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行的手機從不讓人,更別提碼了,但此時的他正在忍烈火焚燒之苦,意識都不大清醒了。
他重的膂出幾個數字,就沒了聲音。
門外,祝卿順利打開了碼鎖,翻開通訊錄,一眼就能看到孫捷的號碼,手指卻在按下撥號鍵時停頓了下來。
偏頭看了眼繄閉的門,澧又是一熱湧上來,用力咬了下舌尖,鮮彌漫在口腔。
疼痛讓清醒,將通訊錄往下翻了翻,找到了薛慕春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薛慕春送走了白緋月等人,邵靖川值夜班,便一個人收拾屋子。
聽到鈴聲響,拎著拖把走過去一看,徐自行的電話。
皺了皺眉,不大想接。
在案子沒有出來之前,覺得兩人沒有見麵的必要,應該說,覺得到了現在,兩人實在沒什麽需要在大晚上說的。
可是鈴聲一直不斷的響起,薛慕春想他可能是找到了證據,隻有這,他才會這麽急切吧。
這是薛慕春單方麵的想法,所以在接起電話,聽到那邊傳來人的聲音時,愣了。
“薛小姐,是我,我是祝卿。
自行哥哥出事了,我救不了他,你救救他,好嗎?”
薛慕春沉下了氣息,上次有個人就說徐自行跳了池塘,這會兒又來?
是玩上癮了吧?
下意識的就要掛電話,又聽那邊傳來急切又哽咽的哭泣聲:“自行哥哥,你忍一下,薛小姐馬上就來的。”
薛慕春頓了頓,好像徐自行是真的出了什麽事。
的醫療案隻要沒有完全結束,徐自行就不能出事。
掛斷電話,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徐自行在哪裏?
“我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那頭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翻找聲,應該是那孩找到了什麽標誌,說道,“是雲星宮,我們在雲星宮的房間裏。”
…… 兩個多小時以後,薛慕春才抵達雲星宮。
這是一片民宿群,在山區,是富豪玩耍的蔽地方。
聽說是某個大佬的興起之作,普通人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麽個地方。
薛慕春過來找人,民宿經理一看穿著簡單,連個證明份的奢華珠寶都沒帶一串,就把當得到了消息的狗仔記者把人往外趕。
薛慕春有口卻說不出話,抓著一張白紙寫得清楚明白:我是徐自行的老婆。
抬起下,眸冷冽。
那民宿經理看了眼,冷笑道:“我還說我是他爸呢,你信嗎?”
薛慕春咬了咬,倒是有他們的離婚證可以證明,但誰會把離婚證隨攜帶,而且離婚證不是結婚證,有屁用。
“如果我能證明呢?”
晚到一步的孫捷黑沉著臉走過來,“瞎了你的狗眼,連徐太太都不認得。”
孫捷這幾天在外地出差,剛下飛機,看到薛慕春的信息就立即趕過來了。
那經理認得孫捷,眸微微忽閃了下,似乎還想說點什麽推腕,對他們笑了下說道:“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對不起,徐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