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裝備的是實時導航系統, 只要路線偏移,就會出聲提醒。
這也是駕駛艙里只有兩個人看守,而那兩人還能這麼悠閑著聊天的原因。
國安部三人查探的時候發現, 這是一艘中型的貨船,他們于最底層的一倉庫。
打開門出去后,是設備房,里面有很多機,門的位置很, 從外面看, 完全不像一扇門,而是和周圍的墻壁融為一。
然后是接連兩層的貨艙。再上去就是甲板, 以及一層的駕駛艙,休息室, 和二樓的住房。
大部分綁匪都住在一樓, 二樓他們沒有上去, 不是不想探查,而是有兩個人守在樓梯間, 目炯炯,比駕駛艙的那兩個,要難纏的多。
為了不打草驚蛇, 他們就暫時放棄了。
“我們中有用電腦的高手嗎?”國安部的人問。
其實只要給導航系統做個小改,讓它不能時時提醒, 然后在重新修改一下路線, 就可以了。
然而眾人都搖搖頭, 他們還真不知道怎麼做。
就在這時,心怡小朋友猶猶豫豫的舉起手,“要不, 我去?”
眾人差異,看著十三四的小姑娘,“你會?”
心怡雙手攪在一起,不好意思的道,“我......我自學過電腦技。”
“可這并不是懂電腦就可以的,”有人反駁道。
“我和朋友曾經侵過打車件,把價格變1塊錢。”心怡不好意思的道。
他們當初為了好玩,侵過不商家件,把一些商品的價格人為修改,讓一些幸運的家伙得到了好。
由于他們只改了十來個訂單而已,讓商家誤以為是自己的系統出了bug,沒有鬧出來,只修好了了事。
遠志想到一件事,變了臉,“之前你帶回家的娃娃,說是盲盒買的,一個只要一塊錢,也是你修改了價格的?”
有一段時間,心怡迷上了收集盲盒娃娃套裝,為了集齊一整套,一直買買買,買了很多重復的帶回家。
他當時生氣,也害怕心怡染上大手大腳的病,就限制了的消費。
結果的行為并沒有被遏制住,消停了幾天,就又買了不盲盒回家。
他詢問的時候,心怡說,“是商家促銷,每個只要一塊錢。”
他當時不信,還查了那家網站,發現上面的價格真的是一塊錢,當時他還舉報了,認為這是惡意降價。
后來過了幾天,事不了了之,心怡的娃娃也收集齊全了,還聰明的把多余的賣了出去,不僅沒有虧欠,反而賺了一筆。
當時他教育完了,就沒當回事,以為心怡的那陣子狂熱過去了。
現在一想,該不會是這家伙做了什麼手腳吧?“我都不知道你居然還有這本事?”
心怡心里一,向后了,結結的道,“我,我我一直買不到疏影娃娃,就去后臺看了一下,發現他們就沒進幾個疏影娃娃,一萬個盲盒里,都不一定有一個。這不是騙顧客錢嘛,我就很生氣,就把價格全部改了1元。”
遠志臉鐵青,“你這是違法的,知不知道?人家這麼做,固然有錯,也有欺騙顧客的嫌疑。但買賣是自愿的,顧客明知道是盲盒,還一直不停的買買買,這是自主行為,可以被教育,也可以譴責商家,甚至可以舉報他。但你不能用非法的手段,這是損害人家的利益,你知道被抓起來,是做坐牢的嗎?”
心怡滿臉無措,看看自己的爸媽,見他們臉都很難看,不由的躲在外婆后面。
秋實閉了閉眼,沒想到自家看著天真活潑的小姑娘,居然還有這本事。
那看來對的法律教育要抓起來了,不然照這樣下去,這孩子得走上歧途。
“回去后,你把你做過的事都寫下來,爸媽帶你去警局自首,另外該賠償的賠償,該懲罰懲罰。”
心怡一愣,想到爸爸說的,要坐牢,當下臉都白了,淚水在眼中打轉,“不,不要,爸媽,我不要坐牢。”
秋實臉上沒有任何不忍,反倒愈加的嚴厲,“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不能因為你不懂,就不代表沒事發生。這是我們做父母的失職,竟然沒有發現你還有這個天賦,沒對你做出正確的引導,導致你走錯了路。這是爸媽的責任,爸媽認,你也要負起自己的責任來!”
