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白纖纖騎上托車再追出去,已經被許晴云的小車落下好遠了。
而且騎的還是一輛破舊的托車,再加上騎托車實在是新手,于是,就看到那輛小車遠遠的在前面,怎麼也追不上。
忽而,小車停了下來。
白纖纖眼睜睜的看到許晴云下了車,很快進了一家店面。
等快要追到地方的時候,‘許晴云’已經從那家店里走了出來,不疾不徐的上了小車,啟,準備駛離。
托車也終于追到了。
白纖纖跳下托車,一步攔在了車前,“許晴云,你給我下來。”
好不容易追到這里,就是要抓一個現形。
車里的子漫不經心的搖下車窗,“喂,這位小姐,你滿是的擋著我的車做什麼?你起開。”
聽到這聲音,白纖纖一怔,沖過去就扯下了子臉上的口罩,居然不是……不是許晴云。
回頭再看這人剛剛走出來的店面,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之前就擔心許晴云會玩一個金蟬殼的游戲,沒想到,想什麼來什麼,許晴云真的玩起了這個游戲。
轉就沖向店面。
可才走了一步,就被車里的人開了車門一把拉住了手臂,“干嗎去?你剛剛為什麼擋著我的車,你給我說清楚。”子胡攪蠻纏了起來。
白纖纖一愣,沒想到這子居然倒打一耙了。
“你是許晴云的人,對不對?”所以,這子就是故意纏著,然后好讓許晴云逃。
“許晴云?誰呀?我聽都沒聽過。”子一付本不認識許晴云的樣子。
白纖纖只覺得渾發,眼前一片模糊,之前就是一心要抓到許晴云的那一口氣一直在頂著,這一刻,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放手。”白纖纖低喝了一聲,就放甩開這個子,去抓到許晴云。
否則,就是不甘心。
這樣的梁換柱,讓許晴云逃了法律的制裁,那許晴云還會找機會再傷害的。
“放手?不是你要找我嗎?我為什麼要放手。”子見渾無力,站都站不穩的覺,越發的囂張了起來。
好在,警笛聲越來越近了。
眼看著周遭的人越聚越多,警車終于要到了,白纖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神些。
明白,現在就是甩了這個人,也是追不上許晴云了。
現在就連走路都困難了。
也是這一刻,才真真切切的到全上下的傷有多痛。
之前一心一意的要追許晴云,連疼都忘記了。
見不說話,子囂張的道:“瞧你這一的,一看就是個混混,八是窩里斗,打架了吧,打架打輸了不甘心,就想搶我的車,對不對?”
“這是你的車?”白纖纖怔住,這明明是許晴云開過的車。
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也許這車的車主真的是這個子,而許晴云不過是借來用用,然后用這個子做替。
不然,以許晴云那樣家世和份的人,隨便一輛車都是過百萬的,這樣幾萬塊的小破車,絕對不會開。
“對呀,就是我的車,別人的車能把車鑰匙給我嗎?
不過,你能拿到別的車的鑰匙也說不定,你這樣的小混混,就是靠靠搶靠騙維持生活的吧。”子說著,就揚起了手中的車鑰匙。
旁邊,有人竊竊私語了起來。
“那一,還真象是打架打出來的,不然咱們這文明世界,大白天的怎麼可能就一呢。”
“真是的,現在的小姑娘真是不學好,年紀輕輕的不去找工作,偏要當什麼混混,真是可惜了。”
“長那麼漂亮哪里是去當小混混,說不定就是個小混混的姘頭。”
人群里看熱鬧的人,一時間都被這個人給帶跑偏了。
白纖纖干脆子一靠,就靠在了車上,這才堪堪站穩,否則,怕就要倒下去了。
追不上許晴云,就先抓住這個人帶去警察局也可以,總比斷了線索要好。
也不去計較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的話語,否則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了,微微的一笑,“你這車很值錢嗎?”
“至比你那輛破托車值錢。”
白纖纖冷冷一笑,忽而出了一只手,出了手腕上的手鏈,“我一個手鏈都能買你這樣的車買好幾輛了,你覺得我有可能要你的車?”
其實,說出這一句的時候,也不確定手腕上的手鏈值不值錢,但是這是厲凌燁送給的,他送給的就是無價的,就一定是值錢的。
“切,a貨,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一條手鏈估計連我這車的車胎都換不到。”
白纖纖掃向眾人,“有人懂珠寶首飾嗎?就來驗證一下我手上這款手鏈是真是假?”
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真的迎了上來,“我就在金店工作,一眼就能看出來。”
握住了白纖纖的手腕,仔細的看了又看,“這位姑娘這條手鏈是限量版的,應該是款吧,是不是還有一條男款的?”
“你……你都知道?”白纖纖發現這個中年人比都了解這款手鏈。
“知道,前幾天有上雜志,是德國的一個首席珠寶設計師設計的,設計的首飾珠寶從來只有一款,絕對的限量版,就是特別貴,我記得這手鏈男款合在一起好象是賣一百三十幾萬呢。”
一百三十幾萬?
白纖纖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猜到了厲凌燁送的東西一定貴,但是沒想到會這樣貴。
掙開了子的手,此時就想掩住這條手鏈,否則,真怕有人記住了這手鏈,砍了的手腕搶走。
都說財不外,小命要。
就在這時,人群的外圍,有個男子強行的了進來,氣吁吁的指著那輛托車道:“那車是我的,姑娘,你把我的車還給我。”
這男子這樣一說,人更來勁了,“看到沒有,這是搶了托車還覺得不過癮,又要來搶我的車,真不要臉。”同時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說白纖纖的手鏈值一百三十幾萬的人,“走開,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