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末日之團結就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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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棠這話把好幾個人都逗樂了, 呂隊副強忍著笑意訓了一句,“你到底是那邊的?”

聲音一點都不嚴厲。

顧棠上前把水瓶子撿了起來,正正經經道:“節約水資源, 也不能扔垃圾,你們不要學我。”

“你們就不能放過我嗎!”賀然雪忽然大起來,一邊一邊哭,“我怎麼你了!你非得這樣對我!我愿意用你的名字嗎!他們本就不認識人,我最多算是半推半就!誰在當時那個況,都會做出跟我一樣的選擇的。”

“我不會!”旁邊幾個人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聽見了?”顧棠走到面前, 居高臨下看著賀然雪,“地上燙的?你要站起來嗎?不過我不會扶你的,我怕臟了自己的手。”

侮辱極強。賀然雪口不住起伏, 全涌到了臉上,“我就是想活下去!我有錯嗎!螻蟻尚且生, 我是個人啊!生命只有一次, 我不過是用盡一切努力活下去!”

“你的命是命, 別人的命也是命。”岑隊長帶著人去后頭倉庫找汽油沒那麼快, 顧棠就多說兩句, 尤其是要出一出原主的怨氣。

“什麼半推半就!”楊冠斌聽見這話快步走了過來,“明明是你冒認!我們的是顧棠,你說你就是顧棠!”

賀然雪大笑兩聲, 瞪著眼睛道:“我那會兒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嗎!”

“跟廢話什麼?”去取監控攝像頭的人回來,把儲存卡在電腦上,放起了錄像。

畫面里,賀然雪進了小超市,手往貨架上一放, 東西就全都不見了,一邊往前走,一邊收東西,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看空的貨架,又轉頭過來放出來了一點。

旁邊人議論紛紛,不過語氣聽著就像調侃。

“果真是空間異能啊,不知道有多大?”

“雖然已經是第二次看見,不過還是覺得很神奇啊。”

“不不不,我覺得呂隊副能把胳膊跟橡皮泥一樣扭來扭曲更神奇,那里頭可是有骨頭的!”

“這麼說必須得用手接才行?”

“竟然不能隔空收取嗎?這麼想其實實用不大啊。”

“我覺得腦子真的有病。按理說,現在氣候越來越惡劣,又有喪尸作怪,生產明顯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那應該先收吃的呀,你看看收的什麼?

“薯片,沒營養不解還都是調料,吃了還會口。果凍,這嚴格來說就是糖水啊。”

“這證明咱們對太好了。”呂隊副翻了個白眼,“咱們能滿足的溫飽,可不就奔著零食去了?”

“不知道空間里頭是什麼樣子,有貨架嗎?服跟食是混合放置的?”

賀然雪坐在地上,低著頭,十個指頭都在地上摳著,越摳越疼,恨不得——

等一下,剛才有人說了什麼,是第二次看見?還有服?他們什麼時候看見的?

就取了三次,昨天下午去商場,然后在車上洗臉,之后就是晚上拿了服出來整理。

只可能是晚上!

“你們窺我!”賀然雪急忙把一捂,“你們不要臉!”

“你倒還倒打一耙了!”呂隊副又開始生氣了,“熱像!隔著帳篷就能看見個廓。”

顧棠幽幽道:“我能證明,就是個人形,橢圓形的,本看不清,就跟八百度近視加兩百的散效果差不多。”

這種吐槽的語氣,能讓己方人心大塊,還能讓敵方到巨大的侮辱。

賀然雪道:“隨便你們怎麼說!我不會再相信你們了!我也不去第二基地了,我不坐你們的車了!”

“你想走?”顧棠笑了一聲,“你是怎麼想的?你這都不是犯錯,你這是犯罪啊朋友,你腦殘了?誰會放過犯罪分子?”

“冒名頂替,是刑法的罪,你還假冒軍屬,罪加一等。還有盜竊,一樣是刑事訴訟,你昨天加上今天,了不止五十萬?節特別嚴重,最高能判無期呢。你讓他們把你放了,你怎麼想的?”

“那些都是無主的東西!就算我不拿也會有別人拿的,人都變喪尸了,沒電沒水,末日了顧棠!你還抱著法律不放手?你才可笑!”

