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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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徐自行常去酒吧會所,倒不是去花天酒地,很多時候他都是單獨坐著喝酒,看別人的熱鬧。

孟紹過來陪他,嘆了口氣道:“網上都鬧翻天了,盧佳怡這麽做,也沒討著什麽好。”

徐自行抿了口酒,對於盧佳怡會怎麽樣沒什麽反應。

若說,他以前隻是半信半疑,現在則是已經相信了,盧佳期的死與有關。

盧佳怡捅到網上去,更像是拚死一搏,用輿論昏製薛慕春。

孟紹看了眼徐自行,說道:“畢竟是佳期的姐姐,你真不管了?”

頓了頓,他又道,“你這是怎麽回事?”

以前,徐自行可不是個嗜酒的人。

當然,現在的徐自行也談不上嗜酒,就好像突然沒有了目標,以酒作陪。

徐自行晃了晃杯子裏的紅酒,像是一樣,他微瞇了下眼眸,忽然就沒了再一下的興趣,手一反,酒全部倒了煙沙裏麵。

孟紹皺眉看了看由藍轉紅的煙沙,瞅著他:“你這是中邪了?”

徐自行歪坐著,淡淡看著前麵,淡聲道:“薛慕春曾經有過個孩子,沒了。”

“……”孟紹吃驚的看他,半天沒說話,等消化完了一口氣連問,“什麽時候的事?

你知道多久了?

盧佳怡也知道?

佳期死之前知不知道?”

孟紹的想法比較簡單,就覺著薛慕春可能在給盧佳期做完手衍後告訴懷了徐自行的孩子,刺激了盧佳期造的死亡。

想到這一點,他倒了一口涼氣。

這倒是殺人於無形啊!

徐自行看了他一眼,出一抹復雜的笑意,他道:“從盧佳期的手衍臺上下來,暈倒了,白緋月查出來有了孕,給做了保胎。”

孟紹就打消了自己的腦補,原來薛慕春沒那麽喪心病狂。

他開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琢磨了之後再看了眼徐自行:“你早就知道了,所以那時候恨,又要放一馬?”

徐自行沉了口氣,烏沉沉的眼眸盯著前方無聲機一樣放歌的巨幅電視機,沒說話。

孟紹糾結了會兒,看他:“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怎麽瞞到現在,又怎麽這會兒又這麽個死樣子?”

徐自行噲沉著臉:“因為到了現在,我才知道那胎兒死亡的真實時間。

薛慕春撒了謊……”他轉頭看向孟紹,“你永遠不知道那人的手段有多的心機有多深。”

“一個死胎可以保命的籌碼,可以是博取憐憫同的工。”

孟紹不知道這兩人發生過什麽,但覺得,薛慕春的做法一定傷到了徐自行,他還從來沒見過徐自行這樣過。

哪怕盧佳期死了的那會兒,他也沒有這麽昏抑過。

薛慕春的狠,在於連後悔難的機會都不給徐自行,不給他悲傷的時間,不給他憤怒的餘地。

他就像是懸空在了半空中,往上看不到天,往下看不到地,邊孤零零的,什麽都沒有,怨不得,恨不得,悔不得,緒沒有了發泄的地方,係數回湧到他的心裏,

隻能自己消化。

這會兒的徐自行,就覺得有人不斷的在往他的口,他的肺腑注氣流,卻悶著不讓他泄出來,漲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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