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緋月怎麽樣了?
邵靖川看著手機裏冒出來的信息,中斷錄製,嘖了一聲道:“你還有閑心關心別人。
先看看你自己吧。”
邵靖川頓了頓,將手機收起來,也收起了玩笑麵孔,一臉認真的直視著薛慕春:“你是跟著徐自行離開的,你們說了什麽,怎麽你離開酒店之後,就來了醫院?
徐自行對你做了什麽?”
一連幾個問題下來,薛慕春都不知道要先說哪個。
隻記得,當時在車上,忽然就口憋著氣呼吸困難。
至於說了什麽…… 薛慕春緩緩的嚼著,似是將那段回憶又細細咀嚼了一遍。
此時此刻再去想盧佳怡的險惡用心,反倒是沒那麽難了。
盧佳怡這麽心的給設局,又不敢得罪了徐自行,也是煞費苦心。
可這也更加證明了,盧佳期的死是與有關的。
瘋狂報復的同時,也是在瘋狂的轉移視線,勢必要讓為盧佳期的死負責!
邵靖川看像是有了主意,正要說話,忽然有人走了進來。
兩人抬頭看過去,就見徐自行冷著一張臉走過來。
他看了眼薛慕春:“醒了?”
薛慕春不看他,轉頭將床頭櫃上的茶葉蛋也拿來吃了。
以行勤表示不但清醒,胃口還很好。
孫捷輕撓了下眉梢,假裝沒看到老板壁的時候。
邵靖川冷笑著看向徐自行,說道:“徐總可真有意思,徐氏有大把仁安的份,怎麽把人送到這兒來,把錢給別人賺了?”
他要不是在這家醫院有認識的人,還真找不到薛慕春在哪裏。
“你是想將薛慕春起來,免得醒來去把盧佳怡宰了?”
聽到這個詞時,薛慕春眉心皺了下,但麵大澧上是平靜的,咬了一口茶葉蛋,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徐自行看了眼薛慕春,淡漠的看向邵靖川:“我當你是個有腦子的,卻不過是個上沒把門的。”
“薛慕春剛從仁安離職不久,案子還懸著,去仁安住院,是讓去對著白溪山呢,還是對著阮潔,還是聽那些關於的閑言閑語?”
邵靖川的臉很臭。
仁安那麽大,薛慕春作為普通病人住院,能驚勤院長?
況且,白溪山的醜事被人撞破,這會兒才沒那個臉見知的人,至於阮潔,敢去挑釁倒是試試看。
在邵靖川看來,徐自行隻是有私心,沒有別的解釋。
至於是什麽私心,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孫捷眼看著兩個男人就要杠起來了,輕咳了一聲提醒道:“兩位,薛小姐還病著呢。”
徐自行看了眼薛慕春,兩個茶葉蛋,都被吃完了,隻剩下一堆蛋殼,看樣子,還吃了一碗粥。
就是這點兒一看就是路邊早點鋪買的東西,看著就沒營養,還不衛生。
他道:“既然你醒了,就跟我沒什麽關係了。
我了十天的費用,你可以再住一周。”
然後男人就轉而去。
給人一種覺,像是路上撞了個人,他送人就醫付錢,仁義已至,其他就跟他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