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白湛黑的瞳眸頓時一震!
低沉帶著幾分焦灼的聲音從嚨里滾出,“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的宋如念又難忍的悶哼幾聲,“老宅的休……休息室。”
薄司白直接掛斷了電話,沉著臉,直接大步往樓下的休息室走去。
推開休息室的門,薄司白卻并沒有見到悉的人兒。
“安妮,你在哪兒?”薄司白沉聲問道。
可休息室里并沒有人回應,就好像剛才那通電話只是惡作劇一般。
正狂躁不已,薄司白就聽見了旁邊洗手間里傳出的悶哼聲。
他走進去,就看見了滿臉緋紅的宋如念,此刻正趴在冰涼的馬桶上,好像在貪婪這抹清涼。
而上的服早已經扯得破破爛爛,瑩白的微微泛著紅,好似的水果,邀人前去品嘗。
薄司白總是波瀾不驚的黑眸,也不狠狠的了!
“安妮,你在玩什麼把戲?”薄司白蹙了眉頭,抿看著近在咫尺的宋如念。
而聽到這低沉沙啞的男音,宋如念整個人完全控制不住,直接就往薄司白的上。
此刻腦子一片空白,完全被藥支使了,只想狠狠的擁有面前的男人。
像是無尾熊一般,宋如念直接掛在了薄司白上。
纖細瑩潤的小手,更是在他上胡的,著急想要解開薄司白的扣子,以此得更親。
“安妮,你這是故意在明示我?”薄司白咬著牙,帶著幾分怒氣。
而在下一秒,當他看清楚宋如念探尋到自己上的那只手時,臉陡然降到了冰點!
“該死!”他低聲咒罵了一句,直接把宋如念拽下來,然后用西裝外套裹住。
打橫抱起,從休息室后門繞出,直奔著二樓的臥室走去!
——
休息室門外,急匆匆趕來的江依琳,終于和白仙了面。
“媽,現在里面什麼況啊,司白進去多久了啊?”江依琳氣都沒有勻,就趕詢問道。
白仙沒好氣的朝翻個白眼,“你好意思說,怎麼這麼晚才來!”
“我做了個容,疼得走路都費勁,所以就晚了嘛。”江依琳委屈的說道。
白仙對自己這個兒真是無語了。
這麼重要的日子,去做什麼破容。
等弄死了宋如念,功嫁給薄司白當上薄太太,有的是時間去容啊!
但這點怒氣,白仙并沒有表現出來。
“薄司白剛剛進去了,我找人聽著里面靜呢,只要有那種聲音的苗頭,我就立馬沖進去,到時候你也趕跟過來,知道嗎?”白仙說道。
江依琳趕點頭,全神貫注的盯著休息室的大門。
可——
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三十分鐘過去了。
休息室里居然一點靜都沒有!
“媽!是不是這個墻太隔音了啊,該不會司白已經和安妮睡了吧!”江依琳急得要命。
白仙也蒙了。
不可能啊,這個休息室的墻特別薄,不可能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正納悶著,一個傭人就急匆匆跑到了白仙跟前。
“不好了白夫人,我剛才聽到二樓的臥室里,傳出了薄的聲音,好像……還有一個人的聲音。”
什麼?
白仙傻眼了。
薄司白和安妮換地方了?為什麼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