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溺亡,梁有義當場倒了,這會兒正在等著救護車急救送醫院。
接到這個噩耗,只覺得晴天一道霹靂,楊慧珍整個人都懵了,而懵了幾秒后,完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楊慧珍立馬一通電話打到了梁溪那兒。
“小溪,不好了,你爸出事了!!”接到這個電話,梁溪整個人都愣了。
問清楚了況,梁溪當即就請了假,匆忙和盧俊打了個電話告知況。
梁老爺子溺死了,梁父又中風進了醫院,出了這麼大的事,盧俊這個婿也沒有推辭,當即也是請了假。夫妻倆面后,又趕到了楊慧珍那里,捎上已經給梁杰請了假的母子倆,往鎮上趕。
才開出十分之一不到的路程,那邊梁有義的堂哥,也就是梁溪的堂大伯又打電話來了,說了鎮上的醫院說不行,現在正在往市里的一院趕,不用回來了,直接去醫院等著吧。
調轉車頭,四人匆忙的又趕到了一院,而后焦急的在門口等待了起來。
救護車一路風馳電掣的,不到一個半小時就抵達了,梁有義被急送進了搶救室。
“爸,爸,你怎麼了!你千萬不能有事啊!”跟著推車跑得時候,已經奪了控制權的林小滿滿臉慌張焦急,演得只一個像。
而趁間,林小滿已經過了梁有義的脈搏。
生命危險什麼的,大概是沒有的,至于癱瘓……不太好說,因為太匆忙,也不能判斷個真切。
眼看著梁有義被推進了手室,林小滿目沉了沉,最終還是放棄了私下里救治的念頭。
畢竟這到是攝像頭的,萬一暴了什麼影響到了梁溪的生活,那鐵定完蛋。
順其自然吧。最壞也就是原來軌跡中的癱瘓。
“老梁,怎麼會這樣啊!!這我可怎麼辦呀……”楊慧珍抱著梁杰哭得傷心。
此時的梁杰13歲,已經是五年級了,這個年紀的小孩差不多也都懂了,小臉上也是滿臉的擔心無措,“媽媽,爸爸怎麼了?爸爸會不會有事?我好害怕……”
母子倆抱頭痛哭。
原本就心煩意,這會兒被兩人吵得更是焦躁的盧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里擰了麻花。
對于老丈人梁有義的突然垮了,相比于擔心老丈人,盧俊心里更多的是擔心未來。
對于梁家的經濟,盧俊也是知曉的,他這個丈母娘就是個家庭主婦,從來沒上過班,家里的經濟靠老丈人,而老丈人這次,做最壞的打算,老丈人這次要是去了……
老婆要養丈母娘,盧俊不反對,畢竟為人子的,父母把他們養大,贍養父母是應該的。但是連帶著要養小舅子,那是他堅決不能同意的!
小舅子這會兒才五年級,那就是個無底!
他們自己還有一兒一要養呢!再多一個?
不,不行,堅決不行!
盧俊沉默著考慮現實問題。
只瞧了一眼他的臉,林小滿就知道這貨在想什麼,無非是擔心老丈人沒了要養小舅子,這現實的……不過,做人嘛,現實點也沒錯。
“媽,沒事的。小杰,別擔心,爸爸沒事的。”安了幾句,林小滿轉而向著一同前來的兩個長輩詢問了起來,“伯父,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溪啊,是這樣的,二叔不是有老年癡呆嘛,那天他走丟了,大伙找了他好久,都沒找到人,今天被人發現……”梁大伯嘆了口氣,“死在了河里,有義他大概是了刺激,所以腦梗了。”
“爺爺他……真的去世了?”林小滿很戲的趕了兩行淚水,一臉的傷心。
“節哀順變。”安了一句,梁大伯為難,“這可怎麼辦呀,有義現在這況,二叔他又去世了……”
雖然梁有義進了醫院,但是這喪事,還是要有人辦的。
雖然村里的親戚可以幫忙,但總歸要主家的人在場的。
“小溪,要不我先帶小杰一起去,你們在這里等著。”雖然心里顧慮重重,但眼下這況,盧俊作為孫婿到底是站了出來。
“由小俊帶著小杰,倒也合適。”梁大伯點點頭,村子里的風俗,總歸是要有個親人送行,梁杰雖然年紀小但卻是家里的男丁,由他送行也算合適。
“老公,辛苦你了。”
“老婆,你別太擔心,爸他一定會沒事的。”安‘梁溪’,又仿佛是安自己,盧俊這會兒只能祈禱著老丈人千萬別出事。
最終,林小滿和楊慧珍留在醫院繼續守著,盧俊帶著梁杰和大伯兩人先行回了村里,料理梁老爺子的后事。
在手室外等了2個多小時,終于,燈滅了。
“醫生,我老公怎麼樣!我老公沒事吧!”
醫生一出來,楊慧珍慌忙拉住了人,滿臉張又害怕的詢問了起來。
因為太過害怕,整個人都是抖得。林小滿趕忙扶著,深怕不了打擊的出現什麼狀況。
“病人暫時離了生命危險……”
楊慧珍當即松了口氣。
“……只是你們要做好心里準備,病人可能醒不過來了……”
“醫生,什麼意思?你這什麼意思?”楊慧珍驚慌的抖了起來。
“請家屬不要激,況去我們去辦公室談。”
“媽,別擔心,沒事的,沒事的。”林小滿一邊扶著人,一邊安。
攙著隨時都可能暈倒的楊慧珍,好不容易到了醫生辦公室,好不容易,終于把醫生的話聽完了。
通俗點說梁有義腦子里有管裂了,況比較嚴重。
梁有義目前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還在暈迷中,有可能會腦死亡,為植人的概率很大,而且就算醒過來了,也可能留下很嚴重的后癥。
反正,留在醫院配合治療,還有清醒的可能,而不治療,沒有奇跡的話,那就是個等死的植人了。
只覺得天旋地轉差點暈倒的楊慧珍地抓著林小滿,六神無主的喃呢,“怎麼辦?小溪怎麼辦?嗚嗚嗚!小溪,你爸要是出什麼事,我也不要活了!”
“媽,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好不容易安了人,林小滿和醫生詳細詢問了起來,這清醒的概率到底有多大。
最后,“治,當然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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