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落在祁夜眼裏哪裏還得了,住的下讓從他懷裏仰了頭。
蘇糖的呼吸瞬間被他奪走,越來越急促,靠著他,每次呼吸帶起的起伏都讓祁夜眼底芒更深一分。
最先不了的還是他自己,他鬆開的,低頭去親晶瑩小巧的耳垂,然後朝下,落在的頸上。
他的聲音暗啞,不斷,「糖糖……糖糖……」
蘇糖面紅耳赤,仰著頭,雙手抓著他的襯。
甚至忽略了他此刻的稱呼,又好像在同他將話說開之後,他怎麼也都沒關係了似的,也沒有覺得難。
他親著,最後在肩膀上咬了一口,在哼出聲時咬牙低語,「蘇糖,你果然是來收我命的。」
他一開始就知道,的存在,就是來折磨他的,就是來收他命的。
「我哪有啊?」
蘇糖咬咬,覺得他真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自己要親的。
祁夜抱,讓覺他此刻的難,「你覺得,你有沒有,嗯?」
這樣的姿勢,輕易就能覺到。
蘇糖瞬間就僵了,臉蛋更是紅,「你……你……」
又氣又,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最後只紅著臉咬著說了句,「流氓。」
祁夜彎了角,「寶貝,這不是流氓,這是男人最正常的反應。」
反正早晚都得被他吃的,早些讓了解也不是壞事,免得到時候害怕。
了紅紅的耳朵,「你要知道,這麼親你,我沒反應那才是不正常。」
蘇糖臉紅了,「誰讓你親了?」
「嗯,是我想親。」
他笑笑,笑容帶著幾分無賴,上襯的扣子已經鬆開了兩顆,他垂眸,眼底的就已經深得沒了邊。
大手在腰間流連,似乎下一秒就要從擺鑽進去。
他的聲音啞得沒了邊,「不過你如果再不起來換服的話,我就不只是親了,嗯?」
蘇糖的心臟跳得厲害,甚至覺得心裏頭如果有隻小鹿的話,怕是都已經跳斷了。
這覺太可怕了。
明明還什麼都沒做呢。
也顧不得不了,慌張的從他上跳下來,用被子將自己捂住,「你先出去。」
祁夜了捂在被子裏的腦袋,「作快些,不然我就進來幫你換。」
說完,他起離開休息室,速度還快。
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敢再這麼和待下去了,否則,難的還是他。
蘇糖換好服出去辦公室的時候,祁夜還在洗手間裏面,等了他大概十分鐘,然後聽到裏面傳來的水聲。
雖然沒經驗,卻也不是無知的小生,也猜到他在做什麼了。
臉上的溫度還沒退,反倒有越來越紅的趨勢,本不敢想,一想就覺得渾又了。
甚至覺得就算祁夜現在真想要做什麼也不會拒絕,唯一的問題是,他們兩人的發展速度會不會太快了些?
算起來,真正確定關係也才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