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想到謝南梔一點也不擔心。
“我可是曲家的管家,你們最好放了我,我家小姐可是當今皇後娘娘。”
男人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可以聽見。
謝南梔瞇起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曲家的人。
但是那又怎麽樣呢?
曲家而已。
“是嗎?
去家的管家啊。”
“去問問曲家,這個人還要不要,要的話就來領回去,帶著黃金三百兩,不要的話我就廢了。”
謝南梔的話說得很輕,但是卻讓人膽戰心驚。
“是,屬下立刻派人去詢問。”
“等一下。”
“搜一下,看一下有沒有令牌的什麽的可以做憑證。”
“不然到時候曲家說我們扶風閣訛人。”
謝南梔可沒有訛人這一習慣。
“是。”
兩個守衛上前,在男人上搜了一圈,找到一個令牌,上麵刻著一個曲字,應該是曲家的人。
侍衛把令牌給了要去報信的人。
“酒喝多了容易不清醒。”
謝南梔看著滿臉通紅,渾酒氣的男人說。
“打水來,給他醒醒腦。”
謝南梔拉著謝小晚坐到英英讓人準備的塌上。
“有沒有傷到什麽地方?”
能跑能跳的,應該沒有什麽大的傷。
謝小晚搖搖頭,“沒事。”
“就是剛才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把膝蓋磕破了。”
其實疼的,但是和害怕比起來,這點疼就顯得不那麽疼了。
謝南梔眉頭鎖。
“帶去廂房等我。”
謝南梔把人給竹兒。
謝小晚拉著謝南梔的袖,不想去。
“嗯?”
謝南梔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謝小晚。
看著謝南梔的眼神,謝小晚慫了,最後還是乖乖跟著竹兒去了廂房。
守衛打來了水,兩大桶。
雖然還沒有冬,但深秋的風也是有些刺骨的。
謝南梔看見這兩桶水是從井裏打上來的,應該比河裏的更涼。
“倒。”
謝南梔冷冷的吐了一個字。
“嘩……”兩隻人腰的水桶,滿滿的兩桶水。
收到命令,守衛沒有任何猶豫的把水倒在男人上。
“你這個該死的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男人被凍得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
周圍圍觀的人是看著就覺得自己有些冷。
謝南梔對男人的吼充耳不聞。
“散開點,不要擋著曲大管家吹風冷靜。”
謝南梔命擋在曲大管家麵前的守衛全部散開。
守衛收到命令就趕散開了,留下曲管家一個人在風中瑟瑟發抖。
“等會兒曲府的人來了再我。”
謝南梔說完就往謝小晚在的房間去了。
慕傾寒才出來就被謝南梔拉著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什麽事?”
慕傾寒是站在廂房的窗戶邊,吹了半天的風才冷靜下來的。
“小晚被欺負了。”
謝南梔言簡意賅,相信慕傾寒聽得懂。
慕傾寒輕挑劍眉,在謝南梔的地盤,還有人敢對謝小晚下手?
“是誰?”
“曲家的管家。”
慕傾寒以前不知道扶風閣是謝南梔的,但是也是知道扶風閣的規矩的。
扶風閣的規矩是從建立的那天就已經對京城所有的人公開的,刻在扶風閣門口的石壁上。
但凡是認識字的都能看懂。
所以欺負謝小晚的人是知道不能做還做,那就是明知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