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宋如念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一直到帶著孩子回沐園,都還在思考這件事。
本來想側面問問薄司白的,可是一晚上的時間,薄司白都沒有從書房回臥室。
直到第二天早上爬起來,好不容易看見薄司白在樓下吃飯,就趕要下樓。
人剛沖到樓下,薄司白就站起來,“吳媽,公文包。”
傭人吳媽了手,滿臉詫異,“薄你現在就要走嗎,這早餐才吃了幾口啊。”
薄司白眼神冷冽,聲音更是刻薄,“沒胃口。”
就在幾米開外的宋如念聽了,腳步直接頓住!
沒胃口?
是因為看見了嗎?
可不等宋如念開口詢問,薄司白就已經抬腳走了出去。
從始至終,都沒有用正眼看過宋如念,仿佛只是無形的空氣,就不存在!
宋如念心口像是打翻了一桶硫酸般,緩慢卻尖銳的腐蝕著的神經,痛得呼吸都窒頓。
這男人為什麼這樣對啊?
就因為從別的地方弄到了車子,讓他做的那些刁難都落空,所以惱怒?
至于嗎?!
宋如念真的不知道薄司白到底是哪門子的瘋。
但也是個脾氣大的。
既然薄司白不理,那也就當薄司白不存在好了。
反正都是假結婚,管那麼多干什麼?
等找到了薄小滿,就直接帶著兩個孩子遠走高飛,留下這個王八蛋在西洲孤獨終老!
氣鼓鼓的,宋如念早飯都沒吃,直接就去公司上班了。
連著好幾天,沐園的氣氛持續繃。
兩個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卻好像是仇人一般,形同陌路。
晚上睡覺就更夸張了,薄司白直接就在書房駐扎,連要穿的服都是讓裴遇從外面的西裝店拿,絕對不踏臥室半步。
四個小寶貝雖然年紀小,但是都著呢,于是就發現了這個事。
他們在兒房里圍一圈,臉上愁云慘霧的。
“怎麼辦啊團團,安妮媽咪和爹地好像吵架了,他們不會離婚吧?”薄小圓問道。
團團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畢竟我不懂爹地的格。”
“但是你之前不是給他們算了一卦嗎,說他們命中一定會在一起的。”薄小圓急了。
“這是命數,”團團提到算命,連表都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命數是可以改變的,事在人為。”
啊?
薄小圓小小的腦袋瓜里實在是想不通這話的意思。
旁邊的安寶就很溫的解釋,“就是說,如果司白爹地一直這樣欺負我媽咪的話,原本兩人織的命運也會改變。”
到那個時候,兩個人就會分開,老死不相往來。
聽聞這話,薄小圓直接急得哭了,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那怎麼辦啊!
不想讓安妮媽咪和爹地離婚,也不想和安妮媽咪分開。
“別哭了,好丑。”平寶酷酷的小臉上滿是嫌棄,遞給薄小圓一張手帕,“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去努力做才行。”
“那我怎麼做啊?”薄小圓噎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