周圍人的表都嚴肅了起來。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顧棠道:“與其說我是抱著法律,我更想說我堅持的是公平和正義,當然這些你這種人是理解不了的。”

“你們沒有證據!”賀然雪大道:“我今天拿的東西不可能有50萬!至于我昨天拿了什麼——”賀然雪回想了整個過程,他們是絕對找不到證據的,“我不會拿出來的!你們永遠都找不到。”

“不對!你們是釣魚執法!停電都兩天多了!”賀然雪驚喜的大,“攝像頭是你們安的!釣魚執法的證據是不予采納的!”

旁邊一圈人臉上都一言難盡了。

楊冠斌小聲道:“到底是怎麼想的,才說法律不管用了,現在又寄希于法律規定?見過雙標的,見過不要臉的,這種人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不是釣魚執法。”旁邊一個國字臉的大漢冷冷地說,“你是主犯罪,不存在釣魚的況。”

“你們本就不理解我!”賀然雪有點崩潰了,“你們完全就是烏托邦理想化!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不搶的,讓人怎麼活下去?你們有武有武力,你們能活得更好的!我們可以去市區的汽車店找個房車開著,能躺能睡,比這舒服多了!明明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你們非要自,靠著苦自我嗎!”

“你是吃不上飯喝不上水還是生病要死了?你看看你拿的都是些什麼!”

顧棠都不想說話了,這是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旁邊有個長臉的安保人員倒是接了一句,“不是苦也不是自,你這種人是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怎麼都在這兒圍著?”岑長棟已經找了汽油,正往拉,看見他手下的人都圍在一起,還約約的有哭聲,他快步過來,看見賀然雪在地上坐著。

“這是人贓并獲抓了個正著?”岑長棟也沒怎麼客氣。

“你們都是傻子!”賀然雪崩潰的大,“你們不是一樣在拿別人的東西,假惺惺的留什麼征用通知單?店主都死了,他們去哪兒找你們要!還不就是圖個心安!”

岑長棟臉沉下來,“都圍在這兒干什麼!還不趕上車!不趕路了?想懶?”

顧棠第一個轉,“這是人家的規定,比你這種狗,一到世就完全突破底線自私自利的人來說,無論在什麼況下都有原則都有底線的人才更值得敬佩。”

“我就是自私自利怎麼了?你們留征用通知單,萬一被不相干的人拿走了怎麼辦!你們本就沒想過,你們本就是表面形式!”

“不是的。”顧棠又轉過來,看著賀然雪,“會有人調查的,你是不是又要問怎麼調查?你這個層次是接不到的,告訴你就是泄,你起不起來,不起來我拿繩子綁你了。”

賀然雪完全就是在耍賴,“你綁我?我告訴你,我什麼都能收!就是手銬銬住我,我也能逃走!你們本困不住我。”

顧棠唏噓了一聲,甜膩膩的了一聲“然然。”

“你太天真了,你能收多東西?我把你扔在河里,你能把河收了?我把你扔在荒野里,你能把荒野收了嗎?這麼熱的天,你能熱空氣收了嗎?”指了指腦袋,“多腦子,異能是個輔助,重要的智商。”

“我——你!我比你有用!”賀然雪道:“我的異能比你的高級!”

顧棠冷笑一聲,“說實話,空間異能就是個搬運工,它不能生產資源,一切靠的都是人。不過你提醒我了。”

顧棠快步跑到旁邊的大卡車上,拿了一支松弛劑,“你這種人,壞心眼不,還是讓你不了安全一點,你說對嗎?”

“不行!顧棠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可以的。”顧棠毫不猶豫把按住,咬掉保護套,直接就給來了一針,“你不是說你的異能比我的高級嗎?你試試?”

旁邊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顧棠手一,“繩子呢?再來兩塊木板。”

楊冠斌哦了一聲,急忙把早就準備好的繩子遞了上去。其實他們早就商量好要把賀然雪綁起來的,但是不管是誰都沒想到最后手的居然是顧棠。

也不用人幫忙,“活力四”的賀然雪都不是的對手,現在趴趴的賀然雪就更不是的對手了。

顧棠用兩塊木板一墊,把賀然雪綁了起來,囂張的像個反派,“你看,不用綁住你手也能限制你的活,你啊,你看你手能到什麼?”

