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河谷鎮離開, 霜補充好資重新上路,這次連著三天,都沒遇到什麼事。
不過在經過一段荒無人煙的地段時, 發現路上居然出現了釘子。
好在有了異能之后,的五都加強了很多,視力更是出,遠遠就看到了那在馬路上泛著寒的釘子。
霜眼神閃了閃,觀察了一下周圍, 發現這里還比較空曠, 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不遠的草叢。
直接把車開到了距離釘子最近的地方, 仿佛下一秒就要下去了。
然后下車,假裝檢查胎是否被扎破了。
藏著的人里, 有人耐不住詢問了, “是扎到了嗎?離得遠, 我沒有看清。”
“我也沒看清,應該是扎到了。”另一人回到。
“那現在怎麼辦?老大, 我們沖上去?”前一個遲疑的問道。
“沖,這可是房車,準備的資一定很多。”老大咬咬牙道。
他們的聲音不算大, 正常人肯定聽不到,然而霜聽的一清二楚。不過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 背對著他們檢查胎。
那幾人見只有霜一個人出現, 立刻膽子了, 直接帶著人沖過來,里喊道,“打劫!把東西出來!”
霜站起, 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有四個大男人,手里都拿著柴刀或者斧頭。
霜看了眼地上的釘子,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手一揚,揮出四團白霧,直撲那些人的臉。
那四人一愣,不明白大白天的,為什麼會出現白霧這種東西,然而下一秒,他們就覺眼前一花。
“糧食,車上有好多糧食。”
“黃金,滿滿一車的黃金,大家快搬啊,我們發了,發了。”
“啊哈哈哈,好多好多錢,我們發了,老大我們發了。”
“啊啊啊,別打我,不是我要搶的,是老大我的,俠你饒了我吧。”
四個人,每人吐出的話都不一樣,從他們的話里就能知道他們心深最最害怕的是什麼,這就是陷幻覺的效果。
霜依靠在車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四人像個傻子一般,原地轉,里說著各種胡話。
看夠了笑話,拍拍手,吸引他們往前走。
下一秒,“啊啊啊——我的腳好疼啊!”這是最先踩到釘子的老大。
也因為這劇烈的疼痛,他從幻覺里清醒過來,然后就看到驚恐的一幕,自己的同伴就好像瘋了一般,在原地手舞足蹈,而那個被他們搶劫的人,則是冷漠的看著他們。
老大生生打了一個寒,想到剛剛的幻象,再看霜,就好像看妖怪一般。
這時,隊伍中另外一個男的,也踩到了一枚釘子,喊著清醒了過來。
兩人一對視,立刻明白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這不僅是俠,還是妖吧?不然怎麼會有這種神鬼莫測的手段?
然而這種心里話,他們不敢說,只能一邊攔著另外兩個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家伙,不讓他們踩釘子,一邊和霜求饒。
“對不起,小姐,是我們財迷心竅,我們馬上就走,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霜微笑,“饒了你們啊,可以啊,只要你們把這些釘子清理干凈,完全沒問題啊。”
那笑容可看不見一點溫度,明明是熱的嚇死人的天氣,卻讓他們寒直豎,好似被什麼危險的生盯上了。
老大生生打了一個寒,“清理,清理,我們現在就清理。”
兩人立刻蹲在地上,把他們剛剛灑出來的釘子一顆顆撿走。
霜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義氣,攔著另外兩個還沒清醒的家伙,不讓他們踩到釘子。
然而做錯了事,就該有懲罰不是?
于是霜好心的提醒他們,“他們還沒清醒呢,你們不為他們留下一顆?要是一輩子都清醒不了,那可不怪我哦!”
老大和同伴面面相覷,看了那兩個依然在說胡話的家伙,咬咬牙,在他們腳前放上兩顆釘子,牽著他們的手,直接踩上去。
“嗷——”
“嗷——”兩道痛呼聲,前后響起,伴隨著是兩個清醒的男人。
霜上車,出發!
