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安扯,揚起笑容;「真的嗎?」
「是的,那是我在地質大學見過的孩,聰慧而有天賦,對於珠寶有天生的敏銳。」
「我很看重,告訴第二天有一場考試,讓務必到場。」
「然後呢?」
「然後,並沒有來。」陳伯清無比惋惜,「本來我想,只要第二天的測試能過,我就收為徒,可惜了。」
顧晚安淡淡道;「有緣無份吧。」
記得清清楚楚,就在那天晚上,姑姑突然暈倒,送到醫院后,醫生說況嚴重,必須儘快做肝臟移植。
這個消息對來說,如同晴天霹靂,所有的事都杯拋之腦後。
陳伯清一改沉悶,忽然道;「不過今天幸好又讓我遇到了你,做我徒弟吧?」
戴比爾斯連忙;「不不不,還是當我的徒弟吧。」
陳伯清一瞪眼,沒好氣道;「這裏可是中國,想找徒弟,回你們國家去。」
「不要歧視外國人,我們公平競爭。」戴比爾斯沒有毫氣餒,「我比較年輕,長的帥,選我。」
聞言,陳伯清直接呸了聲;「不要臉,又不是選大賽。」
看著鬥的兩人,顧晚安著哭笑不得道;「你們都先別搶了,我目前正在演戲,沒有時間。」
「啊。」陳伯清猶如晴天霹靂,「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顧晚安搖頭;「目前還有兩部戲正在拍。」
戴比爾斯倒是很快就接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哎……」
陳伯清垂頭喪氣,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造化弄人啊!
「陳老,在珠寶方面有天賦的年輕人很多,我相信,很快您就會遇到!」顧晚安於心不忍,安道。
陳伯清點頭;「好了,不說那些讓人不愉快的事,今天難得遇到一起,不醉不歸。」
一開始,顧晚安並沒有打算喝酒。
畢竟,的酒品可是被宮冥夜以及唐德深深的嫌棄過。
但是,三人越聊越投機。
聽著兩人講起珠寶鑒定時發生的趣事,再想起自己沒有完的學業和憾,不由自主端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喝。
另外一旁。
唐德還在車等候。
兩個小時過去了,二竟然還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到底在裏面幹什麼。
又過了許久,突然一聲引擎聲疾馳而來。
隨後,一輛黑跑車停在莊園門口。
車門打開,宮冥夜轉椅,下車。
眸瞥到那輛黑的賓利,他低沉出聲;「下來。」
「是,二爺。」
有點暈乎的唐德下車,看到自家主子,瞬間清醒過來;「二爺,您怎麼來了?」
「幾點了?」
唐德掃過腕錶;「一點。」
宮冥夜皺眉道;「我讓你送過來參加晚宴,你別告訴我,直到現在,晚宴還沒有結束?」
「二被人邀請去聊天,讓我在車等候。」
「男人人?」
「男人。」
他說完,一記冰凍的眼神就了過來。
唐德打了個冷,結結補充道;「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也……也算不上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