心怡臉上慘白慘白的,很害怕,但看爸媽的表,毫無回旋的余地,當下就忍不住,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外婆,嗚嗚,我害怕。”
“沒事,沒事,外婆和爸媽會一直陪著你,別怕啊!”秋外婆剛剛一直忍著沒說話,就是心里明白,這孩子是得教教了,不然真的可能走錯路。
現在看外孫哭這個樣子,也忍不住心疼,但做錯了,該罰還得罰,不能偏袒。
終于,有人忍不住了,對遠志夫妻道,“小姑娘很厲害,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厲害的技,再說也很有正義,只是孩子不懂,行為過界。以后你們好好教,告訴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就是了。現在別嚇著孩子。”
“是的是的,心怡做的這些,不算太嚴重,只是讓一些商家損失了一點錢,你們做父母的賠上就是了,別嚇壞了孩子。”
“小姑娘這麼厲害,比我們這些大人強多了,不懂的,你們以后慢慢教。”
“心怡是個好孩子,如果不是為了大家,都可以不說的,秋組長,別嚇到孩子。”
“心怡,沒事啊!沒你爸媽說的那麼嚴重,到時候賠錢就是了。”
心怡淚眼的看過來,“會,會陪多?”
“這個......”其他人遲疑,他們也不知道小姑娘干了多這種事啊!
“不到五十萬的樣子,”康晴道。
所有人當中,對這件事最了解的就是康晴了,心怡和關系好,什麼都會告訴。
所以當然也知道心怡到底都干過什麼,從前也沒覺得有什麼,誰讓那些商家騙人,欺騙消費者,所以給他們一些教訓也是應該的。
現在聽到長輩們這麼說,心里也害怕了,剛剛就一直在算,大概要賠多錢?如果叔叔沒有的話,讓爸爸也幫幫忙。
見眾人看自己,康晴張的笑笑,“那個,盲盒當時心怡改價格時,我看了,差不多兩萬來個,人家原本的價格是19.9元,也就相當于40萬。至于其他的件,最多也就修改了幾個訂單,損失都在幾百塊之。”
聞言,遠志松了口氣,看了一眼一個勁流淚的兒,沒好氣道,“別哭了,這次的教訓你要記得,有些事能做,有些事絕對不能做。”
心怡點點頭,把臉埋在外婆的懷里。
康晴看哭這樣,肯定難,終于忍不住了,悄悄給輸了治愈系異能。
心怡哭的很認真,都沒注意到這個,只是覺得哭過之后,舒服了很多。
有了這一出,船底的氛圍反倒輕松了很多,大家繼續討論該怎麼求助。
雖然心怡說可以幫忙,但還只是個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去冒險的。
可是商量來商量去,大家都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這艘船敢這麼在海上航行,是準了海軍巡航路線的,專門避過了那里。
“要不,我們制服綁匪,直接反客為主?”其中一個保鏢提議道。
他藝高人膽大,想著直接奪船,那樣想開去哪,就開去哪。
“不行,”另外一人反駁道,“那個控制我們的家伙在,還不知道他有什麼手段,要是被我們綁住了,還能控住我們,那就麻煩了。這些人可是綁匪,會殺人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該怎麼辦?”有人不耐煩了,抱怨道。
就在這時,小姑娘怯生生的聲音響起,“我可以的。”
眾人一看,是心怡,只見臉上還掛著淚珠,可憐兮兮。
他們不由下聲音,“有大人在呢,怎麼能讓你一個小姑娘去冒險,乖,沒事的。”
心怡搖搖頭,“我真的可以的。”轉頭去看自己的爸媽,想要得到他們的支持。
遠志不贊同,試圖和兒講道理,然而被秋實攔住了,只見認真嚴肅的道,“你確定嗎?這是大事,不能隨便玩鬧的。”
心怡被嚇了一跳,然后起膛,“我可以。”
“那好,我讓叔叔們保護你去駕駛艙,如果這件事你辦好了,就算你將功折過。”秋實認真的道。
“秋實你......”遠志不贊,這里有這麼多大人,怎麼能讓兒去冒險呢。
他寧愿自己去,都不想要讓兒去。
秋實嚴肅的道,“我們現在已經于危險當中了。再說,這于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在困境的時候,學會自救,而不是依賴他人。雖然心怡只有十三歲,但有不同于常人的能力,注定面對的會更多。”
人一旦有了某項突出于其他人普通人的能力,能忍住不用嗎?