車子開到他們邊的時候,老大兩人拉著同伴急急往后退,生怕霜這個可怕的人,直接從他們上碾過去。
在而過的時候,霜停了一下,打開車窗玻璃,對著四人笑了一下,“哦,對了,其實那幻覺堅持不了多久,半小時后自清醒。”
老大一愣,聽明白了霜話里的意思,就是兩個同伴的釘子是白踩了,疼白了。
然而他卻在一陣寒意過后,突然慶幸起來。
這個人有這樣的手段,誰知道他們沒有挨釘子,會不會做出別的事來。
對于兄弟們的抱怨,他充耳不聞,見房車已經消失不見,立刻道,“快,我們去醫院,拔釘子,順便打破傷風。”
這可是釘子,雖然看著表面,但誰知道上面有沒有鐵銹呢。
同時老大在心里也發誓,以后再不敢做這種事了。
今天是遇到了一個不好惹的人,那以后呢?
對于自己挽救了四個失足青年的事,霜毫不關心,只是在心里思量。
在前面幾個城鎮,狀況看著還好的,大家的日子雖然比之前難過點,但也沒有這種大白天就跑出來搶劫的,真不怕警察啊?
這里是怎麼回事?
然而沒等想通,車子很快到了一個公路服務點,霜遠遠就看見,那邊糟糟的,似乎被搶劫過。
這還不是最麻煩的,霜的前面有四輛車,正好把的去路攔得嚴嚴實實,也把對面的車子攔住了不讓過來。
霜停下車,拿出電往前走,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服務站外七八糟的,車子堵車子,除了最外圍的,其他車子都出不去,地上到是垃圾。
站外到是沒什麼人,但通過玻璃,能看到里面的商店和餐廳,都有不人。
霜推門進去,看到明顯的兩撥人,一波是一些大男人,手里都拿著木,鐵,柴刀等東西。
他們圍在中間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頭,一臉兇相,上沒穿服,出來的上滿是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樣子。
只見他叼著煙,大馬金刀的坐在餐桌上,“要想過去,錢就是了,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
而另一邊明顯就是旅客,男老,有一家人出行的,帶著老人和孩子,也有年輕的夫妻,或者幾個同伴搭伙一起走的。
霜沒有貿然上前,打算看看他們在談判什麼。
“可你們要的也太多了,一個人一萬,我們哪有那麼多錢?”
“就是,我還是個學生,全上下加起來也沒有一千。”
“大哥,您就通融通融點,我這上有老人,下有孩子,真的耗不起啊!”
這邊的人不忿的不忿,哀求的哀求。
紋男不為所,“要麼,你們就原路返回,要過去就錢,就是這麼簡單!”
“憑什麼,這路又不是你的。”
“就是啊,我要報警抓你!”
聞言,紋男后面的一個男人,直接一子敲在桌上,發出‘’的一聲。
“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所有的旅客嚇了一跳,都往后退了幾步,就把幾個年輕的小伙子凸顯了出來,他們后還有一個生。
霜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大學生,初生牛犢不怕虎的。
果然,只見一個人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那拿鐵的男人,手就要打人,被紋男攔住了,“誒,讓他們打,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打通哪里的警察來抓我們。”
霜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沒有信號。
這也不奇怪,其實早在昨天,的手機就接不到任何信號了,而這服務點,看地圖,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往前最近的城市也要五六個小時,這就難怪他們拿這里當據點了。
在沒有信號的況下,警察很難發現這里的異樣,即便發現了,趕來后這些人也跑得不見人影了。
霜相信這群人不會一直在這里打劫,而是等一批人過去,空閑個幾天,沒有危險后,再繼續狩獵下一批。
就是時間不湊巧,正好趕上了而已。
果然,那些旅客一個個拿出手機,沒有一個人有信號,完全是求救無門。
這下子,大家都麻爪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時,那個紋男又說話了,“我們也不是白白收錢的,那條橋看到了沒有?斷了,是我們給修好的,我們這是為了維護道路做了貢獻的,總不能讓我們白干活,卻什麼也得不到吧?”
“誰知道那橋是不是你們弄斷的。”有人不滿的咕噥。
紋男指指說話的大學生,“小孩子就是不懂事,那橋一看就是太曬裂的,他看不出來,你們總不會看不出來吧?”
說著他就轉向幾個旅客中的中年男人,這些人一看就是一家之主,邊不是跟著妻子兒,就是親戚朋友,而且他們不像小年青,識時務這一項,再傻也都是會的。
聞言,都紛紛跟著點頭。
霜往后看了一眼那斷橋,確實是斷裂的,被人用一些石頭拼接好了,開車從上面過還是能走的。
橋下原本是條河,現在徹底干枯了,不過河道比較深,雖然沒水,但車肯定是下去了就出不來的。
這服務點是三條路的匯之,可能有人不需要從那橋過,但大部分是需要的。
所以紋男這幅先抑后揚的手法,不說完全服了那些旅客,至反對緒沒有之前高了。
有人考慮到自己的家人,希早點離開,就商量到,“錢實在不夠,要不我們留點別的?”