賀然雪都要氣瘋了,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死死盯著顧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弄死你!”

顧棠道:“威脅害人啊,你還真的有本事。”找了個巾把賀然雪的堵上,道:“你放心,12小時一只針,我絕對不會忘了的。”

兩個人上來抬著賀然雪,打算把放到卡車上,畢竟沒人愿意載了。

“這種人是不能放到外頭危害社會的,肯定要關起來的,說不定要勞改造?”

“不怕東西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把侵占他人財產說得這麼清新俗的。”

“那可能會試驗品,給教授們研究異能是怎麼產生的,又是怎麼激發的?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聶教授不說了,搞清楚原理,說不定能定點激發呢。”

賀然雪腦海里頓時冒出來“切片”兩個字,嚇得力掙扎起來。

打了松弛針,掙扎起來力道是真的不大,不過抬著的兩個人還是覺到了。

“看看看,說什麼試驗品,你把人嚇到了。”

“咳,你別怕。”那人一裂笑了,“我們的研究人員都是有職業道德的,你看我們也經常參加藥的臨床試驗,沒問題的。你一個異能者,他們還能把你研究死了不?”

“對對對,可持續發展嘛。”

“異能者也不多啊,省著點用。”

“對了,你說的異能要手到才能引發,那如果把手砍了呢?”

聽見這種對話,顧棠不由得笑了一聲,楊冠斌沒聽見,不由得看一眼,“你這是高興壞了?”

顧棠道:“他們嚇唬賀然雪呢,還會說話的。”活靈活現的復述著兩人的話,車上其余兩個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賀然雪已經被放到了卡車上,車隊很快就發起來,繼續往北。

賀然雪有點失智,被顛了一陣子才慢慢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兩只手被吊在半空中,前后不沾的,什麼都不到,頭一扭就能看見旁邊的凌朗原。

凌朗原面目猙獰,紅著一雙要滴的眼睛,死死看著賀然雪,還在流口水。

賀然雪嚇得大,只是里堵了巾,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吵什麼?放松。”凌朗原另一邊是三位專家,正在測量他的數據,“他綁著呢,又不是你一個人跟他待著。”

聶教授沒好氣說了一聲,“你再吵我要給你打麻醉劑了。”

賀然雪一邊流眼淚,一邊盡量讓自己靜不要太大。

聶教授拿了對講機,開了公放道:“生命征沒有變化,胳膊上被咬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

稍微一頓,又道:“他的確是正在好轉。”

那邊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聶教授笑了一聲,“簡單的說,他有病愈的可能。我們來看一看他整個發病的過程,從早上被咬,到下午失去神智,大概是六七個小時,潛伏期短得可怕,我們可以跟另外一種同樣作用于神經系統的疾病,狂犬病做個對比。”

“狂犬病潛伏期十天到數十年,90%的患者會在三個月之發病,發病后3~6天死亡。這種疾病潛伏期7個小時,凌朗原發病已經兩天了,完全沒有死亡跡象,一切正常,健康,傷口還在愈合。”

“雖然沒法做詳細的檢,但是我們三個一致同意,他的免疫系統正在跟病原做斗爭,而且已經取得了上風。”

那邊岑長棟輕輕出了一口氣,差一點……他差一點就親手殺了凌朗原,“顧棠,我——”

才說了三個字就被顧棠打斷了,“等他真好了你再謝我。”

這聲謝謝沒拖太久,第二天一早天剛亮,眾人迷迷糊糊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聽見卡車那邊傳來一個虛弱但是充滿了驚喜的聲音。

“我平常對你們不錯啊!這都幾天了,居然沒人給我洗個澡,我上都臭了!枕頭都是的!”

“凌朗原好了!!!”

岑長棟手里的碗直接掉到了地上,里頭還有他才打好的十個蛋,這下也顧不上浪費了,大家一個個全都跳到了卡車上。

凌朗原的眼睛還有點紅,不過角的微笑,眼眶里的淚水,無一不說明他的神智回來了。

“我要死了,今天吃什麼!附近有河嗎?我得去洗洗。”

岑長棟背過去抹了把眼淚,轉過臉來又兇的了,“你三天沒吃東西了,今天早上給你煮粥,蛋羹,專門給做病號飯!下河就別想了,別好不容易從病魔手里搶回一條命,下河淹死了。”

“呸呸呸!”凌朗原大笑道:“岑隊長還是這麼不會說話啊!”