至心怡不行,的電腦技能,是把雙刃劍,讓優秀的同時,也將面臨更多的挑戰,已經不能隨便把當一個孩子看了。
沒錯,心怡現在是不夠,那這是他們當父母應該教導的,讓不要走歧途。
現在這件事雖然有點危險,但相信,國安部的幾個同志,一定會護好心怡的!
遠志不贊同,可看著兒閃閃發亮的眼睛,突然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狠狠閉了閉眼,“我陪去。”
“這......”國安部的三人面面相覷,不同意吧,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可同意吧,他們也拿不定主意,真的要讓一個小姑娘去冒險?
遠志下定決心,抱起兒,“走吧!心怡,你抱爸爸,不要說話,也不要。”
心怡連忙點點頭。
其他人見此,只好安靜下來。國安部的人打頭陣,率先帶著人出去。
他們悄悄的進駕駛艙,把守在那里的兩人弄暈,然后心怡上手,在電腦上敲擊了好一會兒。
眾人只看見顯示屏上,先是出現一堆碼,然后又變回了之前地圖的樣子,不過這會兒,路線在調整。
一人指著某個地點道,“就是這里,讓船開到這里去。”
心怡點點頭,又敲擊了好一會兒,路線調整到了那里,然后修改了一下參數,把那里的紅標注去掉了,往外挪了一點位置,重新出現了紅點。
見到這一幕,幾人對小姑娘出大拇指。
心怡眉眼彎彎,差點高興的蹦起來。要不是遠志一直抱著,差點就弄出聲音。
修改完了路線之后,他們就先離開,回到船底。
眾人等得心焦,“怎麼樣怎麼樣?修改好了嗎?”
遠志點點頭,“弄好了。”
“心怡厲害啊,簡直是天才。”眾人大喜,放松下來等待著救援。
至于畫十字,剛剛已經有一人去做了,和他們前后腳回來。
狂風呼嘯,大雨傾盆,山林里昏暗沉,能見度極低。
由于沒有路,一行人艱難前行,時不時還要停下來清理前面的障礙,砍斷樹枝,試探地上被枯木覆蓋的地方有沒有陷阱。
霜握衛其軒的手,幾乎一步一挪,防止自己不小心倒。
后悔了,這樣的天氣來山里,真不是什麼好的驗,大顆大顆的雨水打在頭頂的雨帽上,水滲不進來,但滴墜的痛很明顯。
這要不是素質增加,早就累癱了。可即便有衛其軒半扶半抱著,依然累的氣吁吁。
衛其軒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下午4點了,馬上就要天黑,我們不找個地方休息嗎?”
下雨天在山里行路已經夠危險的了,要是到了晚上,危險程度加倍。
周偉民看了看天,點點頭,“一隊停下,在附近找適合扎營的地點,二隊四走走,看看有沒有山等地方。”
既然不走了,立刻有人找到石頭和石頭的隙,撐起一把大大的傘,能供很多人休息。
周偉民拿出地圖看了看,“山路比我想象中的難走,我原本以為兩天就能到了,但現在走了還不到三分之一。”
衛其軒看了一眼他的地圖,沒有說什麼,只暗中吩咐2號去探查最近的路線。
按照他圖上畫的,七拐八繞下去,簡直是浪費時間。
2號只有頭發大小,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下,幾乎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悄悄飄出去了。
在大傘下,可以暫時打開雨休息一下,不必一直悶在里面,霜就拉開拉鏈氣。
衛其軒拿出蛋糕和牛給,“吃點東西。”
霜訝異,“你還帶了這個?”
“食不好吃,”衛其軒解釋道。
霜自己有空間,里面應有盡有,所以就忘了準備,倒是衛其軒思慮周全,還背了包打掩護。
假裝是從包里,其實是空間里拿出面包,遞給衛其軒。
周偉民帶的人也在吃東西,不過他們吃的是食和能量棒,能快速補充能量。
過了一會兒,一隊和二隊的人都回來了,一隊找到了一塊相對平坦的地方,背風,可以扎帳篷。而二隊那邊,山并沒有找到。
周偉民沒做多猶豫,當即決定扎帳篷度過今晚。
他們這次行,帶了足夠的設備,而且都是最好最先進的,就像那把大傘,是金屬打造,輕而堅,并且傘面很大。
他們來到平臺背風的地方,先支起大傘,遮住大雨,然后拿出干燥劑,把地面弄干,最后,在傘下扎起帳篷。
衛其軒和霜共用一個,衛其軒怕寒,在地上墊了兩個睡袋,然后再讓睡一個。
霜鉆進去后,衛其軒就把抱住。霜叮囑道,“你自己別冒了。”
衛其軒信誓旦旦,“不會,我很好。”
誰知道第二天,霜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衛其軒的臉上不自然紅。
霜手去他的臉,并沒有發燒,“你怎麼了?”
