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司湛走到邊坐下,看著道:“不是說堅決不喝了。”
時淺笑笑:“那不是中午麼,現在都晚上了,一會就睡覺了,而且我不會多喝的。”
說著,從桌子中間的儲柜中又拿出一支紅酒杯,然后拿起酒又倒了一杯酒,遞給商司湛。
商司湛接過酒跟了下杯,輕輕抿了口酒,然后問:“今天玩的開心嗎?”
“嗯,開心。”時淺笑笑,把酒杯湊到邊喝了一口。
“明天想去哪玩?市中心?還是繼續待在淺悅灣?”商司湛又問。
時淺想了想,說道:“要不去市中心?”
商司湛輕笑:“可以,你想去哪就去哪,等過兩天極出現的時候我們就去看極。”
“嗯,好。”時淺輕笑。
兩人邊聊邊喝酒,一不小心便將兩瓶紅酒都喝完了。
時淺反應過來的時候,覺自己已經有點暈了。
立刻放下杯子:“不行,我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該耍酒瘋了。”
商司湛輕笑:“沒關系,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你可以隨便耍酒瘋。”
說著,他又給倒了杯酒。
時淺看著杯子里的酒,其實還想喝。
不可否認,這種有些眩暈的覺還不錯的。
在妖孽大boss的引下,時淺沒忍住又喝了兩杯。
這下,真的是有些醉了。
兩人的酒杯空了。
拿起酒商司湛倒上酒,又給自己倒上,然后舉起酒杯跟他了一下,認真道:“湛爺,謝謝你。”
“謝我什麼?”商司湛問。
時淺眸迷離,臉頰緋紅,神卻極為認真:“所有的一切。”
從遇見他開始,商司湛為所做的一切,都謝。
商司湛卻收起笑容,俊臉嚴肅的看著,認真道:“淺淺,我說過,不要對我說這個字,不需要。”
時淺勾一笑,說道:“可是人家想說嘛,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對您的激之。”
“我不需要你的激。”商司湛深邃的眸注視著:“淺淺,我只要你我。”
時淺笑容忽然頓住,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
商司湛再次道:“這輩子你只能做我的人,我的妻子,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
他知道時淺這兩天一直在刻意表現自己不在乎白璃月的事,的笑意不達眼底,是偽裝的而已。
沒有安全。
親生父母紛紛將拋棄,又怎麼會輕易相信別人的承若。
的事他并不想,但他一定要讓清楚,他已經認定了,他要。
也只有這樣,時淺才能有安全。
時淺迷離的雙眼怔怔的看著商司湛,過了良久,才緩緩開口:“湛爺,我們不要這種關系可以嗎?”
當初原本就是故意賴上商司湛的,他原本可以不管,但他卻管了,并且對那麼好,可以說無微不至。
他為所做的一切,遠遠超過的親生父母。
可越是這樣,的心似乎卻更加不安......
聞言,商司湛俊眉微蹙,沉聲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