拿鐵的男人不滿,把桌子敲得邦邦響,“我們要你們那些玩意兒有啥用,錢,不然你別想走。”
“誒,”紋男攔下他,“我也知道兄弟們為難,這樣,別的我也不要了,有吃的喝的,留下一半,我們按市價折算,要是還不夠,再拿錢抵,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旅客所有的反抗緒都下去,也是知道自己這邊的人戰斗力不行,想反抗也沒法子。
其中一個略微明的男人問道,“是按現在的市價,還是高溫前的市價?”
這差別可就大了去了。
像他們這種開車出行的,怎麼也不會帶上什麼大米白面等主食吧,肯定都是零食和速食,這些東西可貴了不止一倍。
紋男狀似好說話的道,“我們呢,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按高溫前的市價,你們肯定也不愿意。但按現在的價格算吧,每個地方好像都漲得不一樣,有一倍兩倍的,也有十倍八倍的,都做不準數。這樣,我后面就是超市,這里大致的東西就有,上面標的價格還是之前的,就按照上面的五倍算,行不行?”
“可我們的東西是進口的,比這個便利店里面的貴多了。”有人不滿道。
“那怎麼辦呢,餅干就是餅干,進口的也是餅干,你要不愿意的話,可以錢嘛,都能吃的起進口零食了,想必不會在乎這點錢了。”紋男笑瞇瞇的道。
然而他手上一開一合的打火機,就像威懾一樣,讓大家心里都明白。
別給我討價還價,老子是搶劫,不是來做買賣的。
那開口的人到了威脅,往后退了退,不敢再說話了。
見不能再講價了,其他人只好心不甘不愿的回到自己車里,商量該怎麼辦。
霜也回去了,不過不是想著怎麼辦,而是吃了點東西,直接躺在車里睡覺了。
距離天黑還有四五個小時,而這個時間足夠那些旅客離開的,之后就該到登場了。
不是霜不想幫這些人,而是只有一個人,分乏。
紋男那一邊有不人,而旅客那邊的人更多,其中還有老人和孩子,要是霜和紋男那些人斗的時候,有一兩個網之魚,傷害到老人孩子,到是的罪過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們錢走人,至安全沒有問題。
至于那些明顯不出錢,又沒有吃食的家伙,看紋男那邊的行事作風,應該會被扣到最后,等其他人都了才會放人離開。
只要不激怒他們,傷人不至于。
果然,等霜睡了幾個小時后醒來,大部分人都走了,剩下的就只有幾個窮蛋了。
這些人不是學生,就是打工族,因為天氣不好,匆匆趕回老家,上的錢真的不多。
好在都是手腳麻利的,沒有老人孩子,不會妨礙的事。
霜打著哈欠,出電,直接開到了最大檔,滋滋的聲音響起,讓剩下的人愣了一愣。
霜毫不猶豫,沖上去就一下一個,直接放到了好幾人。
剩下的忙往后退,有拿木的,這會兒立刻拿著木要打霜。
然而霜手敏捷,側躲開,并且右手一甩,原本手臂長的電,變了一米多長。
這個長度,再加上的作迅速,很快又放到了好幾人。
剩下的旅客見此,忙直接往外跑,生怕波及到自己。
而紋男那一伙人,想要沖上來搶走霜的電,有沖的近的,被一腳踹飛。
鍛煉了這麼久,霜的武力值大大增加,這些一看就是附近農民的人,雖然一個個生的人高馬大,實際上并沒有打架的經驗,三兩下就被霜全部放倒。
而真正有點實力的,是紋男和他兩個兄弟,他們的力氣很大,互相配合,想憑著一人被電暈,另一個近打中霜。
然而他們失策了,霜的力氣比他們還大,一拳回過去,直接把他們打的眼冒金星。
最后也只不過多花了幾分鐘的時間,霜就把所有人放倒。
看著倒在地上的紋男,霜拿著電,一下一下拍打著自己的手,“說吧,你們今天搶了多錢?”
