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變態的自我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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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老師, 你說的對, 這世界有一個大英雄,那個大英雄會幫善良的孩子殺所有傷害他們的惡魔。”

小胖子仰著頭, 鄭重地點了點, 看著那樣一雙天真的眼睛, 晏褚平心靜氣在平板上打了一行字,然後移到小男孩的面前。

“真正保護孩子的大英雄不會選擇殺掉那些惡魔, 而是會幫著孩子從惡魔邊遠離。”

之前誤導了太多太多的孩子, 晏褚沒法指責對方這些都是錯的。

只是在這個年紀,這些孩子並不應該被灌輸暴力腥的思想, 讓他們覺得,殺人是正確的, 只要那個被殺的是個惡人。

“為什麼?”

小胖子不太明白晏褚的問題打在平板上的這句話。

“可是不殺掉那些惡魔, 難道那些惡魔就不會重新找到那些孩子嗎?”

小胖子的反問讓晏褚無法回答,一下子兩人的對話陷了僵局當中。

“媽媽以前每天哭, 因為爸爸只要一喝醉酒就要打, 有時候是用家裡的掃把,厲害些的時候就用酒瓶和家裡的椅子,我被關在房間裡,可是我聽得到媽媽的哭聲, 我一聲聲喊著爸爸, 喊著媽媽,

喊到嗓子都啞了,從來就沒有人肯理睬我。”

小胖子坐在花壇的草地上, 雙手抱著膝蓋,蜷一團:“媽媽總說為了我,所以不能離婚,可是我不需要這麼做啊?

我不需要每餐都吃的,我也不要樂高玩,我只想媽媽不要挨打了,那些叔叔伯伯嬸嬸阿姨都讓媽媽忍,說爸爸只是喝醉酒一時糊塗,他會改的,可是那些拳頭沒有打在他們上,

他們憑什麼替媽媽原諒呢?”

就跟倒苦水一樣,小男孩噎著,對晏褚說道。

這個年紀的孩子並不算大,可是異樣的家庭中,卻不缺敏脆弱,有些事他們不敢和別人講,唯獨晏褚,給了他們足夠的信心,對方不會講他們訴說的說出去。

“反正我現在很開心,晏老師,謝謝你,謝謝你聽我抱怨了那麼多,我和媽媽以後自由了,我們每一天都會過的非常開心的。”

小胖子拿出一顆糖果,像晏褚以前哄其他同學那樣,將糖果放在了晏褚的手上,然後抹幹淨臉上的淚,小跑著離開的,他的腳步輕盈愉悅,可想而知此時他的心

手裡的糖果不知道被放在口袋裡多久了,現在天氣那麼熱,糖早就和裡面的水果糖黏在了一塊。

晏褚將糖果放中,果糖甜中帶著酸,滋味還算不錯。

這個孩子......

他眼底閃過一憂慮,然後皺的眉頭又解開。

他不一樣。

他不會經曆那種真正的絕,曾經困擾他的噩夢也已經被清除幹淨了,所以他不會變另一種惡魔。

腦海中浮現那一幕一直困擾著他的畫面,晏褚的腦袋一陣痛,這個世界的原,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真的......

好想.......

殺人!

*****“許南,你回來了。”

公寓的門被打開,一個文質彬彬,拿著公文包的男人從外面進來,冷著臉,換上拖鞋,然後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鼻梁,紓解一下眼睛的酸

對於家中那個年輕妻子的話,充耳未聞。

年輕妻子,也就是今天早上出現在明星小學的那個畫著濃妝給孩子請假的人臉上的表有些尷尬,扯了扯角,推著邊的小姑娘說道。

“朵朵,快爸爸。”

八歲左右的小孩抱著媽媽的大,躲在後,怯怯地出一張臉,不敢開口。

“許南,我給你倒杯水吧。”

空間太過抑,張莉著男人上越發不耐的氣勢,慌地跑進廚房,給他倒了杯水,遞到他的手上。

“他媽的你是想燙死我啊,你是不是想我死,然後帶著你生的這個小啞改嫁,啊!”