他說完就一個個數了過去,“好,一個都沒!岑隊長帶隊能力我還是放心的。”

岑長棟輕輕在他腳心踢了一腳,“我還在呢,你裝什麼大輩兒!”

他一邊說,一邊回頭找到了顧棠,沖著顧棠敬禮道:“謝謝你!”

“我也謝謝你!大恩不言謝,有事兒你找我!”凌朗原道:“要不是你,岑隊長那個傻帽——嘖嘖嘖,現在估計得自閉了。”

車上哄堂大笑,岑隊長把人一個個都踢了下去,“趕做飯去!不趕路了?他這麼虛弱,還是趕到基地才能好好休養!”

等人都走了,岑長棟這才配合著專家一起,把凌朗原從木板上放了下來,又小心扶著他下車,“附近沒河,你拿純凈水稍稍。”

“那誰——”凌朗原回頭看了一眼,“看著好好的,怎麼綁我旁邊了?”

岑長棟把事一說,凌朗原雖然虛弱得沒什麼氣勢了,不過還是冷笑道:“倒是什麼都敢做!!”

早飯吃飯,岑長棟把人召集了起來,道:“我想過了,我打算派兩個人去附近的駐地把消息傳出去,看著是喪尸的人其實能救回來……不知道多人都是冤死的。”

這話題人人都覺得沉重,甚至這一隊十五個人,在去接三位專家的時候,也剝奪了不失去理智的患者的命。

沒人反對,很快岑長棟挑了兩個口齒伶俐的人出來,又吩咐他們回來的時候去文西軍區等著,很快這兩人開著車去找當地駐軍,岑長棟嘆了口氣,道:“我們出發!”

又過去兩天,氣候越發的炎熱而且干燥,路邊的景也從稀疏的深綠的草叢,變出砂礫的黃土地,上頭還有幾株看起來像是已經死了,但是怎麼也拔不出來的枯草。

雖然依舊不知道在哪兒,不過顧棠猜第二基地應該是在戈壁里。

晚上吃飯的時候,岑長棟敲了敲碗,道:“明天就能到基地,晚上早點睡!”

大家一下子就興了,“第二基地長什麼樣子!”

岑長棟笑道:“明天就知道了。我第一次去的時候聽人介紹過,說等到徹底建,是個能容納三千萬人的城市群,還有自己的畜牧區跟種植區,總之非常好。”

晚上,因為因為徹底停電的關系,天上的星星月亮無比的明亮,顧棠看著天,也在想第二基地。

能建在這種地方,國家的政策又一直趨于保守或者十拿九穩,也就是說,無論海平面怎麼漲,這地方都不會被淹的。

又往岑長棟那邊掃了一眼,凌朗原這兩天痢疾,岑長棟親自照顧他,這說明什麼?

上輩子五六天的路,他們走了半個月,這兩次唯一的區別是什麼?

要麼是岑長棟得知凌朗原其實能活下來之后人崩潰了,要麼就是賀然雪路上出了什麼幺蛾子。

但是不管怎麼樣,明天他們就要去第二基地了,顧棠翻了個,也睡著了。

早上六點多,天亮了,岑長棟也不喊著要節約用水了,“把臉都洗洗,干干凈凈的過去!”

車隊繼續往前,大概半個小時過去,岑長棟道:“前頭可能會進電磁屏蔽區,對講機可能會失效,大家跟著頭車,不用驚慌。”

顧棠笑了一聲,道:“要是真有電磁屏蔽區就好了,證明第二基地有電。”

對講機里一片笑聲,楊冠斌道:“我想洗個熱水澡。”

四十多度的天,每天只能,是人都不了。

很快,對講機里就是一片嘈雜的忙音,再說什麼都聽不見,顧棠這會兒心很好,打開車窗大聲喊了一句,“岑隊長,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坐的二號車,岑長棟在一號車上,聽見這聲音,一號車其余三個人都笑了個半死,“隊長,我們的確是還能靠吼的。”

