後,韓星河招了招手,一箱一箱的銅錢被抬了上來。
不要問哪裏來的,都是土匪頭子,地主老財孝敬的保護費。
然而,人群依舊不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