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又驚又怕,“娘,那我以后還能嫁給七皇子嗎?
他和皇后娘娘聽說了,會不會不要我了?”
“與其想這麼遙遠的事,不如想想今后如何對付蘇映雪!”
蘇瑾軒眼中帶著危機。
他在軍中與蘇灝的地位懸殊越來越大,甚至蘇灝一句話就能決定他今后的前途。
他就像一只被蘇灝扼住咽的馬。
他原本指著蘇雨能在侯府里得到父親的寵,有些威勢,給他幫幫忙,現在這條路是沒有指過了。
“瑾軒,有娘在,你不必太擔心,今日你且不要留宿侯府,繼續回軍中訓練,不到時機,不可擅自回來!”
柳淑蘭的眉頭皺。
“娘,我還不能回府?”
“是!
你若是不回府,明日你爹爹想起來,還會對我們三人心有愧疚,你如今在侯府,怕是也難逃蘇映雪的算計,不如先回軍營,蘇灝明磊落,他若是想要你,還要費些功夫,
可這蘇映雪就不同了。”
柳淑蘭心頭了一塊石頭。
今日的蘇映雪,比想象的更穩重,更狠!
讓盡了屈辱!
“蘇映雪讓我侯府,是想關門打狗,我們母子倆,不可全都困在這侯府里,你現在便離開。”
蘇瑾軒點頭,“娘保重。”
他自在柳淑蘭膝下長大,見識比蘇雨多,也比蘇雨聽話的多。
蘇雨這會兒只會生悶氣。
柳淑蘭和蘇雨同睡一張床,勸了許久,才哄好了的脾氣。
天剛剛蒙蒙亮,晨霧中還帶著夜晚的寒。
侯府的下人開始起床干活兒的時候,柳淑蘭就已經跪侯在蘇定恒的院門外了。
蘇定恒一夜春宵,又被兩個人伺候,十分用,起來的足足晚了一個時辰,等他起來看到柳淑蘭跪在院門口,一張白皙的臉梨花帶雨,頓時猶如被人打了一似的清醒過來。
他連忙上前扶起,“蘭兒你這是做什麼?
你在這兒跪了多久了?”
柳淑蘭的站起來,子半靠進他懷里,嗓音弱,“妾自知犯了錯,便跪在這里,向侯爺請罪,還侯爺原諒。”
蘇定恒的眼里閃過一陣心虛,昨日他納柳淑蘭為妾,讓從角門進來不說,晚上還寵幸了兩個頭牌,這換做任何人,怕都是要氣瘋的。
柳淑蘭卻一大早跪在這兒說跟他認錯,他心里頓時堵得慌,哄著語氣也和了不,“昨日之事是沖撞了,哪里有你什麼錯!
膝蓋跪疼了沒有,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不必,妾不礙事的,侯爺房中那兩位姑娘可起了麼?
需要妾幫忙安置嗎?”
柳淑蘭大方得,不吃醋不說,還大度的要安置那兩人,蘇定恒心中頓時對一點兒怒氣也沒了,剩下的全是憐弱和心疼。
柳淑蘭大度的安置了兩個人,分配了侯府的院子。
如此,雖然昨日丟了臉,可很快讓侯府眾人看到了,有當家主母的潛質。
畢竟蘇灝尚未娶妻,侯府還沒有一位堂堂正正的夫人,如今雖然只是一個妾室的份,但總歸能說得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