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嚴易拿著手機怔怔的站在原地,同時脊背一陣發寒。
轉頭看向走進來的厲風,立刻問道:“厲風,今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湛爺心不好?”
厲風看向他,淡漠的開口:“并沒有,怎麼了?”
嚴易咽了咽唾沫,想著剛剛主子冰冷的聲音,便知道他緒肯定是不對的。
既然厲風說沒事,那就是回來之前沒發生什麼事,是回來之后發生的。
回來之后湛爺不就直接回樓上找時淺那小人人了麼。
如果是時淺惹湛爺生氣了,那找他干嘛?
嚴易一邊琢磨著,一邊趕上樓。
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小心翼翼的道:“湛爺,是我。”
商司湛很是不爽的聲音傳來:“進來!”
聽著這聲音,嚴易脊背又是一陣寒涼,隨后著頭皮走進書房。
書房中。
商司湛坐在書桌前。
時淺坐在他邊的椅子上,尷尬的看了眼嚴易。
過去那麼久的事,湛爺竟然要翻舊帳,還把嚴易來質問。
時淺又尷尬的抓了抓頭發。
嚴易走向前:“湛爺,你找我?”
商司湛睨著他,冷聲質問:“高三淺淺跟江辭同桌的事你知道?”
嚴易:“......”
果然是因為時淺!
不過,怎麼忽然扯到高三跟江辭同桌的事了。
這件事他的確知道,當時也有過顧慮,但看時淺對江辭完全沒有一點那種意思,他也就沒干預這件事。
而且,畢竟江辭的份在那,跟時淺關系又不錯,他也不太好干預這件事。
再加上那段時間商司湛事比較多,正是比較的一段時間,這件事他就沒匯報。
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被翻出來了。
嚴易小心翼翼開口:“這件事屬下是知道。”
“為什麼不說!”
嚴易立刻回道:“屬下一直觀察著,見淺淺小姐對江二完全沒有那種意思,就......沒干預這件事,還有,那段時間您正在忙,這件事就沒打擾您。”
時淺:“......”
觀察!
原來那時候嚴易還監視!
時淺睨著嚴易,開口道:“嚴易,你監視我!”
嚴易:“......”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為了一件陳年舊事,這會似乎把倆人都得罪了。
嚴易立刻又解釋:“淺淺小姐,這怎麼能是監視呢,那個學校比較,我是怕您在學校被欺負,所以就經常去看看,順便了解一下您的狀態。”
不監視能行麼。
湛爺養了好幾年的小白菜,當然不能讓別人給拔了。
萬一時淺跟江辭朝夕相,日久生,那湛爺不是要氣死。
還得上演一出棒打鴛鴦的苦大戲,他們這些人也都得跟著遭殃。
是想想,都很。
時淺輕‘哼’一聲:“說的倒是好聽啊。”
嚴易尷尬的笑笑。
“不過......”時淺忽然再次開口,轉頭看向商司湛:“我那時候剛上高三,十八歲生日都沒過呢,你就惦記上我了?”
商司湛輕咳一聲,然后理直氣壯的道:“防患于未然。”
時淺:“......”
商司湛看向嚴易,冷聲道:“出去吧,今年的年終獎扣除。”
“是。”嚴易心都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