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嫁人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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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芙昕看了看平國公去的方向,沒做多想直接去追楚清歡了。

“人呢?”

“瘋了的人都跑這麼快嗎?”

“難怪每次遇到慶國公夫人的時候,慶國公府的下人都不在,原來是跟丟了。”

“這伺候瘋子也是個累活呀!”

曹云霆發現自己竟跟丟了慶國公夫人,滿臉的詫異和不可思議。

“算了,不找了,反正又跟我沒關系。”

“哎,到底是個瘋了的可憐人,我還是趕去通知慶國公府的下人,讓他們派人來找吧。”

看著曹云霆絮絮叨叨的離開,楚清歡才從屋檐下跳下,滿臉沉的看著大殿方向。

羅元律的世竟暴了!

怎麼會這樣?

楚清歡又怒又急,近段時間,發現好多事都失去了掌控,并朝著越來越壞的方向發展。

慶國公一旦知道羅元律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吳心蕊可就廢了。

吳心蕊掌握了太多,不能讓落到慶國公手里。

幸好吳心蕊沒來,不知道羅元律已暴,得在慶國公回府前將吳心蕊除去。

想到這里,楚清歡快步去了一個偏院。

院子里,一個佝僂男子正在掃地。

“去殺了吳心蕊。”

佝僂男子聽到后,什麼也都沒說,放下掃帚,子一躍,眨眼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看著這一幕,時芙昕挑了挑眉頭。

九品巔峰!

楚清歡到底網絡了多高手?

佝僂男子走后,楚清歡并沒有離開偏院,而是進了屋子,沒一會兒就抱著一只信鴿出來,并將信鴿放飛。

看著信鴿飛遠,楚清歡才離開了偏院,主朝著找的慶國公府下人跑去。

“咯~”

時芙昕站在樹上,對著信鴿抬手做了個捉拿的作,然后信鴿就像是系著線的風箏從高空中被拽了下來。

“速來京!”

看著紙條上的字,時芙昕蹙了蹙眉。

楚清歡這是讓誰進京呢?

將紙條重新綁在信鴿上,放走信鴿,時芙昕便快速去了大殿那邊。

......

普陀寺門口,滿臉沉的慶國公帶著神不守的羅元律上了馬車,等到下人們將慶國公夫人帶過去的時候,慶國公立馬下令離開。

平國公看著慶國公府遠去的車馬,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擔憂。

“父親,你怎麼了?”

曹云霆注意到自家父親的不對勁,忙不迭的出聲詢問。

平國公看著兒子,神有些復雜:“為父在想,慶國公知道羅元律不是他的兒子,也不知會怎麼對他?”

曹云霆見平國公在想這個,失笑道:“父親,這是人家的家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說著,嘖嘖了兩聲。

“真沒想到啊,羅元律竟不是慶國公的兒子,那他是誰的兒子?”

“哼,要我說慶國公也是活該,為了一個小妾,磋磨死了嫡子嫡瘋了發妻,現在遭報應了吧。”

“這人啦,就不能干缺德的事,要不然遲早報應在自己上......”

“閉!”平國公突然怒聲呵斷了曹云霆的話。

曹云霆錯愕的看著盛怒的平國公:“父親,你怎麼了?我沒說錯什麼呀,本來就是慶國公以前作了孽,如今老天在懲罰他呢。”

聽著兒子的這些話,平國公心里又堵又慌

報應?

慶國公遭報應了,那他呢?

他是不是也會遭報應?

想到被慶國公帶走的六神無主的羅元律,平國公面有些發白。

曹云霆見了,也顧不得吐槽慶國公府的事了:“父親,您臉有些不對,我們快回府吧。”

平國公點了點頭,由著曹云霆扶著自己,剛走幾步,再次出聲問道:“慶國公會如何對羅元律?”

曹云霆不解的看著平國公,父親好像有些過于擔心羅元律了吧?

平國公自問自答道:“羅元律到底是慶國公親手養大的,總不會要了他的命吧?”

