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給我站住!」
嗯?
聽見後有人喊,秦默回頭了眼,發現幾人朝自己走來。
「誰呢?在我嗎?」
「廢話,不你難道別人?」那男子帶人走上來,一把將自己倆小弟扯出來,又道:「這倆昨晚是你打的?」
秦默看了看他們二人,不否認。
「敢打他們?活的不耐煩了?知道我是誰嗎?」
秦默呵呵笑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見秦默這個態度,男子罵一聲,「我是駱騰,騰哥!」
這麼一說,秦默明白了,原來他就是那個什麼安保公司的隊長啊!
看他這樣,典型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秦默不想跟他們糾纏,轉就要離開,駱騰讓幾個同伴攔住了他。
「怎麼?以多欺是嗎?」
駱騰活活肩膀,「小子,打我的人還敢無視我的存在,你是在找死。」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向我的人賠禮道歉並賠償心傷害費以及神損失費五萬元;二,我送你進醫院。」
說罷!
周邊那些人扭兩下脖子朝他近。
秦默瞥了他們一眼,道:「不好意思,我一個不選。」
駱騰臉沉,「給你臉了,夥計們,給他點瞧瞧。」
幾人揚起拳頭攻擊秦默,秦默握住其中一人的拳頭用力一甩,兩個同伴被他一屁朝後蹲去。
另外倆人見狀,眼神閃過一抹兇殘,拳頭直接揮向秦默的腦袋,結果被秦默踹翻在地。
駱騰目睹眼前一幕,言語罵,「你娘的,還能打?」
他握了握手腕親自上手,秦默一拳落在他腹部,痛的他呲牙慘。
秦默扯過他的脖子,道:「還打不?」
駱騰臉蒼白,「小子,你……你完了,你完了!」
秦默又給他一拳,駱騰痛的冷汗往外冒。
「就你們這仨瓜倆棗的還想找我麻煩?不自量力!」
「今天我不為難你們,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滾!」
秦默一把將他推在地上,駱騰了角,咬牙說道:「我……我是安保公司的隊長,我那個老闆姐夫不會放過你的。」
見他還敢威脅自己,秦默揚了揚胳膊,嚇得駱騰落荒而逃。
「你們還不滾是嗎?」
倒臥在地上的幾人神畏懼,紛紛朝駱騰跑的方向追去。
這些人無非就是地流氓,教訓教訓就了,殺他們沒那個必要。
秦默可不想為他們手染鮮紅。
一道鈴聲響起,秦默看了眼手機,原來是三鑫醫療公司董事長方永康,他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
秦默猶豫一會便接通了,「方老闆,怎麼了?」
「秦兄弟,現在有空沒?」
「有,方老闆你找我有事?」
「是這樣的秦兄弟,我有個鄉下遠方親戚孩子剛出生被醫院診斷為先天腦癱,花了很多錢都沒什麼效果,這不來城醫治,想讓我找找看有沒有中醫方面的專家教授治療這方面好點的,我就想到了你。」
原來這麼回事。
既然他求助自己,秦默沒拒絕。
「方老闆,現在你那遠方親戚在哪?」
「我家呢,來城這兩天一直住在我家。」
秦默嗯了聲,「那行,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過去看看。」
「好,我發給你。」
掛斷電話,秦默收到一條消息,上邊顯示的方永康住宅,秦默直接打車趕去。
半個時辰后!
計程車停在一獨棟別墅門口,秦默給司機一些路費直接敲響了別墅房門。
「秦兄弟,你來了!」
開門之人是方永康,秦默點點頭,「方老闆!」
「快請進!」
方永康帶著秦默來到客廳,此時的客廳還有兩個人跟一個嬰兒。
一個中年婦,年紀跟方永康差不多,應該是他的夫人。另外一個懷裏抱著孩子,二十八九的樣子,長得中規中矩,便是方永康的遠方親戚。
何春秀,鄉下過來的,跟方永康屬於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但方永康念及老婆江蘭英的關係不得不關照們母子。
「秦兄弟,這位是我的夫人江蘭英,這位是我那遠方親戚何春秀跟的兒子。」方永康給秦默倒了杯水遞給他。
秦默朝二人點點頭,目落在何春秀懷裏的嬰兒上,見嬰兒過於安靜,開口說道:「孩子可以給我看看嗎?」
何春秀反應過來,連忙回應,「可以,可以!」
秦默上前,手孩子的,只覺得孩子無力,張力異常,再看他角口水不斷,繼而收回右手詢問道:「哺的時候孩子不能正常吸丨吮吧?」
說起這個,何春秀有點不好意思,「是……是的,而且有時候哭鬧不停,怎麼哄都不行。」
「醫院診斷沒錯,的確是先天腦癱。」
何春秀臉難看,「秦兄弟,聽我姐夫說你醫高超,那我孩子這況……」
「不急,不急,你孩子況醫起來不難。」
何春秀一聽,神大喜,「真的嗎?只要能幫我孩子治好,我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德。」
何春燕反應激,方永康勸說道:「春秀,先聽聽秦兄弟怎麼說。」
旁邊江蘭英附和道:「是啊春秀,你別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孩子一定會沒事的。」
何春秀嗯了聲,著秦默期待他趕快醫治。
「秦兄弟,要能治你幫一幫吧,診金費用什麼的我替出。」
方永康的話,秦默搖了搖頭,「方老闆,錢的事好說,我行醫不過是救死扶傷,不圖報酬。只是……只是我擔心孩子太小無法承我的金針。」
「你是怕擔風險?」
秦默看了看孩子,太小了。
金針能量太強,用金針對孩子沒什麼好,所以秦默改用銀針。
「方老闆,幫我去附近買些銀針吧!」
銀針?
金針?
有區別嗎?
方永康不解。
「有,對西醫而言沒什麼區別,但對中醫來說區別大了。這事說來話長,先去買吧!」
「我去吧,永康,你在家陪秦兄弟說說話。」這時候江蘭英開口說道的時候走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