岑長棟探出頭沖后頭大喊,“老實坐好,別給你哥哥丟臉。”

開車的楊冠斌笑了一聲,“他沒詞兒了。”

車子一路開過去,先是稀疏的零散房間,三五間圍個小院,再往里房子逐漸規整起來,也有了高樓大廈和各種功能建筑,期間還有幾個人下來檢查岑長棟的證件。

“你們速度快,是第一波回來的。”

車子再往里,就到了中心有城墻的地方,人不多,只有三三兩兩的車子,里頭所有人穿的都是軍裝。

大家下車接檢查,顧棠正在被人量溫的時候,聽見有人快步跑了過來。

“棠棠!”

是顧聲來了!

“哥!”顧棠轉過,驚喜地了一聲。

顧聲今年三十歲,一米八出頭,材健壯,長得是非常讓人信賴,雖然看著有點憔悴,還有點胡渣,不過眼睛亮亮的。

顧聲跑到顧棠面前站定,“你沒事兒?你還好?”

顧棠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原主的父母死的早,顧聲雖然是傷之后不想轉文職才退伍的,但是這里頭至也有一半是因為要照顧這個妹妹。

“哥,我可好了,我還覺醒了異能,我力氣可大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過家里也沒什麼力氣活讓你干?你力氣再大能有我大?”

顧聲說完這句話,臉一變,頭一暈就往地下栽,顧棠忙把人拉住,發現顧聲面慘白,眼睛閉著,這是太激暈了?

他們比原主的上輩子提前了十天來到基地,他現在不可能是染了病毒,再說他又不咬人。

顧棠忙把人抱了起來——公主抱。

“醫院在哪兒!”

顧棠抱著人就從哨所沖了出來,顧聲大小也算個名人了,如今被個一看就很年輕麗的姑娘抱著跑,就算不知道顧聲是誰,這看起來也很驚悚的好嗎?

“前頭!大路過去一百米就是醫院!”

“這誰啊……”

“剛才顧哥直接跑了,說是他妹妹來了。”

“他妹妹……”

“怪不得呢,他總說等他妹妹來了,不讓我們接近他妹妹,就還讓人意外的。”

“哈哈哈哈哈顧哥被比下去了!”

“他妹妹力氣看著比他大多了。”

顧棠抱著顧聲,很快就沖到了醫院。醫院里人也不多,想也知道這地方是急啟用的。

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道:“應該是太過勞累,緒太過激導致的昏迷,我給他打一針葡萄糖和營養針,讓他好好休息。”

顧棠松了口氣,坐在了顧聲的床邊。

與此同時,岑長棟接了全面消毒之后,終于見到了他的上司,還是幾個高層軍一起的。

“能救回來!”岑長棟敬禮,迫不及待道:“三天!三天他們就能好。”

陸司令笑了笑,“你能發現這個很好,我們已經從文西軍區得到了消息,你讓手下的兵去附近幾個城市的駐軍傳遞消息,你做得很好。”

岑長棟又起立敬禮,“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這個不是我發現的,是顧棠——顧聲的妹妹發現的。”

“很好,你把這一路的事詳詳細細的都說一遍。”

岑長棟道:“我們還發現了一個空間異能者,但是思想道德品質腐化,極度自私自利,已經犯下重罪,為了防止逃跑,我們給打了松弛劑。”

對面幾人點點頭,岑長棟又從第一天開始講:“我們接到命令之后,在早上七點集合了隊伍……”

跟到了基地都有去的人不一樣,賀然雪還在地上躺著,一路都是看天的視線,自然是沒發現已經進了城,而且周圍全都是軍人。

很快,有個穿著護士服的年輕姑娘走了過來,把里的巾取了出來,又給臉。

賀然雪嘶啞著聲音道:“你能不能幫幫我……我其實是個異能者,他們把我綁架了,想要我上的東西……基地一定有很多組織,你隨便幫我找一個組織,讓他們來救我!我可以給你很多東西!”

賀然雪雖然不能收東西了,但是能拿東西啊,費力取了個30“這個先給你當報酬。”

護士拿了東西,很是驚訝地看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肩章,這人是傻還是不認識軍銜?

想了想道:“你稍等,我先去看看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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