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暖正在用吹風機吹頭發,聲音有些吵,以至于厲嘯寒進來時,都沒聽到。
直到厲嘯寒的手合在的口,嚇了一跳,險些扔了吹風機。
‘“你,你,你,你怎麼進來了!”
無寸縷的云薇暖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胡扯起浴巾意圖遮掩。
厲嘯寒被這作逗笑,卻又故意不松手,甚至還了一把,曖昧說道:“你說我怎麼進來的?
我剛才就說了嘛,一起洗澡的。”
“你,你出去!”
云薇暖放下吹風機,甩著半的頭發嗔道,一邊試圖推開厲嘯寒。
本想繼續逗的,但想到客廳里的史月嬅,襟蹲在門口的虞遠征,厲嘯寒還是悻悻作罷。
“我給你拿了換洗的服進來。”
指了指一旁架子上的新服,厲嘯寒拿起吹風機,繼續幫云薇暖吹頭發。
云薇暖“啊”了聲,默了默,忽然喊道:“你,你不會是讓你弟弟送服來了吧?”
看著自己那套還沒派上用場的襯衫,厲嘯寒心中微微憾。
今天,本想看穿他服是何等的,想知道當年是怎麼大著膽子,穿著他的襯逃走的。
史月嬅真的是,太沒眼力勁兒了。
“不是我弟弟,是月嬅,你們見過的。”
厲嘯寒一邊吹著頭發,一邊回答道。
聽到史月嬅,云薇暖一喜,上一世時,與史月嬅不算深,但卻很談得來,倆人的興趣乃至三觀都很一致。
這一世剛回來那晚,再次遇到史月嬅,這也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我其實一直都想向你打聽月嬅呢,我特別喜歡。”
云薇暖雀躍說道,一臉的喜,一把推開厲嘯寒,手拿了架子上的服穿上。
這個反應讓厲嘯寒有些吃醋,什麼什麼?
喜歡史月嬅?
都沒對他說國喜歡這個詞語呢。
“哎呀,你別在這里礙事,讓開點,不能讓月嬅等著急了。”
厲嘯寒手想去幫云薇暖扣扣子,奈何他手腳笨拙,被某個人無嫌棄。
霸總心中哀怨默念:我可是深州最有錢最帥的鉆石王老五,不知道有多人惦記我,你不珍惜就罷了, 還敢嫌棄我礙事?
你以為別的人有資格讓我給扣扣子嗎?
哼,人,識相點,別我,急了,我,我就……我就多練習練習扣扣子,爭取下次麻溜兒扣上,霸總在霸總的人面前,從來都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棒棒的。
史月嬅眼很好,這套子穿在云薇暖上很合適,很漂亮。
隨便將頭發束起來,云薇暖出了浴室,走進客廳,看到史月嬅時,笑得格外喜悅。
“月嬅,好久不見。”
史月嬅也是第一眼就喜歡上云薇暖,從沙發上起,走到云薇暖面前,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像是多年未見面的老朋友。
nbsp;“你說咱倆也真是奇怪,明明沒見過幾次,但怎麼就覺得親切呢?
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保護你。”
史月嬅握著云薇暖的手不肯松開,眼中滿是歡喜與和善,眼睛甚至泛著亮。
云薇暖看著史月嬅,上一世時,與梁辰在一起時,史月嬅其實曾勸過,曾提及梁辰不是什麼好東西。
奈何那時候的自己執迷不悟,自以為懷了孕就要結婚,這才一錯再錯,這才將自己,將那無辜的胎兒推了絕境之中。
若是上一世的自己,若是如這一世這般明智,或許又是另外一番境地。
但轉念想想,若是沒有自己上一世的糊涂,哪里還有自己的現在?
一切,都是有因有果命中注定。
“行了行了,別在這里套近乎,史月嬅,你和我老婆嗎?
你有這功夫,不如多關心關心虞遠征那個倒霉蛋。”
厲嘯寒占有極強的將云薇暖扯到背后,眼中滿是不悅。
沈平川還對自家兒虎視眈眈呢,怎麼連史月嬅也要和他搶人?
提到虞遠征,史月嬅終于想起門外那個可憐蛋,他已經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咯。
“我早就把他給忘了,沒事,讓他再等會兒。”
史月嬅說的理直氣壯,毫沒有半點愧疚。
聽到外面還有人,云薇暖說道:“你帶了你男朋友過來嗎?”
“嗨,不是什麼男朋友,就床友,走腎不走心嘛,沒有糾葛,隨時都能分的那種。”
史月嬅一擺手,很是豪邁大方,聽得云薇暖卻是虎軀一震。
這,床友現在的服務這麼周到?
不止陪睡,還得陪逛朋友家?
還得在朋友家門口看門?
“暖暖,我給你說,這男人就是賤骨頭,你越是念著對方,他就越是不珍惜,越是作妖,咱們人是弱勢群啊,所以,咱們一定要堅強,一定要有主見!”
史月嬅拉著云薇暖的手絮絮叨叨傳授自己的馴狗,哦不,馴男人經驗。
一旁的厲嘯寒聽得滿頭黑線,人弱勢群?
大姐,你對弱勢群可能有啥誤解?
就你這樣的,因為暗人家不,你親爹的拳頭都揮到對方臉上了,你還他媽的稱自己弱勢群?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讓那些真正的弱勢群何以堪?
“所以對你的男人,也千萬別慣著,也千萬別把希都寄托在他上,起碼,得找幾個備胎吧?
萬一這男人不靠譜呢?”
史月嬅語重心長給云薇暖授課,很是真誠。
無辜躺槍的某個男人卻差點想掐死史月嬅:“你是來找死的嗎?”
“暖暖,男人啊,都是時間管理大師,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東西,就是賤!”
毫不理會厲嘯寒的威脅,史月嬅繼續煽風點火,不余力的挑撥厲嘯寒和云薇暖的關系。
這絕對是史月嬅的肺腑之言,不屑開口:“這年頭結什麼婚談什麼?
就做床友不好嗎?
不高興了,不喜歡了,隨時換換換!”
忍無可忍的厲嘯寒一把拎起史月嬅,毫不客氣的將扔給門口蹲守的虞遠征。
“帶著你的人給我滾遠點,省得教壞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