玻璃杯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砰地一聲巨響嚇得張莉和後的小姑娘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四濺的碎片有一部分從張莉的小上劃過,割開幾道小口子,後的兒被護著,

倒沒有到任何傷害。

“哇——”許朵的嚎啕大哭讓在外了一天氣的男人脾氣越發暴躁,張莉想要捂住兒的,也來不及了。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讓你爸爸的時候當啞,現在怎麼能哭會鬧了,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掙錢,供你吃供你穿,讓你念好的學校,你就跟你這個沒用的媽一樣,是來吸我的的。”

“不是,不是這樣的。”

張莉護著兒,微微抖著說道。

“你給我閉啊。”

許南直接扯住張莉的頭發:“你敢和我頂,你知不知道你和這個小崽子現在都是我養著的,還有你娘家那些沒用的廢,每次只會給我找各種各樣的麻煩,你們一個個花著我的錢,

連個男人都伺候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

他重重地將人甩到地上,一下一下地用力往人的上踹。

孩子的哭聲越發淒厲了,張莉雙手抱著手,著,這是這麼多年被打後的經驗了,至能夠讓上的傷輕一些。

“叮咚——叮咚——”門鈴被按響,許南這才停下踢打的作,張莉泣著,每次挪,就是新的痛苦。

“趕帶上你生的小崽子滾回房間裡去。”

他冷漠的看著地上那個頭發淩,涕淚橫流的人,心裡沒有一點容。

家暴這種事,第一次慌懺悔,第二次心虛,第三次,第四次,只會越來越習慣,唯一那點良知,早就沒了。

張莉順從地應下,忍住淚抱起一旁的兒,低著頭往房間裡走。

“許先生,家裡沒事吧?

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朵朵的哭聲啊?”

敲門的是住在邊上的老太太,對方站在門外,視線朝房間裡張

“沒什麼事,就是剛剛孩子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自己把自己嚇哭了,莉莉哄孩子去了,我正要把這些碎玻璃渣給掃幹淨,免得到時候傷到孩子。”

在外人面前,許南總是表現的無懈可擊,是人人誇贊的好先生,好爸爸。

“是這樣啊。”

老太太看著客廳一角打翻一地的水和幾片玻璃碎渣,臥室還有孩子的哭聲,也就沒懷疑。

“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許先生你慢慢打掃好了,不打擾了。”

老太太還想著剛剛的吵鬧聲是這對新搬來的小夫妻吵架了,還想著來勸和勸和,沒想到是自己誤會了,差點就鬧了烏龍,當即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關上門,許南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面沉。

當初搬家的時候都忘了考察鄰居了,沒想到附近居然住著這樣一個管閑事的八婆,看來等手頭的現金寬裕一些,還是得考慮換一套獨棟的別墅,省的這些人一次兩次的找上門來。

“趕把客廳收拾了,晚上我住公司,就不回來了。”

許南站在兒的臥室外說了一聲,然後拿上玄關的公事包,再次離開。

好不容易哄睡了哭了半天的閨,打掃完許南剛剛制造的狼藉,張莉顧不上幫自己的傷口上藥,鼓起勇氣給父母打了個電話。

“媽——”聽到悉的聲音,張莉忍不住淚崩。

“許南又打我了,我不了了,我想離婚。”

泣不聲,任誰被日複一日的毒打,沒有自由,沒有自尊,都會不了的。

明明剛結婚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到底是為什麼,的生活會變這副模樣。

“離婚,你腦子壞掉了。”

電話另一頭的人聲音高:“你想想你畢業都都年了,現在出去還找得到工作?

還有朵朵,你想沒想過如果你和許南離婚,朵朵怎麼辦啦?”

