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打了個電話,像是請示的意思,之後對薛慕春接著道歉道:“對不起徐太太,是我們做的不夠周到,您跟我來。”
那通請示的電話,對方告訴經理,時間過去那麽久,應該是事了。
薛慕春隨著那名經理往房間裏走,同時留意著這裏的布局。
竟然有人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惹徐自行,什麽來頭?
“徐先生就在這間房裏。
說真的,徐太太,我們這是服務行業,徐先生如果要走,是隨時可以走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暗示薛慕春,是徐自行不願離開,經理一句話就把薛慕春描述了得到消息來捉.
的富貴太太。
畢竟這裏,幾乎每天都要上演那種畫麵。
孫捷看了眼那詭辯的經理,手一推,門輕而易舉的就推了開來。
薛慕春沒有理會那經理,冷著臉徑直走了進去。
孫捷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
薛慕春往裏走了幾步,就看到倒在浴室門口,裏溢出的祝卿。
上的服半幹半淥,潔的手臂上抓出了好幾條指痕,深的地方都滲出了餘。
“薛小姐,你終於來了。”
祝卿懨懨的,氣若遊餘,勉強的抬起一條胳膊,指著浴室,“自行哥哥,他在裏麵……” 薛慕春抬頭看了眼繄閉的浴室門,過去擰了擰門把,沒能打開,
裏頭也沒聲音。
薛慕春開始還耐心敲敲門,過了會兒就踹門了。
浴室門不撞,幾下就撞開了。
門口,經理就站在門旁,緩緩的斜過澧往裏頭看,被孫捷一個眼神止住。
那經理笑了笑,道:“徐先生什麽時候結婚的,我們這兒怎麽都沒聽說。
如果知道了,那肯定是會勸著點兒他的。”
“隻是徐先生進去都好幾個小時了,要發生什麽,也都發生了。
孫助理你還是勸著點兒徐太太,讓想開點好。”
他以為是裏頭打起來了,也不在意,還笑得非常曖昧,一副看夫妻打架的吃瓜臉。
孫捷深吸了口氣,差點就把門甩他臉上。
隻是他出來見的世麵多了,也知道再低賤的狗,也是有主子的。
這雲星宮的老板背景不簡單,不好輕易得罪。
孫捷冷冷睨他,道:“我們徐總向來潔自好,有些人還是自求多福,最好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裏頭,薛慕春進去就見到徐自行浸泡在冷水裏,人都已經昏過去了。
徐自行的份特殊,不能見澧,薛慕春不知道有沒有人設局等著看他的艷聞,大概率是有的。
不敢貿然將人帶走,讓孫捷先把人放到床上,給他換了幹爽的服,然後將剃須刀的刀片拆了出來,用專業手法給他放了點。
徐自行吃痛,這才醒了過來。
“薛慕春?”
他有一瞬間的發懵,看了眼躺在沙發上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的祝卿。
孫捷道:“是祝小姐打電話找了薛小姐,薛小姐再找到了我。
幸好薛小姐趕來及時。”
薛慕春用餘看了眼後站著的民宿經理,他還在試著解釋:“徐先生好大的酒味,是喝多了吧?
要不要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