“一定不會的,雖不是親生子,可到底養了這麼多年,怎麼也是有的。”

曹云霆不是很看好:“父親,您忘了,慶國公為了羅元律母子,可是連嫡子嫡都不要了,如今慶國公就羅元律這麼一獨苗。”

“現在羅元律不是他親生的,慶國公算是絕嗣了,他肯定恨死羅元律母子了,會如何置他們,還真不好說。”

說完,就覺察到平國公的手抖了一下。

曹云霆心中的疑更甚了:“父親,咱們家平日里和慶國公府也沒什麼來往,管他慶國公怎麼置羅元律呢。”

平國公沒接話,只是道:“我們快回府吧。”

父子兩是騎馬來的,可回去的時候,平國公卻要求坐馬車。

馬車里,平國公閉目想著慶國公會怎麼對付羅元律,而他又該怎麼做。

當馬車駛城,平國公突然睜開了眼睛。

無他,他聽到街上的行人竟都議論慶國公府的事。

“天啦,驚天大消息呀,羅元律竟不是慶國公的親生兒子。”

“慶國公竟被最寵的小妾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羅元律的生父會是誰呢?那人也是夠厲害的,竟讓一個國公爺幫他養兒子,牛啊!”

聽著這些議論,平國公面沉沉:“怎麼傳得這麼快?”

慶國公好面子,羅元律不是親子這事若是不為人知,慶國公或許還不會怎麼著,可如今鬧到明面,慶國公怕是要下重手了!

......

“姑娘,煙袋子那邊打探到了,羅元律和曹云霆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

從普陀寺回來后,時芙昕就讓小芳去找了煙袋子。

聽著小芳帶回來的消息,時芙昕杵著下沉思了起來。

羅元律和曹云霆同年同月同日生,倒是符合掉包條件。

大膽的來推測一下。

羅元律是平國公夫人的兒子,而曹云霆是楚清歡的兒子。

據曹云霆的吐槽,這些年慶國公夫婦每次去普陀寺祈福,平國公也會帶著曹云霆去,目的應該就是為了‘偶遇’楚清歡。

所以,孩子掉包的事,平國公是知道的,并且還參與了。

平國公為何拿自己的兒子跟楚清歡的孩子換呢?還將曹云霆立為了世子,讓他繼承平國公府?

唯一的答案就是,曹云霆是平國公和楚清歡生的兒子。

羅元律和曹云霆都是平國公的兒子!!!

很明顯,相較于幫忙料理中饋的平國公夫人,平國公和楚清歡才是真

楚清歡作為攝政王孫,私底下干的又都是些掉腦子的事,為了確保不連累兒子,平國公就將真的兒子和發妻的兒子調換了。

真是好一個種啊!

若真如推測的這樣,時芙昕有點同平國公夫人和羅元律了。

剛好這時時芙音過來了,時芙昕看著姐,語重心長的說道:“姐,將來你嫁人一定得亮眼睛呀。”

一定不能找像慶國公和平國公這樣的,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嫁給他們的人都是倒了霉了。

.......

慶國公府。

羅元律面發白的跪在羅家祠堂里,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又恐慌的等著慶國公過來。

他已經仔細回想過在普陀寺發生的一切了,他們被算計了,他一定要趕告訴父親。

可惜,從白天等到了黑夜,又從天黑等到了天亮,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慶國公才踏了祠堂。

“父親!”

羅元律飛快的走向慶國公,急切的看著他:“父親,有人要離間我們父子,你中癔癥,還有用你我的驅趕魂,都是別人的計謀。”

“父親,我們不能上當!”

慶國公看著羅元律,只覺得心痛難忍。

在普陀寺的時候,他就發現事不對勁了,也知道有人在暗中對付他。

可是,當他回府,看到懸梁自盡的吳氏,心中的僥幸全沒了。

吳氏若是清白了,不可能會畏罪自殺。

見慶國公不說話,羅元律張的問道:“父親,您說話呀,您該不會真的相信我不是您的兒子吧?”

