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若歪心思,難保謝和沈承淵防備不及,落圈套!
許是這段時間沈承淵頻繁遭遇危險,北水警惕心變得比以往更重。
“江眠如果想要我的命,他只消什麼都不做,就可以了。”沈承淵輕聲對北水說道。
他看得出北水心里在想什麼。
北水一頓。
沈承淵現在中劇毒,全天下恐怕只有江眠能治。
江眠不出手幫忙,沈承淵能做的只有等死!
如此,既輕松又不會給自己招惹來麻煩,何樂而不為。
沈承淵的話令北水醍醐灌頂!
吩咐北水退下后,沈承淵繼續理政事。
可莫名的,他腦海中盡是謝影,如何也揮散不去。
不得已,沈承淵索放下手中文折,背靠座椅,開始陷沉思。
他沒有告訴北水,自己早在得知江眠有可能治得好他上劇毒的時候,就暗中調查過江眠世。
像他這樣從小在爾虞我詐中長大的人,怎可能輕易相信一個人。
可沈承淵什麼都沒有查到,江眠的過去干凈得如同一張白紙。
不,比白紙還要干凈!
白紙至知道它在這世間存在,江眠是完全查不到任何消息。
他查得到的,都是早已經公布于眾的。
這也讓沈承淵無比好奇,為何謝能夠短短三天就將江眠找到,并有如此本事將江眠帶回京城。
原本沈承淵要繼續調查下去的,奈何宣平王忽然回京。
于沈承淵而言,宣平王比江眠更加危險。
況且,江眠救了他一命,說江眠是他救命恩人也不為過。
沈承淵若這時還懷疑江眠別有用心,連他都會看不起自己。
忘恩負義,不是沈承淵的子。
又過去兩日,雨終于停下。
天氣難得清朗,謝和謝晚晴相約一同出門閑逛。
許久不曾出門,謝別提有多開心。
“大姐姐,我怎麼這些天沒見到你和太子在一塊?”
謝親昵挽著謝晚晴的手臂。
“他事務纏,有些忙。”謝晚晴角微微上揚。
關于沈書白問可否愿意嫁去東宮一事,謝晚晴并未告訴謝。
一是害怕打臉,二是不放心謝。
之前尚對沈承淵有好時,謝做的那些事,心里都是記著的。
現下雖不至于還生謝的氣,但總歸與有了隔閡。
“對哦,他是太子,朝中定有許多事等著他理。”謝差點忘了。
許是前世認識沈書白時,他便一直是個面書生的模樣。
謝對沈書白印象深固,總覺得沈書白只會詩詞歌賦。
可不管怎樣,沈書白到底是太子。既是太子,他便必須參與朝政之事。
想到前世沈書白早逝,謝不免有些神傷。
“而且最近宣平王回京,朝中多了個人,又是那麼大的人,定會對太子造影響。”
謝晚晴語氣中濃濃心疼意味。
“宣平王……”謝里默念了遍。
宣平王回京倒是與前世一模一樣。
沒過多久就是年關,年關過去,沈書白就會……
謝渾一個激靈。
在想,自己可以阻止程徐兩家結親,救下蕭國公命,有沒有辦法挽救沈書白命運!
可問題是,謝都不知道是誰殺的沈書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