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喬的第四次穿越,地點由玻璃房換了玉霄的實驗室,理由是玉霄的實驗室設備更高端,能更好的檢測穿越時的空間波。
但桑喬覺得應該不只是這樣。
看著正在調試儀的玉霄,桑喬狐疑著問:“你該不會想跟我一起穿越吧?”
玉霄:“如果我說是呢?”
得到肯定的答案,桑喬反而松了口氣。
“你去就去唄,只要你不妨礙我點亮就,你去哪兒去哪兒。”
其實桑喬對于和玉霄一起穿越心還是蠻期待的。
沒真正穿越過時空的人,是無法理解那種異位面孤立無援的無助和寂寞的,哪怕已經穿越了這麼多次,也還是沒能習慣。
有個人陪著,即便這個人是玉霄,心中也會覺得安許多。
躺在舒適的床上,上連接好各種設備,桑喬閉上眼,心中默默地對系統道:“我準備好了,開始我們新的旅程吧。”
【好嘞宿主,讓我們出發吧!】
系統雀躍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響,桑喬試著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渾乏力到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僅如此,還覺得很困頓,想要睡死過去的那種困頓。
直覺這種狀態不對,桑喬想要咬破舌頭醒神,但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的人,又哪來的力氣咬破舌頭?
不想坐以待斃的桑喬想盡一切辦法嘗試改變現狀。
終于,的靈識知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微弱的靈氣。
費力的吸收著靈氣,但靈氣桑喬才發現,進的靈氣運轉極慢。
原因是的流幾乎靜止。
知曉系統的尿,才這一定野剛死沒多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究竟是何種死法,為何會無力困頓至這個地步。
不知過了多久,桑喬不知疲憊的吸收靈氣轉化靈氣,終于,積蓄夠了力氣睜開雙眼。
眼前是悉的白吊燈和天花板,是現代位面,那就好辦了。
微微側頭,發現手機就在枕側,吃力的拿過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等刺耳的救護車聲音響起,桑喬的神頭已經好了許多,甚至在救護車來之前,還給自己把了個脈,也終于弄清楚了原主的死因。
安眠藥食用過量。
被醫護人員抬上車,桑喬主代病,“我吃了致死量的安眠藥。”
醫護小姐姐的的眼神瞬間心疼起來,微張,像是要安,卻被旁的另一個護士扯了扯袖子。
桑喬看著護士略帶嫌棄的眼神,心知不對勁。
“系統,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傳輸記憶。”
剛剛生死都沒有保障,是以并不敢立即接收記憶,就怕自己沒能承住接收記憶帶來的痛苦,直接嘎了。
現在人已經躺在救護車上,便沒有這個顧忌了。
人作嘔的脹痛充斥著桑喬的腦子,閉上眼忍耐著,等疼痛過去,也明白了剛剛那護士為什麼會對面帶嫌棄了。
因為原主其實是個名人。
原主名虞藍,前豪門千金一枚。
為什麼是前呢?
因為原主是假千金,且目前已經被豪門趕出來了。
理著腦海中的紛雜的記憶,桑喬只想嘆,原來藝真的源于生活。
原主虞藍原是n市豪門虞家的千金,但兩個月前,虞藍莫名在學校暈倒被送去就醫。
這一就醫可不得了,虞藍被診出了白病。
虞家雖是豪門,卻是難得的闔家上下都重親勝過金錢的人,虞父虞母以及虞藍的兄長虞瑾都踴躍提出要捐獻自己的骨髓。
但等大家都做過檢查后,怪事出現了,當了虞家十幾年親生兒的虞藍竟突然變不是親生的了。
虞家眾人第一反應便是醫生的檢查出了錯。
畢竟他們家又不是什麼窮苦家庭,一年兩次檢,年年不落,虞藍要真不是親生兒,早被查出來了。
但再經過又一次檢查后,他們傻了,結果仍然先是虞藍不是虞家的親生兒。
就在這時,眼看事瞞不住了,從小照顧虞藍長大的保姆金嬸兒站了出來,承認是把自己的兒虞藍和真正的虞家千金金雅掉了包。
每年的檢也是私自調換了虞藍和金雅的檢報告。
金嬸年輕時本就是醫院的醫生,因為虞藍出生的時候有些早產,虞家專門高價聘請的。
因此能做到調換兩人的檢報告倒是不稀奇。
于是,一夕之間,虞藍從虞家千金變了保姆金嬸的兒,而當了十幾年金嬸兒的金雅,搖一變了真正的虞家千金。
發生這種事,虞家還能對金嬸有好臉?當即就想把金嬸送去鐵窗淚。
但金雅出面阻止了虞家的行為,理由是與金嬸十幾年的相,深厚,且金嬸對也不薄,不忍心看金嬸余生都在牢里度過。
出于對金雅的愧疚和疼,虞家著鼻子認了這個虧。
而虞藍雖是無辜的,但原主有自己的骨氣,連夜就收拾行李離開了虞家。
離開虞家的原主找到了金嬸,在原主的想法中,無論金嬸的做法是錯是對,總是的親生母親,而對方做下這一切的原因,也是希能過上好日子。
所以任何熱都有立場指責金嬸,自己卻是沒立場的。
但找到金嬸的原主卻并沒有迎來金嬸遲到的母,反而被金嬸哭著趕了出去。
趕走原主的理由也很充分,因為金嬸說為著調換兩人的事,十幾年來心中的自責和愧疚從未停下。
因著這份愧疚,便加倍的對真正的虞家千金金雅好,多年的付出下,早已把金雅當了自己的親生兒。
每次只要一看到原主虞藍,就會想起自己調換了金雅和虞藍命運的事,然后被疚淹沒,再然后就是加倍的對金雅好。
現在兩人的命運終于重回正軌,終于解了,所以不想再看到虞藍,不想再記起那十幾年心飽折磨的回憶。
“左右你已經年了,我對你也沒了養的義務,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
金嬸說完這句話,就把原主關在了門外。
當時外面正下著雨,天氣寒涼,原主在雨中想了很久,始終沒想明白,為什麼事會發展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