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冥夜揚了揚眉,不由有些失笑;「唐德,攔著!」
「是,二爺。」
唐德兩個箭步上前,攔住的去路。
見狀,無奈之下,只好轉,想要上樓。
但是,宮冥夜就在眼前。
真是前有豺狼,後有虎豹!
顧晚安簡直哭無淚。
深吸一口氣,咬牙,心一橫,打算橫衝直撞。
結果,向左,宮冥夜也跟著向左。
向右,他也向右。
宮冥夜揚了揚眉道;「和我談談。」
「我現在有點累…不想談……可不可以改天再談……」
談個屁!
這要怎麼談?
宮冥夜朝著臉上掃了一眼;「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這句話扎了個心!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算了,談就談吧!
顧晚安輕嘆口氣,乾脆放棄掙扎;「談吧,不過,能不能讓唐德離開?」
嫌丟臉!
宮冥夜一記眼神掃過去。
唐德點頭,對著傭人揮揮手,讓全部都退出去。
於是,偌大的客廳,只剩下兩人。
顧晚安醞釀了一番緒,打破沉默;「對不起…昨天的事都是我不對…是我禽不如……我不該霸王上弓!」
宮冥夜聞言,角,差點沒被逗樂。
「但是——」話鋒一轉,繼續道,「雖然是我睡的你,但是,這種事還是男人比較佔便宜。」
宮冥夜挑眉。
顧晚安一鼓作氣,又道;「還有,這件事你得負主要責任,都是因為你沾花捻草,所以元霜才會給我下藥。」
宮冥夜淡淡道;「沒有沾花捻草,是一廂願。」
「好吧,不管怎麼說,都是因你而起。」
宮冥夜點頭;「所以,我願意負責。」
「啊?」顧晚安大腦有片刻遲鈍,接收信息失敗,「什麼意思?」
宮冥夜一字一句,緩聲道;「我可以娶你。」
顧晚安不由倒吸口涼氣,被嚇到結;「這不……已經娶了嗎?」
「那份兩年之約的協議,可以取消,你可以頂著二的名號,一輩子待在宮家。」
顧晚安聞言,差點沒嚇暈過去。
「還是不用了,沒那麼嚴重,其實,我也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畢竟是我自己撲過去,連啃帶親,不讓你走,主要責任還是在我……」
連忙將責任往自己上攬。
在宮家待一輩子,本就沒想過。
宮冥夜扯薄;「以我的自制力,將你推開沒有問題,但是我昨晚也被下了葯。」
顧晚安輕眨眼睛,咽著口水;「你也被下藥了?」
「嗯。」
「被誰下的?」
「元霜。」
瞬間,顧晚安激了!
「啪」地一下打在大上,發出聲響;「所以,我們這是互救,誰也不欠誰,兩清了,完!」
看著雀躍又興的反應,宮冥夜皺眉。
突然,有些後悔告訴自己被下藥這件事。
顧晚安驟然鬆了口氣,覺在心底的那塊石頭終於消失。
「不是說人的第一次都很珍貴,我覺得,還是應該負責。」
顧晚安笑瞇瞇擺手;「現在已經二十一世紀,一夜*遍地都是,咱們也是為了互救,比他們高級多了,沒關係,不用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