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一行人就在傅聽的別墅裡住下了,客房一應俱全。
傅逸寒和黎晚自然是安排在一間的。
裡麵的暖氣很足,黎晚摘到帽子手套圍巾,疊好。
「這可是我男朋友第一次給我準備的,我得珍藏起來才行。」
傅逸寒笑了,「是你喜歡的款式嗎?」
黎晚看著紅一片,瞬間覺得有點暈,「還行吧……」
「你喜歡什麼?嗯?」傅逸寒覺得自己還不夠瞭解黎晚。
他以為,十九歲的孩子都喜歡。
「你送的就算是土黃我也喜歡!」
傅逸寒,「……」
哦,那不可能,他不喜歡土黃。
兩人肩並肩躺在床上。
「等過了年,我就二十了。」
傅逸寒看了一眼,「有種長大的了覺。」
黎晚的頭主考過去,枕著他的肩膀,「對啊,長大了才能嫁人啊。」
「嫁給誰?」傅逸寒又酸溜溜了。
話隻說了一半,不是吊他胃口麼!
如果能改,長大了就能嫁給傅逸寒了,該有多好!
「傅逸寒。」
「傻瓜,應該是我向你求婚。」
「你等一下。」黎晚起來跑了出去,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
傅逸寒提著黎晚的拖鞋追了出去。
小姑娘可真迷糊。
他就像個老媽子一樣擔心自家孩子凍著了。
傅逸寒提著拖鞋,在樓梯上與黎晚相遇。
手裡居然拿著一束花,還是玫瑰花。
傅逸寒總覺得這束花有點眼,他環顧客廳,有個空的花瓶。
黎晚將花瓣扯扯好,的作已經夠小心了,可還是掉了兩片花瓣。
舉著花,單膝下跪在樓梯上,姿勢有點稽。
「寶貝,是倉促了點,我嫁給你,你願意嗎?」
傅逸寒,「……」
長這麼大,說喜歡他的人還真是不,可真的抱著大纏著他,撲倒他,單膝向他求婚的就隻有黎晚一個人!
「寶貝?嗯?」黎晚企圖喚回傅逸寒的魂。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路過的宋明殊一陣尖,功召喚出了一幫狐朋狗友。
尼瑪,
一個個都以為自己瞎了,
咋回事?
在樓梯上,黎晚向傅逸寒求婚,傅逸寒手裡拿的好像是式拖鞋?
隻見傅逸寒淡定的接過花朵,夾在腋下,又扶著黎晚站起來。
親自俯下,給黎晚穿上鞋。
又打橫把黎晚抱起,一係列作做得那一個流暢。
畢竟這個時候,黎晚已經害的躲起來了。
頭都不敢抬了,就鑽在他的懷裡。
傅逸寒進房門之前,還淡定對所有人道,「我朋友害了,非禮勿視。」
所有人,「……」
尼瑪,這狗糧撒的,真是可以。
……
等進了屋子,黎晚就從傅逸寒上下來了,倒在大床上,「丟死人了,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都怪你傅逸寒!」
傅逸寒把還滴著水的花放到一邊,「誰讓你這麼衝。」
「誤人,怪你太了,我才一時沒忍住。」
「嗯,我很榮幸。」
「那麼親的,你答應了沒?」黎晚始終惦記著這件大事。
傅逸寒下意識的去扯領口,才發現他本沒有穿西裝打領帶,穿的是高領。
他走到黎晚麵前,笑著撲了上去。
「啊!你還沒回答呢!」
「嗯,還要我回答,我表現的不夠明顯?」傅逸寒甚至都拿著的手一路來到了最的地方,「你看我都這樣還死扛著,就是為了和你以結婚為目的……」
「嗯,」黎晚的手俏皮的了,「明白了,我……」
「別說話。」
黎晚,「?」
氣氛剛剛好,難道不親一下?
就這麼停了?
傅逸寒猛的站了起來,走向房門口。
黎晚坐起來歪著腦袋,不明所以。
傅逸寒走到門邊,猛的一開門。
以傅聽為首的幾個人都沖了進來。
黎晚,「……」
傅逸寒,「……」
傅聽嗬嗬噠爬起來,往後退,「打擾了,我隻是來看看哥哥嫂子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還需要他幫忙?
「不不不,不敢,我馬上就滾。」
傅聽立馬關上門,把自己和其他人都關在了門外。
好戲沒看到,反而被發現了,好囧啊!
人都散了,唯獨宋明殊雙眼放,追上傅聽,「二,原來傅喜歡這樣的孩子!」
「什麼樣的孩子?」傅聽到是想知道宋明殊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他喜歡把自己當妹子,把朋友當漢子!不愧是我崇拜的小姐姐,也就能做到這樣了!」
傅聽,「……」
解釋不清楚了,放棄吧!
……
……
等確認外麵都沒有人了以後,黎晚才鬆了一口氣。
「傅逸寒,我們跑吧!」
「私奔?」傅逸寒重新躺回黎晚邊。
「嗯,太囧了,我怕我明天起來麵對不了他們!」黎晚的臉垮了下來。
「不會,他們不敢說話。」
黎晚,「……」
傅逸寒靠了過來,「不如,我們晚上慶祝一下?」
「嗯?唔!」
傅逸寒真是霸道。
第二天,兩人起晚了,麵對所有人的目,黎晚的都不敢抬頭,隻能任由傅逸寒牽著。
「都怪你,害我起晚了。」
「嗯,怪我。」
「下次不許了!」
「下次再說,我不一定能忍得住。」
「……」
喂喂喂,早飯都噴出來了好哇!
……
……
時間過的太快了,傅聽和黎晚不得不進組參與拍攝。
一個經驗十足,一個天賦極高,拍戲不問題,甚NG,導演激的都快要蹦蹦跳跳。
傅聽能做到這些,他還能理解。
可黎晚確實是寶藏孩。
特別是和傅聽兩個人飆演技的時候,所有人都看的神,霍伊甚至都想把主的位子給黎晚,就為了能看他們飆戲。
搞得黎晚很是惶恐。
和傅逸寒分隔兩地,黎晚總是想他。
傅逸寒也是,傅聽不在,他忙了許多。
為了能出時間去看黎晚,他隻能加快進度,沒日沒夜的工作。
等到他終於攢下時間去找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那麼件不大不小的事,打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