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云薇暖這些擔心都是白來的,專家會診自然是要錢的,但這錢有厲總裁支付,怕什麼?
因此云薇暖看著收費明細,一臉的懵疑,這錢,怎麼比預計的要許多。
而且專家會診的費用,只有一百塊嗎?
這不科學啊,據所知,一個兒科專家號的掛號費都要一百塊的。
醫院那邊的解釋是:“哦,老教授說了,患兒的病不是什麼疑難雜癥,他們只是專家開會時順便討論了下,因此象征的收點費用而已。”
開什麼玩笑?
專家會診就是專家會診,怎麼可能順便討論?
知道這次參與會診的專家都是什麼級別嗎?
都是醫學界的泰斗人,每個人的出場費都是六位數的,僅這一場會診,就小一百萬呢。
而且這vip病房,一晚上也是五位數的,但收費明細上也是比普通病房貴那麼一點點,都在一般工薪家庭的承擔范圍。
其實只要云薇暖愿意,平安和喜樂的治療費用大可以拿去公司報銷,因為子醫療保險也在公司的福利范圍。
可是報銷需要領導簽字啊,云薇暖細細一想就慫了,就算去找鄭帆簽字也不行吶,畢竟的履歷上寫著未婚未育……算了吧,這幾千塊錢的費用,還負擔得起。
這次住院,云薇暖對醫院的印象大為改觀,誰說醫院收費貴了?
一點都不貴啊。
來錢的陳清河:總裁夫人你想啥呢,我已經支付了一百多萬,我說什麼了嗎?
小孩子生起病來害怕,但好起來也快。
早上雖然平安又燒起來,但已經不算高燒,溫始終在38度上下徘徊,到下午時燒也退了。
藥自然還得堅持吃,兩個孩子的神狀態都很好,到傍晚時,平安鬧著要回家,說想姥爺了。
云薇暖哄著倆孩子,又在醫院住了一晚上觀察,直到確認孩子的發燒不再反復,這才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
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云子軒看到倆孩子進門,也顧不得自己的,撲上前一把將平安抱起來。
“哎哎哎,你這人,快放下孩子,小心傷口。”
云薇暖扔下手里的東西,忙不迭從親爹手里搶過孩子。
云子軒不甘心,又想去抱喜樂,然而在兒的注視下,最終還是認了慫,他一手牽著一個孩子,坐在沙發上怎麼都不肯松手。
“孩子住院,你爸在家也不好,這兩晚上都沒怎麼睡覺,昨晚,還掉眼淚了。”
賈嬙湊到云薇暖耳邊低聲說道,完全不考慮云子軒的面子問題。
“我就是擔心孩子不在家他不肯休息,所以今天就帶孩子出來了,我爸那個人,心。”
云薇暖擰了熱巾,給平安和喜樂了手和臉,笑著說道。
賈嬙附和道:“可不就是嘛,你小時候他……”話剛出口,賈嬙忽然覺得不太對勁,忙下意識停了下來,竟然在兒面前說了。
向云薇暖,只見仿佛沒聽到似的,依然低頭在給平安和喜樂兌熱水,神平靜如初。
倆人沒有在說話,屋里只有孩子的笑鬧聲,一切,又回到之前的平靜。
第二天是周五,云薇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請假了,今天是實習期最后一天,按照之前的安排,今天要參加個重要會議。
孩子才剛好,昨晚云薇暖也是睡睡醒醒,時不時一孩子的額頭,生怕病又反復。
一進辦公室,柳明明就迎上來,心疼說道:“親的,你怎麼憔悴這樣了?
孩子又病了?”
云薇暖點了點頭,說道:“你也知道我家那兩個小家伙,干什麼都一起,連生病都不例外,這次高燒,平安又昏厥了。”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去幫幫你啊,你爸不是前段時間才做完手嗎?”
柳明明低聲音說道,眼中滿是關切。
“沒事,我忙得過來,你這剛進公司,請假算怎麼回事?
放心吧,我真要是有事,你不去我都拉著你去,你作為倆孩子的干媽,能逃得了?”
這話讓柳明明笑出了聲,對嘛,這才是好基友嘛,不坑基友的基友不是好基友。
進了辦公室,云薇暖惦念了兩天的男人并不在,他還沒來呢。
因為孩子生病,這兩天也沒與他聯系,而詭異的是,他竟也沒給打個電話問候下。
想到他不想,云薇暖有些惆悵,有些不高興,說好的談呢?
正想著,厲嘯寒推開辦公室門走了進來,看到站在他辦公桌前的云薇暖,他神一喜。
“暖暖,你怎麼來這麼早?”