“沒,沒多。”紋男著,不肯說。
霜一腳下去,直接踩斷了他的一只手,“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男人吃痛,眼里充滿憤怒,“有種你打死我。”
“喲,還氣,我非常欣賞!”霜拍拍手,又是一腳,踩斷了他的另一只腳,“不著急,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陪你們玩。”
“你就不怕我們報警嗎?”男人憤恨的道。
“來來來,你給我報個警試試。你要是真的能把警察來,我不介意讓你們進去吃牢飯的。”霜失笑,“對了,搶劫,數額巨大,要罰多來著?”
“這個我知道,普通搶劫十萬以下的,判三年以上并十年以下。數額巨大的,以及在公共通上搶劫的,十年以上,無期徒刑和死刑。他們不僅搶了超過百萬,還在公路的服務點上攔路搶劫,節惡劣,最起碼是無期徒刑。”外面傳來一個清脆的聲。
霜轉頭一看,那些被留到最后的‘窮鬼’還沒走呢,一直在外面默默觀察,見事態平息,都一個個跑過來看熱鬧。
看了那生一眼,霜詢問,“學法律的?”
“對對對,”生連連點頭。
“很好,按照法律的流程 ,你來問吧,把他們所犯的罪都問清楚,記錄下來,之后等警察到了,就送他們去吃牢飯。”霜笑瞇瞇的道。
“要是有人不老實的話,”‘咔噠’一聲,又是一骨頭斷裂的聲音,霜佯裝無奈道,“不好意思,沒控制好力道,對不起哦。”
還清醒的兩人面驚恐,生怕霜這個羅剎,一言不合也踩斷他們的手腳。
那生非常勇敢,立刻招呼自己的同伴,把人拉開,分別問詢。
而的同伴,都是大學的同學,雖然不都是學法律的,但一個個年熱,見到懲惡揚善的事,也都非常積極。
霜就在一邊,看著他們施為,順便還借著服務點的便利設施,給自己煮了一包泡面。
那留下的人,花了半個晚上的時間,把所有人弄醒又電暈,問清楚了他們所有的罪行,然后拿著那些罪證和記錄筆來找霜,“全都在這里了,俠,該怎麼理?”
霜見兩眼亮晶晶的,不由好笑道,“你說呢?”
“當然是給警察,”生道。
霜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啊?”生愣住。
霜拿出一個電,給那姑娘,“最大檔的,能暈五六個小時,中檔的不會暈,全麻痹三個小時,小檔暫時失去行能力,半小時左右。另外那里有繩子,你們可以把他們綁起來,然后送去警察局。”
說完,直接抬腳往外走,“他們搶的錢,警察應該會理,至于那些吃的,你們看著辦吧。”
這些食雖然也是搶的,但構不證據,所以這些人拿些自己吃,也沒什麼關系。
畢竟那些人的犯罪節已經很嚴重了,多出這些吃的,也多不了多罪行。
之后,霜就開車離開了,踏過那座斷裂的橋,往前行去。
那生一手拿著電,一手拿著繩子,整個人都裂開了,和同學們面面相覷。
最后他們乖乖照做,還從那伙子劫匪手里,找到了他們自己車的鑰匙。
六個人開著三輛車,帶著一棒子劫匪,就這樣往警察局而去。
而霜這邊,連夜離開,開了一晚上,找到了一有水源的地方,看地圖,應該是米伽河的中段。
地圖上顯示,這條河的上游有一個很大的湖,以及瀑布,那個瀑布起碼有十米以上,是非常著名的景觀。
霜來了興趣,沿著河流往上走,開了三個多小時,先是看到了好幾個小瀑布,在這樣炎熱的環境下,河水非常淺,小瀑布的水也不多,有點失。
之后再往上走,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到了那號稱‘人間彩虹’的流川瀑布,一條白練飛流直下,水花四濺,水珠四散在空中,折出一道道或長或短的彩虹。
這就是這里出名的地方,可能是地質構造的原因,這瀑布長年有著大大小小的彩虹,只要有太,在水珠與水珠之間,總能形兩三道彩虹,有持續很久的,也有轉瞬即逝的。
而瀑布,最不缺的就是大大小小的水珠了,也因此這里被無數彩虹包圍,麗而夢幻,絢爛又奪目。
瀑布,彩虹,把這里襯托話王國一般,是最傳奇彩的自然景觀了。
霜見之前的小瀑布,因為水變的原因,都看不出瀑布的樣子,還有點失,然而這里,就給了足夠的驚喜。
可能在高溫前,這個瀑布會更加壯觀,但現在也非常。
尤其是這樣的高溫天氣,此時一個人都沒有,到是獨了這麗的景觀。
下車,霜走到瀑布旁邊的一石頭上,閉上眼,靜靜的著水花飛濺帶來的清涼。
時間一點點過去,霜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突然,耳邊傳來‘嘩啦’一聲,和純粹的瀑布水流之聲不同,是有什麼東西砸進了水里。
霜睜開眼一看,水中有一個小漩渦,而漩渦的中心,有沉沉浮浮。
憑著好眼力,看到了好似一個竹筏,以及竹筏下面,似乎有一個人影。
他們掉下來的位置非常好,正好在小漩渦的中心,這讓竹筏和人在漩渦里轉啊轉啊,就是飄不出去,不然這會兒,連人帶竹筏,早就被沖走了。
霜默了默,還是決定閉上眼,從那麼高的懸崖沖下來,應該變尸了吧?