衛其軒的聲音悶悶的,“想你。”
霜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忍不住黑線,這家伙!翻了一個白眼,“趕快起來收拾東西,我們要趕路了。”
兩人收拾好,從帳篷出來,此時是上午8點,可山里依舊昏暗,國安部的人在燒火,準備煮飯。
昨天吃了一天的干糧,現在需要吃點熱的,另外還需要多準備一點熱水,不然這天氣真的夠嗆,很容易冒。
等吃完早飯,他們就離開,周偉民被衛其軒住了,“走這邊。”
周偉民看看地圖,再看看自己要走的方向,“沒錯啊,按照地圖上的標注,是這個方向。”
衛其軒道,“這邊更快。”
周偉民半信半疑,但衛其軒不打算和他解釋,拉著霜就走了。
周偉民無奈,只好帶著人跟上,并且安排人走在前面開路。
也不知道衛其軒是怎麼帶路了,總之今天的路可比昨天好走多了,沒有那麼多的障礙,也沒有爬上爬上,更沒有踩在枯木枯枝上,隨時有踩空的風險。
他們一直走的都是比較結實的泥地,只要防止摔倒就可以了。這次他們整整走了兩個小時,都非常順利。
周偉民好奇詢問,“衛博士,你如何知道這里還有一條路?”
衛其軒掀掀眼皮,懶得理他,只時不時出聲提醒一下,指導前面開路的人怎麼走。
周偉民去看霜,霜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就這樣,他們以比昨天快兩倍的速度,到達一懸崖邊。
周偉民看著懸崖,又看了看地圖,不由苦笑道,“博士,我知道這條路很快,但我們過不去。”
之前沒反應過來,可看到這懸崖,他當然就想起來了,之前了解山里況的人說,山上有一懸崖,以前這里是有吊橋的,從吊橋過,到了對面再下山,一個小時就能到到達沙灘。
可現在吊橋早就沒了,所以他們才不得不繞路走,先翻山,下山,再繞過懸崖上對面的山,接著下山。不然也不需要這麼久的時間。
衛其軒沒理他,只吩咐道,“繩子。”
“什麼?”周偉民一愣,不明白衛其軒想干什麼,可見他堅持,只好揮揮手,讓手下拿出繩子。
突然,2號出現,掌大的小機人,嚇了所有人一愣,有人差點拿出木倉攻擊。還好被衛其軒出聲阻止了,“我做的飛行。”
眾人愕然,你這飛行?
然而衛其軒不想多說,他們也沒辦法,只好看著,只見那機人拿著繩子的一頭,往對面飛去。
眾人驚訝不已,看著小機人消失在雨幕里,而繩子在一圈圈減,往前去。
很快,繩圈不了,國安部的人明白,這意思是說已經到了對面。
果然,沒多久,小機就飛回來了。
有人嘗試著拉拉繩子,發現沒拉,又使勁拉了一下,還是沒拉。
小機人拿著這頭的繩子向上飛,在很高的樹干上繞了一圈,然后打上死結。
國安部的人明白了,立刻裝備上的設備,吊在繩子上,然后直直往對面去。
其他人翹首以盼,想要看看是什麼況。
然而下一秒,機人的藍閃了閃,投出一個顯示屏,畫面里正好是對面的場景。
只見繩子的另一頭,也是一顆大樹,在距離大樹還有半米的時候,遇到了結扣,停了下來。
那人解下設備,安全落地,然后拿出一個信號燈,向這邊打雙閃。
其他人見此,終于放下心來,忙一個跟著一個,向對面去。
霜給自己裝備好,正打算出發,被衛其軒攔住了,他把霜背在上,兩個人一起向對面。
很快,一行人就安全落地,然后找尋下山的路。
可能是因為周圍石頭較多,山路也是用石頭鋪的,路并沒有被淹沒,只是時不時有樹枝橫檔在中間。
花了一個半小時,他們終于走到了那沙灘。
看了一眼時間,距離瑟琳娜所說的時間,還有3個小時,時間還早,他們可以在附近探查一下況,確定是否有埋伏。
雖然這一路走來,并沒有發現人煙,但也可能是被大雨沖刷掉了痕跡。
檢查過后,發現這里確實沒人埋伏,他們就找了一個的位置,打算等船只的到來。
然而等了好久,都沒等到,3個小時過去了,船只依然不見蹤影。
這是怎麼回事?