“我可以找工作,櫃員、服務生,什麼工作我都能做的,這日子我過不下去了。”

張莉哀求著,希媽媽能夠理解自己。

“這些工作能賺幾個錢啦,是朵朵的學費你都給不起。”

電話那頭的人依舊不同意兒離婚的請求:“再說了,許南人蠻好的啊,人家哪個男人願意讓老婆不幹活待在家裡福的,你弟弟現在的工作都靠許南安排,你要是跟許南離婚了,

害了你弟弟一輩子,你就是我們張家的罪人,以後就別認我和你爸。”

尖利的聲音傳到張莉的耳朵裡,覺得自己仿佛就要窒息了。

“莉莉啊,媽媽是你的。”

似乎也認識到剛剛的那些話說的太過分,電話另一邊的人又開始懷政策:“只是你也要諒許南啊,他養這個家不容易,在外面了氣,脾氣自然就不好了,你再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當然就把他的火氣給勾起來了,以後你就更乖一些,聽話一些,惹許南生氣就好了。”

總是這樣,明明打人的是許南,可媽媽卻讓從自己上找問題,不知道自己怎麼做,許南才會滿意,媽才會滿意。

“你現在最要的,就是把養好,朵朵都多大了,可以再要個寶寶了,許南現在對你不滿意,就是因為你沒給他生個兒子,你絕了人家的香火,他又怎麼會對你好呢?”

“還有啊,媽上次跟你說的事你和許南說了伐,你弟弟要結婚了,你們作為姐姐姐夫的怎麼著也要意思意思的,家裡的況你知道的,方現在提出來要買房子,還缺二十萬,

你們要幫幫你們弟弟的......”

“喂,聽見了伐?”

“莉莉,莉莉,死丫頭,在幹嘛啦。”

電話的聽筒就放在邊上,直到掛斷,傳來忙音。

張莉蜷在沙發上,淚水早就已經打了邊上的抱枕。

*****“小褚啊,今天的黃瓜很新鮮的,我幫你算便宜一點。”

晚上下班的時間,菜市場裡十分熱鬧,一個大媽看到晏褚過來,十分熱地就向晏褚推銷起了自己鋪子上的新鮮蔬菜。

“再要兩個西紅柿,好,大媽給你挑又大又紅的,保證好吃。”

看著晏褚遞過來的手機屏幕,大媽了然,麻利地幫晏褚秤起來:“再給你添一個洋蔥,甜口的,切了涼拌就能吃,新品種,給你嘗嘗鮮。”

晏褚付完錢,接過那袋蔬果,然後在手機上打了謝謝,遞到大媽面前。

“謝啥謝啊,跟我你還客氣。”

大媽笑呵呵的,這樣俊俏又禮貌的小後生,誰不喜歡呢,只可惜沒閨,不然一定說給他。

“大姐,你給那個後生送了個洋蔥,怎麼不給我送一個啊。”

跟在晏褚後面買菜的胖大叔付錢的時候,抱怨了一句。

“那是我親戚,照顧他不是應該的。”

大媽不樂意,這胖子喊誰大姐呢,誰年輕還不一定呢,再說了,他長得也不俊呢,長得不好看的人還想占便宜,做夢!

“行了,給你添一把蔥,以後還要常來顧我生意啊。”

胖大叔多得了兩蔥,這點蔥一錢都用不著,但畢竟是白得的,也滿意,頓時就消停了。

從菜場出來,除了本來購買的食材,晏褚的環保袋裡,多了一個洋蔥,三個金桔,一塊豆腐,半副豬肚,都是菜市場那些熱的小老板們友贈送的,足見原在這片區域

人氣有多旺了。

回到家後,晏褚將買來的食材冰到冰箱裡,只留下今天晚上的晚餐。

那塊豆腐被他做了香辣爽的麻婆豆腐,然後再用白糖拌了一碗西紅柿,加上一碗米飯,簡單又味的解決了一餐。

電視裡播放的是最近最火的刑偵劇,晏褚清洗完碗筷出來,正好電視上的畫顯示的是壞人被繩之以法的那一幕。

控制的,角浮起一抹冷笑,蔑視又嘲諷。

晏褚晃了晃腦袋,角,現在他的狀態很不好,如果一個人呆在家裡的話,估計更會憋出問題來,不是變態也變態了。

認命的拿上鑰匙,晏褚想著,出去走走,或許能夠改善一下心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手機鈴聲響起,晏褚看著來電顯示,在玄關接起了電話。