那就沒有救的必要了!
然而下一刻突然睜大眼,哇塞,那真的是人嗎?骷髏架子吧?
就是吧......這骷髏架子該死的眼。
衛其軒曾說過,霜就是化灰,他都可以認出來。
這原本是開玩笑的話,然而這時,霜覺得,是真的可以通過一副骷髏,從而認出衛其軒的。
就是吧,這幅鬼樣子,衛其軒不會真的死了吧?
多想無益,霜拿出掛鉤,直接把人拉了過來,至于那竹筏,轉了幾圈之后,終于被沖走了。
把衛其軒弄上岸,霜用手試探衛其軒是否還活著,發現還有一氣息尚存。
先顧不得別的了,直接撥開衛其軒僅閉的,把手指進去,然后灌靈泉水。
在確定灌了很多,應該能保證他暫時不死之后,霜就開他粘粘在臉上的頭發,然后嫌棄的不行。
這幅鬼樣子,真是礙眼啊!
要不要把人直接扔在這里算了?值已經沒了,還要他干什麼?
霜站起來,嫌棄的把人扔在草地上,之后從車上拿下來醫藥箱,想看看他都有什麼病。
然后......霜有點后悔,要不,還是扔了算了?
這幅破敗的,即便養好了,估計也恢復不到原先的值了?
首先是臉上青青紫紫,倒是沒腫起來。當然了,連點都沒有,只剩下凹下去的骨頭架子了,還能怎麼腫?
然后是四肢各種了一倉,子彈還卡在里,暫時不留了,但服上,上到都是跡。
傷口附近被泡得腫脹,泛出難看的蒼白。腳踝還有兩圈退了皮,出鮮紅的來。
這也就算了,這幅,實在是難看至極,仿佛下一秒就可以跳起來表演骷髏嚇人的驚悚電影。
簡直了!衛其軒到底是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慘的?
虧之前還覺得,人一定能活的很滋潤呢。
結果,就這?
開始懷疑衛其軒穿越司大佬的份了,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衛其軒沒有其他份,就是腦子好使一點,長得好看了一點點?
那怎麼解釋無論他到哪個世界,都是自己的模樣?霜為任務者,還要接原主的呢,怎麼衛其軒這個契約者,就是萬年不變模樣呢?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幅好相貌,百看不膩,可能早就變心了。
現在......好吧,雖然這幅樣子該死的驚悚,但好看還是好看的,有一種詭異艷麗的。
霜把他所有的服都,先把人放到水里洗干凈,然后干放到躺椅上,再一點點的給他理傷口。
先是四肢上的子彈,取出來,止,上藥,包扎。然后是頭上,上,腳上。到最后,衛其軒幾乎包了一個木乃伊。
然而這還不夠,他最大的問題是部,霜灌了那麼多靈泉水,都沒有讓衛其軒好多,頂多狀態比剛剛好一點,恢復了一點生機。
這相當不正常,要知道靈泉水可是有洗伐髓的功效的,能排除掉里的各種雜質,怎麼到了衛其軒這里,只是讓人稍稍多了一生機呢?