周偉民忍不住,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然后他就聽到了一個消息,“你說什麼?有巡邏船失聯?怎麼會失聯系,是信號中斷還是什麼?”
“我們目前接到的消息是,在失聯前,啟明一號接到求救信號,一艘貨船上的船帆上畫了十字的標簽,由于雨太大,他們并不能確定那是不是求救信號,于是打算把船攔截下來上去看看。之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地圖上,那艘船的信號消失了,不排除人為破壞的可能。”
“那衛星呢,也沒拍到嗎?”周偉民問。
“沒有,一直在下雨,空中的云層太厚,全部被遮擋住了,我們已經派別的船趕往那里,希還能有時間救援。”
周偉民掛斷了電話,把這事告訴衛其軒,“衛博士,您說,會不會是那個異能者干的?他可以控制一整車的人,那控制巡邏船上的人,也不是沒可能啊!”
衛其軒點頭,“應該是他。”
“那我們要怎麼辦,坐船去找嗎?”周偉民額頭,覺得事棘手起來,就連海軍巡邏隊,都在那人手里栽了。
“不,就等在這里,他一定會過來。”衛其軒出一抹微笑。
“應該不會吧,他已經和軍隊對上了,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我國境吧?”周偉民表示不贊同,正常人這時不應該立刻跑嗎?
衛其軒撇他一眼,不解釋,只道,“等著!”
海上
眾人一直在等,等著船開到預設的路線上,等著遇上巡邏船。
他們不知道的是,早在凌晨5點,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青年站在船頭,任由大雨淋自己,按照秦滔的說法,5點到6點,是最好激發水系異能的時間。
然而他已經淋了好幾天了,可一點跡象都沒有。
雖然已經有控制系異能,但他仍然不滿足,這麼有趣的事,怎麼能不多多研究呢。
時間到了6點,他再一次無功而返,回船艙準備換下的服。
走到駕駛艙旁邊,聽到里面的播報聲,“十月二十一日,上午,大雨,四級東南風。”
青年腳步一頓,東南風?
他微微挑眉,了一下大風刮來的方向,然后不顧自己還是的服,施施然走進駕駛艙。
點開導航顯示屏,看到上面的路線似乎和之前一樣,駕駛艙里的兩人莫名其妙,然而對青年的敬畏心,卻讓他們老老實實站著,不敢發一語。
青年垂眸詢問道,“有誰來過駕駛艙?”
兩人搖頭,“沒有人來過。”
“昨晚守夜的家伙呢?”青年的眉眼凌厲起來。
“已經,已經去睡了。”兩人咽了咽口水,害怕的道。
“那就讓他們到海底去睡吧,”青年抬頭,笑容里全是殺意。
兩人一愣,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怎麼?”青年淺淺一笑,“你們想代替他們?”
兩人一驚,連滾帶爬的跑出去,沒多久,在淅瀝的大雨中,就聽到‘噗通,噗通’兩聲。
青年臉上和,手敲擊鍵盤,“有小老鼠上來了呢,真是有趣。”
不到三分鐘,他就把心怡做的手腳還原了,看著那已經大變樣的路線圖,以及那路線中途明晃晃閃爍的紅點,不由出微笑,“真可。”
這時,船老大急匆匆跑過來,“那個,是出了什麼事嗎?”
青年眉眼含笑,盯著路線圖好心的道,“沒事啊!”
船老大聞言,放下心,也跟著看顯示屏,隨即臉大變,“這,這是夏國海軍。”
看他們的位置,明顯離那個紅點已經很近了。
“沒錯,很有意思不是嘛。”青年笑著道。
“我們趕快避開吧,”船老大可不覺得這有什麼意思的,要是上了,他們就完了。
“當然有意思,正好換一艘坐坐,聽說夏國的軍船設施非常好?”青年語氣輕。
“什麼,什麼?您要打劫夏國海軍?”船老大不可思議,覺得這男人是瘋了吧,“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他們綁架了這麼多夏國人,就已經能讓夏國軍隊攆著他們走了,要不是‘老板’的吩咐,他才不敢配合這個青年呢。
現在倒好,他居然還膽大包天的,想去打劫夏國軍船。
這是嫌棄塔集團太牢固了嗎?給他們招惹一個這樣的強敵?
