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卻被葉妤反抓住手臂。
覃宣宣見狀,氣急了,心里直冒火,一把甩開,一雙眸里充滿了怨恨,盯著葉妤,當然其中更多的是厭惡。
“葉妤,你真的很賤!”
覃宣宣冷笑一聲,憤憤道:“你沒有幫我求就算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在那個宋總的面前添油加醋都說了些我的什麼壞話!
!”
葉妤再一次淡淡地掃了一眼覃宣宣,看上去并沒有什麼大礙。
覃宣宣怎麼想,葉妤不想知道。
宋修衍找人對覃宣宣做了什麼,也不想多管閑事去了解。
只要覃宣宣人沒死,那就和沒有關系了,以后也不會有了。
誠如宋修衍所言,葉妤自己都自顧不暇了,若是還去關心覃宣宣過的怎麼樣的話,那還真是善心泛濫了。
“我沒有說,信不信隨你。”
葉妤了,聲音極輕,不想和覃宣宣在這里再有多爭辯。
“要是沒有別的事,我還要去上班。”
在聽到葉妤說“上班”二字,覃宣宣更是咬牙切齒,就因為和葉妤這件事,現如今,連在酒店的工作都給丟了!
“上班?
葉妤你的意思是我還耽誤你去賺錢了?
還是耽誤你去勾搭有錢人?
!
葉妤,你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害人!”
說著,覃宣宣扯下自己的領,葉妤這才發現覃宣宣穿著的是高領。
扯下的那一瞬間,映眼簾的是在下頜關節那里,是一大片遍布的青青紫紫的掐痕......
只用一眼,就能夠看出是給人掐的,而且下手的力度真的毫不客氣!
葉妤愣了一下,眼底閃過震驚,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樣。
確實,從前別人也有這麼對過,在那極力忘卻的記憶深里,也有這麼一幕......
耳邊,覃宣宣還在囂著:“葉妤,你就是狐貍!
害人害人不淺!
我工作丟了不說!
我看病看的醫藥費還沒找你算呢!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慘!
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遲早會遭報應的!”
“覃宣宣。”
葉妤嘆了一聲,將視線從的傷口上移開,看向的眼睛,然后淡淡道:“你罵完了嗎?
罵完了的話,就請你離開吧。”
“葉妤,我現在的遭遇都是因為你!”
覃宣宣是怕宋修衍,可不怕葉妤。
對葉妤的態度,一如原來那般囂張和看不起。
不管怎麼說,始終不相信葉妤這麼一個一無是,學歷低,際差,看上去哪里都比不過的人,那個份尊貴的宋總那天居然會說葉妤哪里都優秀過!
再怎麼說,覃宣宣好歹也是自己考上名牌大學的啊!
覃宣宣咽不下這口氣,卻又無可奈何,自尊心又是極強,容不得別人這麼說。
覃宣宣不敢在大老板面前發作,就是要找葉妤的不痛快!
要葉妤一個道歉!
;葉妤靜靜地聽著覃宣宣說的每一句話,聽的都特別的認真。
覃宣宣說沒有去幫求,可去了,覃宣宣又不會知道的。
有的人,真的不該幫。
“覃宣宣,冤有頭債有主,誰打你的你去找誰......”
說到這里,葉妤頓了一下,掩去眼底的自嘲,可笑自己還擔心宋修衍會把人弄死。
葉妤繼續說:“只要你人沒死,就和我沒有一點關系了,你來找我說這些,是沒有用的。”
“你有膽子去告狀,卻到現在還不承認!”
覃宣宣一聽到葉妤說什麼“死不死”的,心中怨氣更深。
“葉妤,你不僅賤,我沒想到你的心可以這麼狠毒!
人沒死?
就和你沒關系?
你是不是恨不得我被人弄死!
?”
整張俏麗的小臉都憤怒地扭曲了,氣的直跺腳,“你不就是你心懷怨恨我讓你下水的嗎?
可你本來就是心甘愿,你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到頭來出了事,你又要裝可憐!
什麼便宜和好都讓你占了,你還有臉站在這里和我說——我被人打這樣,跟你沒關系?”
葉妤搖了搖頭,不想浪費時間在這里說這些無謂的。
將門鎖把手往外拉,自己也往外走去,覃宣宣的行李箱一半在外,一半在,因此也只能“被迫”地跟過去。
“咔”一聲,葉妤順帶將門給鎖上了。
二人站在玄關口,橘黃的聲控燈從天花板打照下來。
葉妤說:“你到底走不走?”
“葉妤,你以為你是誰啊!”
覃宣宣手,推了一下葉妤的肩膀,口中還振振有詞:“說啊!
敢做不敢認?
你不說我也知道!
不是你讓你那個金主大老板宋總修理我的嗎!
?
你不去求人,你不去告狀,你不去獻討好!
就你這種人,不賣乖博同人家大老板會主來幫你出氣!
?”
不給葉妤一點說話的機會,覃宣宣自顧自地說著:“我就說為什麼林經理這麼偏向你!
敢你是手段高明,爬上了人家大老板的床,怪不得了!
你就也只有用這種本事來報復我!
下賤!
我覃宣宣就是看不起你這種人,我看等哪天大老板不要你了,我就不信葉妤你還能這麼囂張!”
“嗯,思想是獨立的,也是你自己的,你怎麼想我管不著,你怎麼說我我也無所謂,你讓開,我有事,我得先走了。”
“你不準走!”
此時,覃宣宣那雙杏眸瞪得圓圓的,顯然不肯就此停止糾纏。
葉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眼看向對面激不止的覃宣宣,眼里盡是認真。
開口,一字一句地說道:“覃宣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從來都沒有想讓你死,難道你覺得你被帶走,到現在你還能夠站在這里,你真的心里邊沒有一點慶幸,你沒有因此丟掉命?”
“你,你什麼意思......”
聽完葉妤的話,覃宣宣怔了一下。
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見到的大老板,那兇神惡煞的眼神,回想起來,都有點冒冷汗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