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厲嘯寒毫不客氣的,將虞遠征和史月嬅趕出了家門。
送他們到電梯口,厲嘯寒低聲警告道:“我和暖暖的關系有點復雜,你們什麼都不要說,更不能說出我的真實份。”
“那要是我忍不住說了呢?”
虞遠征不怕死問道,好不容易有個坑厲嘯寒的機會,他真的不想錯過。
厲嘯寒角噙著一抹冷笑,挑眉看著他:“論起來,我好久沒去史家做客了,嗯,和月嬅他爹聊聊月嬅的婚事吧。”
聽到這話,虞遠征秒慫。
“行,行,我閉,我什麼都不說,但哥們兒,回頭幫我說說好壞唄,難道你忍心看我打一輩子?”
厲嘯寒上下掃了虞遠征一眼,決定給他支招:“所以你一定利用好自己的優勢,咳咳,奉子婚也是可以考慮的嘛。”
正好史月嬅將東西落在家中,趁著回去拿東西的機會,虞遠征訴苦。
“你以為我沒想到?
但是月嬅太警惕啊,本不給我可乘之機,我家的安全套,都快堆山了。”
聽到這話,厲嘯寒心里有點酸。
所以說各自有各自的苦,虞遠征生理暢快但心不爽,他現在是心爽但又憋得慌,昨晚那麼好的機會,他愣是,沒攻克陣地啊!
“那就用針在安全套上唄,月嬅看著桀驁不羈,其實心最了,這要是懷了孕,你覺得能不要?”
以厲嘯寒的經驗來看,只要有了孩子,但凡男人靠譜,但凡倆人有,這事兒,十有八九就了。
咳咳,雖說有點卑鄙,但有什麼辦法?
誰讓現在的孩子都太明,不用點手段,怎麼抱得人歸?
虞遠征聞言果然一喜,拍著厲嘯寒的肩膀連聲說道:“可以啊,哥們兒,你這手段很可以啊,平安和喜樂,就是這麼來的?”
“你想啥呢?
安全套這玩意兒,我們才用不上,我們那時的結晶,你我愿的結晶!”
厲嘯寒昂頭很是驕傲,他這效率杠杠的,一發擊中啊。
“什麼結晶?
你倆在這里說什麼呢?”
云薇暖送史月嬅出來,正好聽到厲嘯寒說“你我愿的結晶”,隨口問道。
厲嘯寒心虛,忙回答道:“我正批評虞遠征呢,我給他說要尊重月嬅,這啊,是你我愿的結晶,不能有半點強迫。”
面對睜眼說瞎話的厲嘯寒,虞遠征也是服氣的,呵,說出去誰能相信面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就是堂堂厲氏集團總裁?
史月嬅自然也很了解厲嘯寒,呵呵,他是那種關心別人的男人嗎?
誰不知道厲總裁是無無的賺錢機?
這些年來,除了金錢和事業能打他,其他的,都是浮云。
關心?
關心個線!
怕是說了什麼心虛的話,為了圓謊,才拿來做擋箭牌。
“行了行了,你們趕走,我倆還忙著,還有許多要事得做呢。”
厲嘯寒恨不得將虞遠征和史月嬅扔到樓下。
“哎,那什麼,一直忘了問你倆,你們怎麼知道暖暖在我家?”
準備進門時,厲嘯寒想起了要事來,就算史月嬅一向消息靈通,也不能這麼快就知道自己的行蹤吧。
堂堂總裁哎,行蹤就這麼暴了?
史月嬅撓了撓頭,仿佛有些為難:“這……”“說,回頭答應你第一個條件。”
厲嘯寒無語嘆息,史月嬅這個表他很悉,這是打算提條件呢。
果然,聽到這話,史月嬅喜笑開:“我可不是那種跟蹤狂,更不會跟蹤您,你想想,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暖暖要過來?”
這要是還想不出來,厲總裁就是豬了,除了厲江寒那王八蛋,誰還敢出賣他?
總不能是陳清河吧。
“行了,我知道了,你倆趕滾。”
揮了揮手,厲嘯寒也不等他倆進電梯,攬著云薇暖的肩膀轉進了家門,還重重的,帶上了門。
虞遠征和史月嬅看著大門被關上,倆人終于后知后覺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大清早的,人家孤男寡的,正干點什麼呢,他倆這……“今天來的很值,是不是?
拿這個消息去找我媽,又能換錢了。”
史月嬅那點不好意思很快就被興占據,這麼勁的消息,足夠去找親媽換點零花錢了。
看著史月嬅興的表,虞遠征無語問蒼天:“你說你天天這麼大費周折弄錢干嘛?
我好歹也是二代,只要你開口,我的錢包,我的人,我家的財產,連同我爸我媽我爺爺的財產,都是你的。”
“我不要,作為一個有床品的床友,生理需求是生理需求,金錢經濟是金錢經濟,兩者可不能混為一談。”
史月嬅一本正經開口,仿佛在討論著什麼正經事。
虞遠征一口老堵在嗓子眼,還他媽的床品?
還他媽的生理需求?
史月嬅,你做個人行嗎?
“哎,但是你說這云薇暖,也很有意思啊,竟然都不知道嘯寒是什麼樣的人,就和他在一起,還給他生了孩子,還一跑三年,這要是擱一般人,起碼也得訛詐幾個億吧?”
進了電梯,虞遠征唏噓道,人他見得多了,可像云薇暖這樣傻的,他還是第一次到。
這什麼?
為發電?
完全不求回報?
嘖嘖,厲嘯寒上輩子拯救了全世界吧?
史月嬅瞪了虞遠征一眼,不屑說道:“你知道個屁,你別用你淺的眼神去揣暖暖的人品,的人品,是你、是我,乃至厲嘯寒都無法相比的。”
被朋友這麼一頓懟,虞遠征有些不服氣,卻又不敢說自己不服氣。
“你和云薇暖也沒見過幾面啊,對評價這麼高?”
電梯停在一樓,史月嬅出了電梯,聲音淡淡的:“你不懂,有些人,你第一眼看到,就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云薇暖,就是那種我第一眼看到,就覺得能深一輩子的朋友。”
虞遠征一愣,旋即挑眉,也是,能抱著如此純真的心與厲嘯寒在一起,這樣心無雜質的人,確實也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