他們真要這麼干了,那就是和夏國不死不休了,“‘老板’絕對不會讓你這麼干的。”
青年微笑,“那你知道‘老板’已經死定了嗎?”
“什,什麼?”船老大不可置信,“不可能!”
青年掏出手機,點開給他看,“知道這是什麼嗎?黑網!現在黑網上有人開了天文數字,來清除塔集團,已經有三個勢力接了任務,盯上了塔,你以為塔能堅持多久?”
青年指著黑網上三個勢力的名字,一一給船老大介紹,“黑網上有排名,論實力,這三個能排進前五,而塔,呵呵,前十都進不了。你現在還以為塔能存活下來嗎?”
船老大覺得頭暈目眩,“不行,我要通知‘老板’。”
青年意味不明,“沒想到你對‘老板’還忠心?照我說,‘老板’已經自難保了,你不如省省吧。”
“不,我相信‘老板’一定有辦法的。”船老大說著,跌跌撞撞跑出去。
“呵,蠢貨!”青年扯扯角,“看來‘老板’需要消失了。衛其軒是嘛,我們好好玩玩!”
說著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船越來越接近紅點。
船老大跑出去后,覺得不對,又跑了回來,“我沒本事,但你一定可以救‘老板’對不對?”
“我憑什麼救他?”青年挑眉。
船老大掏出木倉,“你別忘了,你在我的船上,你要是不救,我就殺了你。”
“哦?”青年冷下臉,“那就試試。”
船老大一愣,突然行不控制,手里原本對準青年的木倉,慢慢對準了自己。
上膛,扣扳機,船老大的驚恐表,定格在那一刻,仿佛不敢置信,為什麼會這樣?
青年看著船老大倒下的,毫不容,里嫌棄道,“原本看你忠心,奈何太蠢,嘖。”
木倉聲驚了船上其他人,他們紛紛拿著木倉趕過來,然后就看到了這奇怪的一幕。
青年眉眼和,角帶笑,好似讓人如沐春風。而他腳邊,船老大躺在那里,從頭上流出,臉上是驚恐的神,手里拿著的木倉正對著自己。
自殺?他殺?
應該是青年殺的吧?
他們對上青年含笑的眸子,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些人質一個個自己走上船的場景,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后退了幾步。
青年嫌棄的看了眼地上,“收拾干凈,然后去甲板站著,抱頭投降。”
綁匪們不想這麼做,但他們發現,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兩人抬起尸,扔到了海里,一人自覺拿起抹布拭地面,剩下的人放下木倉,排好隊走到甲板上。
啟明一號,其中一個士兵拿著遠鏡四觀察,突然,他看到了一艘貨船靠近。
那船直直的向他們駛來,船上的標志是商船的型號,看著沒什麼問題。可士兵覺得有點奇怪,認真觀察了好一會兒,突然,他看到船帆上的十字,心里一凸,忙拿起對講機,說明況。
接到示警,船上的士兵都戒備起來,嚴陣以待。
等待船越來越近,士兵觀察到甲板上站了一排人,各個抱頭做投降狀,這模樣,像極了有人拿著木倉正威脅著他們。
難道這是船上的船員,他們被人劫持了?
士兵把這個發現報告上去,軍來到指揮室,也看到了這景,立刻打信號,警告對方船只停下來。
那艘船很聽話,立刻停了下來,他們小心的靠近,發現甲板上那些人還抱頭蹲著,沒有任何反應。
軍派一隊全副武裝的人上船,去查看什麼況。
原以為會遇到火拼,或者什麼抵抗。然而什麼都沒有,士兵們沖上貨船,一個反抗的人都沒有。
其中一個人去推甲板上的人,只見他傻呆呆的,被人推倒了都沒有什麼反應,手還放在頭上。
士兵們嚇了一跳,忙把人扶起來。
很快他們就回來了,把那些抱頭的人都帶回來了,另外他們手里還拿著一些不屬于他們自己的木倉。
軍眉頭鎖,詢問道,“怎麼回事?”
“報告長,這些人是船上的船員,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們都木呆呆的,問什麼都不答。另外,很多木倉都扔在了地上,我們看到有一個青年在駕駛艙。他說是他制服了這些船員,他安暢,和父親一起坐高鐵去京城,卻被這些人劫持了。然后他覺醒了異能,制服了這些人。另外船底還有其他人,都是和他一起被綁架的人。”士兵說著也懷疑人生,異能什麼的,真的不是編瞎話?
軍沉思,“這樣,你把那人帶過來我看看,至于他說的那些人質,派人去解救他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