因為他是啞,所以電話是視頻通訊,晏褚將手機放在玄關的架子上,讓另一頭的人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

“小褚啊,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來電話的是晏褚的小姨,也是他未年之前的監護人,對方也算是他如今唯一的親人了。

看著外甥比劃的手語,視頻裡那個中年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我就放心了,對了小褚,小姨一個朋友的兒,今年二十九,年紀上呢比你大了三歲,但是人真的不錯,還是個警察,事業編的,收穩定,而且警察好的,正義,有責任心,

人家對你的條件也滿意的,要不改天約一個時間見一見。”

對方似乎看出了晏褚馬上要拒絕的意思。

“小姨也不是你,只是你媽臨死前托付過我的,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你,我年紀也大了,重要看著你結婚有了孩子才能放心......”

電話那頭的人絮絮叨叨的,直到晏褚迫於無奈答應下來,才松了一口氣,面:“那就禮拜天吧,你們都休息,什麼時間我到時候再通知你,那姑娘小姨見過的,你一定會喜歡的。”

又寒暄了幾句,對方才掛斷視頻通話,這麼一耽擱,半個小時又過去了。

想著過些日子要跟自己相親的對象,晏褚就有些頭疼了,剛剛原殘餘的意識似乎又影響到了他,不然那時候,自己就應該拒絕的。

上輩子,原功虧一簣,可就敗在這個相親對象上。

不過現在換了他,或許沒什麼問題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臨江市的夜晚依舊十分熱鬧,燈亮如白晝,馬路兩旁都是飯後散步的老人,牽著手的夫妻

還有一些歡笑奔跑的孩子,不遠就跟著他們的父母,看著活潑可的孩子,笑的慈祥。

明明看到的都是一幕幕好的畫面,可晏褚這心裡卻越來越堵得慌,或許對於原那些記憶而言,越是好的,就越是想要破壞的吧。

“先生,買狗嗎?

純種的,很便宜。”

慢慢散步的時候,晏褚被沿街的一個狗販給攔住了,他面前一個小紙筐,裡面有四五條小狗崽,其中一條似乎生病了,四肢攤開趴在紙筐裡,仰著腦袋,只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嗚咽聲

哈士奇?

晏褚並不能很好的分辨哈士奇和阿拉斯加的崽,不過看著那個標志的煙熏大眼睛,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想起了影帝世界裡那個調皮搗蛋的晏傲天。

“這幾個三千塊一條,這個一千塊一條,你放心,這狗都健康著呢,這條就是晚上沒吃飽,你回去喂一點狗糧,保證生龍活虎了。”

小販看晏褚一直盯著那條焉噠噠的哈士奇狗崽,立馬積極地朝他推銷到。

“我們家的哈士奇和別家不一樣,特別聽話,人家家的狗撕家,我們家的狗看家護院都是好手,一千塊錢能買到一個純種的狗,你賺大了。”

小攤販講得唾沫橫飛,晏褚定定地站在紙筐前,心裡想著,他現在這個況,或許養一只狗會比較好吧,至能夠熱鬧一點。

至於小販說的那些話,晏褚一句話都沒有放在心上。

“以後就你傲天吧,晏傲天。”