霜皺起眉,又給他灌了不,之后把脈。
霜自學過醫,斷斷續續的學了很多年,比得上一般的中醫,把脈完全不是問題。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衛其軒的質,完全不像個正常的人,五臟腑完全紊不說,脈象也是奇奇怪怪的。
霜無計可施,只能一遍遍的給他喝靈泉水了。
有這麼一個病人在,霜也不可能繼續呆在這荒郊野外了,打算開車把人送到醫院。
這里離最近的城市,有五個小時的車程,然而開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下來。
因為有人把刀架在了的脖子上。
衛其軒拿著順手從廚上取來的刀,對著霜道,“你是誰?”
此時他站都站不穩,臉蒼白如紙,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然而看著霜的眼神,銳利如刀。
霜把車停到路邊,過后視鏡,對上衛其軒的眼睛,也冷冷的道,“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態度?”
衛其軒眼神波瀾不驚,“我讓你救我了?”
“是嘛?”霜冷笑,手里出現一把木倉,對準衛其軒,“既然是這樣,那我就送你去死好了。”
衛其軒看著那突然出現的木倉,眼神閃了閃,突然來了興趣。
他剛剛看得很清楚,這木倉是突然出現在手里的,不是什麼障眼法。這人很有趣啊!
然而霜不給他研究的機會,另一只手過去,正好在他的腰間,狠狠一扭。
“我今天倒是救了一個白眼狼。”
衛其軒剛要出手,然而那個位置傳來的疼痛,讓他分外悉。
他怔怔的看著霜。
霜不理他,打開保險栓,把木倉扔到他手上,“不是想死嘛,來,自己手,等下我就送你去殯儀館。”
衛其軒直直的盯著,“再扭一下。”
“什麼?”霜一愣,不明白衛其軒這又是發什麼瘋。
衛其軒出一跟手指,指著自己的腰間道,“這里,再扭一下?”
霜一掌拍過去,而衛其軒完全不躲,手掌和他白得明的臉頰接,頓時紅了一片。
可衛其軒就像沒有知覺一樣,把霜的手拿下來,放在自己的腰上。
突然,他笑了一下,“找到你了!”
霜翻了一個白眼,已經無力吐槽,這是什麼神經病變態啊!
“再一下,”衛其軒提醒道。
霜狠狠收回手,點火,開車,懶得理這個神經病。
而衛其軒,這是坐到了副駕駛,轉過頭來,一不的盯著霜看,眼中閃過似好奇似沉迷的。
霜直接把他無視個徹底,自顧自開車。
等見到人煙的時候,衛其軒突然開口,“不去醫院!”
霜不理他,繼續開。
“去了醫院我會被抓起來。”衛其軒道。
霜一頓,詢問道,“通緝犯?”
衛其軒點點頭,相當認真的樣子。
霜停下車,指著車門道,“不想我把你送進警局,就自己下車吧。”
衛其軒一把抓住的手,了,又拉向自己的腰間。
“你這是、擾,你知道嗎?”霜無力吐槽。
“我給你擾。”衛其軒突然笑起來,是那種毫無霾,純真到好似沒有一雜質的笑。
霜指著后視鏡道,“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有人會愿意擾一個骷髏嗎?”
衛其軒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突然get道了霜的點,“我會變好看的,而且我還可以研究出很多藥,讓我永遠好看。”
“行,那你去警察局研究吧。”霜呲牙,不想和這個明顯就不對勁的衛其軒扯淡。
衛其軒垂下眼,盯著霜握鍵盤的手,突然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世界末日,人類滅絕,或者地球毀滅?我都可以做到。”
霜一抖,轉頭奇異的看了衛其軒一眼,“你不是什麼變態科學家吧?研究什麼的?還有你怎麼弄的這麼凄慘?”
見愿意理自己,衛其軒眼中閃過興,“我擅長很多學科,天文地理生化學,只要你想,即便以前不會,我也可以學。我的只是一點意外,遇到了幾個愚蠢的雇傭兵,想要綁架我為他們做研究,我反抗才會被打的這麼慘。”
霜冷淡的‘哦’了一聲,“剛剛不是還想死嘛!”
“你我一下,我就不死了。”衛其軒覺得自己的緒來的莫名其妙,但他就是莫名的想要這個人手自己的腰。
他總覺得,那會讓他想起很多東西,是自己生命存在的全部意義。
霜停下車,轉過頭,出一個很大的笑容,“看到沒有,你進去了,我就滿足你。”
衛其軒被的笑容晃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指的方向,是警局,竟然真的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