“普陀寺里的那個碗肯定有問題,父親,您要實在不相信,那我們重新滴驗親好了。”

慶國公開口了:“我一開始也不相信你會不是我的兒子,可是我一回府,就看到你娘已經懸梁自盡了。”

“什麼?”羅元律子晃了晃,難以接的搖著頭:“不會的,怎麼會這樣?我若不是您的兒子,還能是誰的兒子?”

慶國公看著面前這個從小被他親自教養大的兒子,又是悔恨又是心痛:“我也很想知道你是誰的兒子。”

“我那麼寵你娘,為何要這樣對我?”

一想到他甚至為了吳氏和眼前這個野種死了嫡子嫡,慶國公就氣得雙眼發紅,一把掐住了羅元律的脖子。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父親!”

羅元律覺到慶國公眼中的殺意,也是悲痛萬分,即便滿臉漲紅憋得快要窒息了,也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父親,我就是您的兒子!”

在羅元律快要窒息的時候,慶國公一把甩開了他,然后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他一走,一隊士兵就將祠堂給圍住了。

這些都是慶國公的親兵,武藝高強,羅元律看到這些人,心都涼了。

“父親,你這是想殺了我嗎?”

羅元律躺在地上,絕的看著屋頂,喃喃自語道:“我不是父親的兒子,那我是誰的兒子我是誰?”

姨娘死了,他好像連知道真相的機會都沒了。

......

慶國公府后宅偏院,楚清歡知道慶國公將羅元律在了祠堂,面有些凝重。

羅元律是平國公曹廉的兒子,即便比不上的兒子,曹廉也不會想看到他被慶國公殺死的。

羅元律的死活不關心,現在就擔心,擔心曹廉會沖行事,以至于將平國公府給卷進來。

平國公府卷進來了,云霆就不能獨善其

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的兒子,就該平安順遂一生。

楚清歡眼中劃過殺意,羅元律是慶國公親自養大的,一時半會兒慶國公估計下不了決心殺他,只要趕快將羅元律殺了,絕了曹廉的念頭,那平國公府就不會牽扯進來。

平國公府安全了,云霆就安全了。

只是,邊除了四個丫鬟,就沒其他可用的人手了。

想到死的吳心蕊,楚清歡蹙了蹙眉。

自從藏到慶國公府后宅,都是吳心蕊負責幫聯系外頭的人的,如今死了,很多事都得親自來了。

祠堂那邊被慶國公的親兵給圍住了,只有等方無塵來了,才能除掉羅元律了,這期間還得想法子安住平國公。

......

羅元律不是慶國公親生兒子這事,只一天的時間,就傳得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沒辦法,當初慶國公寵妾滅妻,磋磨死嫡子嫡的事鬧得太大,大到現在都還有很多人記得。

如今知道見慶國公遭報應了,這種涉及因果的事,大家本就關注,于是引發了空前的議論。

羅綺云走在街上,聽到周圍都是說慶國公活該、遭報應的聲音,一邊鉗著淚一邊笑,走到慶國公府門外,看著慶國公的匾額,滿臉漠然。

“父親,這才是開始,你可一定要撐住,兒會親手把你最在意的國公府毀掉的。”

在慶國公府外站了一會兒,羅綺云就轉離開了,徑直去了伯府找時芙昕。

“這是什麼?”

時芙昕接過羅綺云遞上來的紙條,上面寫了七八地址。

羅綺云:“慶國公府明面上是羅二夫人在管事,不過這只是為了好看,手里頂多才管著羅家三分之一的產業。”

“慶國公對吳心蕊那真的是寵到了骨子里,羅家三分之二的家業,都被他到了吳心蕊手里。”

“這麼多年來,吳心蕊一直利用這些產業暗中為炎黨供錢供。一些田莊鋪子,更是直接了炎黨的接頭地點。”

“上面這些地方,就是炎黨出最頻繁之地。”

“從這些地方,一定可以收集到炎黨的證據。”

在羅家的產業中,搜查到了炎黨的痕跡,慶國公府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時芙昕再次看到羅綺云對慶國公府的恨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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