去自取款機取了一千塊錢,晏褚的手上,就多了一只剛斷不久的哈士奇。

“嗷嗷——嗚——”小狗黑黑的鼻頭嗅著晏褚上的味道,焉噠噠的,嗚咽了一聲,不知道自己被新主人取了一個多麼霸氣的名字。

*****“你這狗是那些不法狗舍或是路邊買的吧?”

醫院的醫生檢查完晏傲天的況,對著晏褚說道。

“嗯,路邊買的。”

晏褚老老實實在手機上打字,然後遞到醫生面前。

是個啞

醫生不由地多看了晏褚一眼,通常況下,他是不建議晏褚這樣的況養哈士奇這種狗的。

因為被氣瘋了還沒法罵狗,這種痛苦是很難忍的。

“患了犬傳染肝炎,對於犬而言,死亡率是很高的,如果你決定治療的話,恐怕花費足夠你再買好幾個正規寵店出售的犬了。”

醫生提醒晏褚到,治與不治,都由晏褚決定。

“嗷嗷嗚——”小狗崽睜開眼,對著晏褚的手指了一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快死了。

“請一定要治好他。”

他在手機上打字。

晏褚現在一人吃飽全家不,窮的只剩下錢了,在買下晏傲天的時候,這就是他的親人,花再多錢治療,他都是有心理準備的。

“在沒有治愈前,狗狗還是放在我們這兒比較好,還有,以後要是想要養其他寵的話,最好還是領養,或者選擇正規的狗舍和寵店,街頭賣狗的那些狗販多數都是沒有良心道德的,

任由病狗繁,生出來的崽,很多都是染疾病或是帶著缺陷的。”

醫生對著晏褚勸告了幾句:“對了,這狗什麼?”

“晏傲天,跟我姓。”

晏褚晏傲天的小爪子,在手機上打下一行字。

“嗷嗷——”小狗心有靈犀地應了一聲,仿佛對這個名字十分認可。

一下子,晏褚就覺得心似乎舒朗了不,果然選擇買下這頭將來很有可能拆家的狗,還是正確的。

*****“回家啦。”

為了能夠讓晏傲天更好的習慣,晏褚還專門購買了一個語音播放,能夠將他輸的文字,以語音的方式播放出來。

晏傲天的運氣不錯,雖然這場病來的急,不過終究還是治愈了,不過這個病癥排毒期比較長,在半年之,晏傲天都不能和自己的同伴接,不然會有染其他小狗的可能,也就是說,

它現在能夠活的區域,只有晏褚的房間了。

他拎著一大袋藥,這都是晏傲天的,然後將晏傲天從籠子裡放了出來,任由它在這個新家自由探險。

“嗷嗷嗷——”剛一解放,它就很好的適應了哈士奇的天,踉踉蹌蹌地用自己的小短跑到了餐桌旁,對著一條桌,兇狠地用自己的小牙啃了起來。

這就是小販承諾的不拆家的狗,晏褚聳了聳肩,心大好地回到廚房做飯去了。

果然傲天的狗,都是很可的存在啊。

*****“許朵,你的額頭怎麼了?”

許朵的同桌指著腦袋上的創可好奇的問道,這個新同桌請假了一個禮拜,有些好奇。

“不要你管。”

許朵的聲音有些尖利,翻開面前的音樂書,然後拿著書本擋住自己的臉,拒絕一切好奇的視線。

“許朵太壞了,我們不要和說話。”

坐在他們前面的孩回過頭對著許朵的同桌說道,邊上的其他同學也跟著點頭,沒錯,許朵最壞了。

“別說話啦,晏老師來了。”

一個小孩跑進來,原本還有些喧鬧的班級,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晏老師?

許朵的耳朵剛轉學來沒多久就常聽班上的其他同學說起過這個名字,只可惜每一次對方的課程,自己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請假,一次都沒有看到過對方。

許朵將遮擋住臉的音樂書下一定的角度,正好出一雙眼睛,看到晏褚拿著教案站在了約教室的鋼琴旁。

那個人,似乎也在看

意識到這一點,許朵連忙將書本重新豎起來,遮擋住自己。

這些大人,都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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