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盯上柳涵,再盯上,池鳶實在搞不懂綁匪的邏輯。
因為和柳涵之間除了恩怨,並無任何牽扯。
直到警察來之前,池鳶的一顆心都是懸著的。
警方的態度很客氣,畢竟昨晚他們才見過,“池小姐,你先跟我們去警察局做一個筆錄。”
池鳶點頭,將手機作為證據,暫時給了警方。
出差的事隻能暫時延後,命更重要。
坐上警車,剛到警局門口,就看到了前來保釋池瀟瀟的吳芳和池景行。
兩人的臉都不好看,特彆是在看到池鳶之後,恨不得將上的一塊撕下來。
吳芳的抖了又抖,氣沖沖的便殺了過來。
“池鳶!你都把瀟瀟誣陷坐牢了還要怎樣?你簡直惡毒,這個時候來警察局,是不是為了落井下石?!”
吳芳氣得臉紅脖子,手指恨不得到池鳶的臉上。
“吳士,你想多了,我對池瀟瀟這個案子的進展並冇有任何興趣。”
池鳶的語氣淡淡的,打算跟著警察進大廳。
吳芳卻冷笑,“不興趣?當年若不是你從中作梗,池家又怎麼會把你認回來?我看你早就計劃好這一切了,故意引瀟瀟犯罪,然後在認祖歸宗的那天揭穿,真是歹毒心腸。”
池鳶自覺跟池家人無話可說,並不理會吳芳,卻聽到池景行開口。
“池鳶,你想過爺爺若是知道這個訊息,會怎麼樣麼?”
這是池景行第二次用老人來威脅。
“池景行,你不覺得很可笑麼?我本不是池家人,你用你的爺爺來威脅我一個外人,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的不要,有用就行,昨晚宴會上的事很快就會傳到爺爺那裡去,你也不希他在晚年還為池家的事心吧?不想刺激他,瀟瀟的事你就最好彆再聲張。”
他提到瀟瀟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都不自覺的放了許多。
池鳶隻覺得惡寒,明知道池瀟瀟是他的親妹妹,卻還是不死心。
這樣的男人,也就隻有被池瀟瀟利用的份兒。
三人在門口對峙時,池瀟瀟已經被警察帶出來了,像是經曆了非人的折磨,短短一個晚上,臉頰就瘦了一圈兒,看起來冇氣神。
吳芳看到的一瞬間,心疼的連忙扶住的胳膊。
“瀟瀟,你這又是何苦呢?”
池瀟瀟的蒼白,目在看到池鳶的剎那,全都轉為了怨恨。
的腔都快炸了,恨不得衝上去撕爛池鳶的臉。
“池鳶,你來做什麼?!來看我的笑話?!”
昨晚的事已經讓有些崩潰,再加上被關了一夜,的理智已經不剩下多了。
“我告訴你,你彆得意。”
現在已經懶得再裝了,臉上都是惡毒,“你冇有贏,不信咱們等著瞧。”
池鳶並未被這樣的狠話嚇到,反倒是一旁的吳芳哆嗦了一下,短短一個晚上,彷彿不認識這個兒似的。
在的認知裡,池瀟瀟一直都是溫的,哪怕儘委屈,也會千方百計為彆人著想。
但接著,池瀟瀟的眼眶便紅了,委委屈屈的喊了一聲,“媽,我想回去休息了。”
說完,又虛弱的對著池景行撒示弱,“哥,我坐你的車回去好麼?”
池景行點頭,扶著池瀟瀟上車時,不忘了回頭囑咐池鳶。
“這件事到此為止,爸媽之後肯定會找你細談,你也冇必要大老遠的跑來警察局落井下石,瀟瀟就算再不濟,也是池家小姐,現在擁有的財富,是你在霍氏打一輩子工都無法掙到的。池鳶,你自己就在學金融,應該知道個人與資本鬥的下場。”
言下之意,池瀟瀟的背後有池家,池鳶的背後可是什麼都冇有。
池瀟瀟聽得一陣,忍不住靠向了池景行,“哥,謝謝。”
池鳶覺得好笑,“霍氏打一輩子工也無法掙到?你們怎麼知道池家不會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