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蘭音雖然是皇後指給謝嚴的,但是也是真的慕這個男人的,為什麽這個男人看不見?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誰知道你靠近我是不是另有原因的。”
不信任的種子一旦種在了心裏,就永遠都不可能拔出,它會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長大,直到把所有的偽裝都衝破。
“謝嚴,你說的是什麽話?”
段蘭音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隻是實話實說。”
謝嚴沒有理會段蘭音的歇斯底裏。
“我告訴你謝嚴,在這謝府,你是最沒有資格說我不是的人。”
段蘭音有夫君,夫君卻是常年在邊疆,不得歸家。
這碩大的謝府就在了一個人上,也是一個普通的人。
也想丈夫守在自己邊。
沒想到自己那麽多年的守候,換來的居然是這樣一句話。
“住口。”
謝嚴不滿段蘭音的說詞。
“你是當家的姨母,居然苛待嫡長,你知不知罪?”
謝嚴不想和段蘭音說其他的,他現在就想和段蘭音說關於謝南梔的事。
看著吵起來的兩人,謝北夢不知道要怎麽勸,本就不進話去。
“苛待嫡長?”
“哈哈哈哈哈……”“我可不止是想苛待。”
“我經常想要了的命。”
段蘭音的笑聲很是滲人。
“你知道我有多次想讓人解決了嗎?”
“隻要一死,我的兒就是謝府唯一的子嗣,我就能順利為將軍府的主人,而不是一個側室。”
要當的是將軍夫人。
“我爹還年輕,以後要是有其他的人,所以,就算我死了,你的兒也不一定就是將軍府唯一的子嗣。”
謝南梔看著自信的段蘭音說。
那自信的臉真是讓人討厭。
給人一種木已舟的覺。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子嗣了。”
段蘭音篤定的說。
“你什麽意思?”
謝嚴近段蘭音問。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謝嚴謝將軍,我給你下了絕子的藥,你以後都不可能會有子嗣了。”
段蘭音說完也不等謝嚴責罵,自己就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原來我的梔兒以前了那麽多的苦啊。”
難怪一開始認識謝南梔的時候,謝南梔會那麽防備所有人。
要是自己的話,估計自己也會對所有人都有防備心。
謝南梔看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蹦出來的慕傾寒。
“你怎麽來了?”
看到慕傾寒的那一瞬間,謝南梔眼底掩不住的開心。
看著這樣的謝南梔,慕傾寒心裏的。
能讓過那麽多傷的謝南梔對自己放下所有的防備,無條件的信任自己。
他何德何能啊!
“下朝了,順便和謝將軍一切回府,來看看我未來的皇妃。”
慕傾寒笑著和謝南梔說。
“方才的那些話你都聽見了?”
謝南梔有些不自在,並不想讓慕傾寒知道自己的那些過去。
他不想慕傾寒對自己的裏摻雜憐憫和同。
“嗯,聽見了。”
慕傾寒大方承認,他就跟在謝嚴後,謝嚴聽得到的,他聽得更是清楚。
“你……”謝南梔想問又不知道要怎麽問。
問了也不知道慕傾寒會給自己什麽樣的答案。
“我的梔兒苦了,以後夫君會寵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