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哥哥說手疼,相宜張的不得了:「怎麼個疼法?我看看!」
握住哥哥的手,仔仔細細查看著。
直播間評論反應極為激烈:
——【啊啊啊相婊你放開我們博士哥哥的手!】
——【你就是害相博士手傷的罪魁禍首,在這裝什麼假好心呢?】
——【禮哥是被下藥了嗎?為什麼還兔兔這麼親昵的稱呼?也配??】
…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修長如玉,常年不見緣故的緣故,白到近乎明。
手上沒有外傷,小姑娘依次按了幾個位,詢問他的。
相禮不聲:「也不是很疼,可能是太累了。」
「那你坐這裏休息一會兒,我去把葯膳端來,等下我再幫你按一下。」
小姑娘腳步匆匆,親自端了葯膳到他跟前。
相禮用右手去舀湯,「噹啷」一聲,勺子失控撞到碗沿上。
相宜的心揪了起來,擔心地咬住了下。
哥哥的手…原來傷的這麼厲害嗎?!
「我…我喂你?」小心翼翼問。
相禮耷拉著眼皮,眼尾紅痣若若現:「沒關係,我換左手就可以了。」
可以說將虛弱又倔強詮釋的淋漓盡致。
令人心疼。
時綏:「……」
行,這演技,他服。
相宜眼瞅著他吃了葯膳,用溫巾替他過手,然後溫細緻地替他按著手腕。
手法專業,力道適中,相禮舒服地瞇起了細長的眼睛。
相宜足足給他按了十幾分鐘。
「好點了嗎?」問。
「還好。」相禮角勾勒起苦的弧度,「我都習慣了。」
相宜更難過了,在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治好哥哥的手!
忽然,覺被冷落的小腦斧過來抗議,縱一躍,跳到了相宜懷裏,白爪爪拍打著的肩膀,宛如在控訴渣似的:
「喵喵喵!」兇兇的猛虎咆哮。
相宜充滿歉意地道:「你等下哦,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小腦斧蹭了蹭鎖骨,委委屈屈:「喵~喵嗚~」
時綏:「……」
很好,連這隻蠢貓都來湊熱鬧。
趁著相宜去廚房。
相禮抬手將小腦斧撈到了膝蓋上,白的貓小小一團,和他手掌差不多大。
對二哥還沒有了解的小腦斧,天真無邪地翻了個,出小肚皮,尾輕掃了兩下,等待著這斯文爾雅的男人伺候自己。
不曾想——
男人銀邊眼鏡后閃過一抹腹黑:「公的?再大點就送去絕育。」
小腦斧:???
時綏難得和他達了一致意見:「擇個良辰吉日吧。」
小腦斧嚇得尾都蜷了起來,貓瞳淚汪汪。
嗚嗚嗚這兩個男人好可怕啊……
相禮瞥了眼不遠豪華的三層貓咪別墅,皺眉:「鋪張浪費,小貓咪睡鞋盒就可以了。」
時綏:「快遞盒也行。」
直播間的觀眾快笑死了:
——【這兩個男人為什麼連貓都不放過!】
——【相宜面前的小腦斧:耀武揚威。相宜走後的小腦斧:可憐且慫】
——【影帝X博士X小貓咪,四捨五一下就是一家三口!本邪教CP磕到了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