一邊說著,厲嘯寒上前就要去抱云薇暖,卻被一把推開。
“哼,騙子!”
云薇暖給了某人一個銷魂的白眼,轉回到自己座位上,仿佛面對著一坨空氣。
霸總:我他媽的又做錯了什麼?
媳婦兒沒上班這兩天,他也沒上班;媳婦兒在醫院呆了兩天,他也在醫院呆了兩天;媳婦兒兩晚上沒休息好,他兩晚上沒睡覺。
所以現在,騙子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
“怎麼了?
兩天沒見我,你就不想我嗎?”
厲嘯寒厚著臉皮上前,也不顧云薇暖的掙扎,攬著的肩膀,讓的臉在他懷中。
這兩日他一直在外面看著,知道很辛苦,知道不容易,可他,什麼忙都幫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陪著。
“你還知道兩天沒見我?
那也沒見你給我打個電話發個短信?
這就是你想我嗎?”
云薇暖撇,毫不遮掩的表達自己的不滿,男人的,騙人的鬼。
厲嘯寒在心底喊冤,王大人我冤枉啊,我一直都陪著你的,就在距離你一墻之隔的地方,你始終都在我視線之。
前天晚上,昨天晚上,你睡著的時候,我都在你和孩子邊,我從沒有離開你。
但這些顯然對方不知道啊。
所以這說明了一個什麼道理?
做好事千萬不能學習雷鋒不留名,做好事一定要留名,否則別人知道嗎?
厲總裁顯然不懂這個道理,所以,他的小丫頭很生氣。
“好,好,是我的錯,但天地良心,我真的很想你,我的心意,你不知道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抓起云薇暖的手,放在他心口。
他對的心,天地日月可鑒。
云薇暖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真的嗎?
真的想我?”
“你不信?
不然我證明給你看?”
厲嘯寒角勾起一抹笑來,微微有些壞。
云薇暖一臉疑:“這怎麼證明?”
話音落下,厲嘯寒雙手到云薇暖腋下,輕松將舉起來放在辦公桌上,讓坐在桌上與自己對視。
他的手扶起的下,俯,噙著的,吻得纏綿悱惻難舍難分。
起初云薇暖還在掙扎著,但很快,就沉浸在他帶來的意中,他吻得深,回應得熱切,片刻,倆人已經抱在一起難舍難分。
云薇暖是真想厲嘯寒了,這兩日在忙碌疲勞的空隙間,總會想起這個男人來。
想他此刻在做什麼?
在開會嗎?
在吃飯嗎?
在想嗎?
有很多個瞬間,都想撥通他的電話,告訴他孩子們的存在,向他訴說自己的累,想依靠在他肩膀上,讓他替承擔起這些。
此時,當他吻上的時,的委屈,的辛苦忽然就都煙消云散了,這一切,因為是他和的孩子,都很值得。
外面傳來敲門聲,終于喚醒云薇暖行將消散的理智來。
著氣想要推開厲嘯寒,他卻不依不饒,追著吻上來,正好在纖脖頸的敏,惹得低低了聲。
“有人在外面敲門,你,你快松開我。”
云薇暖聲音的,與其說是抗議,倒不如是撒。
綿綿的子在厲嘯寒懷中,仰頭承著他的吻,眼淚盈盈的,像是承疾風驟雨之后的梨花,楚楚人。
敲門聲又響了幾下,厲嘯寒終于依依不舍從云薇暖脖頸間移開了。
臨了,他重重在白的上吮了下,留下淺淺的痕跡,這是屬于他的領域,這里,以及這里之下的疆域,只有他一人能探索,能觀。
倆人氣吁吁分開,云薇暖攏起被這男人扯的襯,眉梢之間都是。
“現在,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吧?”
厲嘯寒意猶未盡在云薇暖上啄了啄,替扣好襯扣子,又趁機揩了一把油。
渾的云薇暖已經無力某人的流氓行徑,靠在他上,聲音也滴滴的。
“你別鬧騰了,趕去看看外面是誰。”
厲嘯寒也不急,等云薇暖整理好頭發,調整好呼吸,看不出異常了,他這才慢悠悠走到門口,打開那扇隨時能被推開的門。
門外站著倒霉經理鄭帆同學。
自打吃過幾次虧后,鄭帆就學聰明了,只要云薇暖在,進辦公室前務必要先敲門。
萬一再打擾了總裁大人的好事,他怕是真的要去非洲挖礦了。
“咳咳,那什麼,馬上開會了,一起過去吧。”
鄭帆了鼻子,努力讓自己的腰板一些,畢竟從表面看,他是上司啊。
“嗯,是該開會了,暖暖,你也收拾收拾,跟著我們一起去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