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林凡,勉強算是一名中醫吧。”
林凡面帶微笑,聲音低沉,瞬間讓整個會場安靜下來。
“我很高興能來參加這次流大會,雖然輸了,但是我依舊很高興。因為在我心中,遠比有輸贏更重要的事。”
“雖然我沒參加過第一屆流大會,可我想當時舉辦大會的初衷,絕對不是讓中醫西醫相互比拼,非要爭出個勝負。”
“我想舉辦人是想讓各位醫學泰斗齊聚一堂,暢所言,促進中西醫的融合,促進整個醫學的發展。”
“但現在一切都變味了,好像西醫和中醫為了勢不兩立的敵人,西醫就是科學先進,中醫就是落后陳舊。”
林凡的聲音,好像帶著某種魔力,讓整個會場都安靜的聆聽。
“現在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全都是在說中醫的不好,中醫黑心騙人,中醫是智商稅。”
“可我們剛才的現場問診,大家也都看過了,難道中醫真如大家所想,都是騙人無用的嗎?”
“或者說我換種問法,在場有多人是真的被中醫騙過?”
“又有多人是人云亦云,因為大家都說中醫不好,所以也跟著認為中醫不好?”
一連串的問題,讓不人都陷了沉思。
是啊,說中醫無用的,又有幾個,是真正了解中醫,接過中醫的?
林凡繼續開口:“我承認西醫確實是現在醫學的主流,但它也不是毫無缺點,想必大家應該也深有會。”
“進一趟醫院,不管看什麼病,上來先是一頓檢查,沒有千把塊本不夠。再加上濫用抗生素,導致現在越來越多的變異病毒。”
這一番話,讓在場觀眾都連連點頭。
西醫的很多檢查,其實都沒有必要,純粹就是浪費錢。
林凡目真誠:“華夏醫能夠傳承千年,必定是有它的道理。大家能寬容對待西醫,為什麼就不能這樣對待中醫呢?”
“雖然可能中醫確實走了彎路,也有很多弊端,但我真的希大家,能用一顆包容善良的心,去對待中醫,去對待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寶貝!”
林凡的聲音并不大,卻清楚的傳到了每一個人耳中。
他侃侃而談,不不慢。
直到說完最后一句,才緩緩彎腰,給所有人鞠了一個躬。
全場一片寂靜,每個人都思考著林凡的話,沉默不語。
他們中的一些人,更是愧地低下頭。
其實現場的很多觀眾,對于中醫本來就是一知半解。
再加上對于西方的迷信,才導致他們以訛傳訛,藐視中醫。
其實他們并不知道,西醫很多技,都是從中醫演變而來。
西醫研發出來的很多藥,早在上千年前,中醫就有過記載。
看到眾人被林凡說的心服口服,韓永春更氣了。
昨天西醫輸了,風頭全是林凡的。
可今天勝利的,明明是他們西醫。
憑什麼現在,風頭還要被林凡搶走?!
韓永春滿臉沉,朝著人群中的許彥使使眼,示意該他上場了。
許彥點點頭,立刻沖到臺上,指著林凡:“大家不要被他騙了,他不僅是個騙子,而且還是殺人兇手!”
“什麼?”
這句話,瞬間引了全場觀眾。
許彥冷笑道:“我敢用我的名譽擔保,你們知道為什麼,這次比賽孫犁沒有參加嗎?”
眾人議論紛紛:“難道不是臨時有事?”
“聽他的意思,這其中另有?”
許彥惡狠狠的說道:“都是借口!其實是因為他被林凡下了毒,現在還昏迷不醒,命垂危!”
力挽狂瀾的青年神醫,竟然下毒謀害中醫泰斗?
記者們一個個都兩眼放,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絕對是炸新聞,是明天的頭版頭條!
他們一擁而上,紛紛把話筒遞到許彥邊。
“這位先生,您和林凡什麼關系,您怎麼如此清楚?”
“方便詳細和我們說說嗎?”
許彥不屑一笑:“我和他什麼關系都沒有,但我是孫犁先生的親傳弟子,我也是親眼看到他往我師傅的酒中下毒!”
已經知道許彥的狼子野心,中醫這邊自然都幫著林凡。
“你口噴人,我們分明看到是你走進了你師傅的房間,也是你和你師傅喝的酒!”
“沒錯,你說話要講證據,否則就是污蔑!”
只有林凡沉默不語,事恐怕沒這麼簡單。
既然這個時候許彥敢站出來,肯定留著后手。
果然,只見許彥不慌不忙掏出一瓶酒:“你們不是要證據嗎?這就是林凡下毒的那瓶酒,上面有他的指紋!”
指紋?!
這個可是關鍵證據,如果上面真有林凡的指紋,那他確實是有嫌疑!
“既然這瓶酒有毒,為什麼只有孫老圣手中毒,而你卻沒事?”
許彥早準備好了說辭:“我不勝酒力,所以只陪師傅喝了幾瓶啤酒,這瓶白酒我沒喝。”
中醫這邊氣得跳腳,他們明知道許彥是編瞎話,卻對他無可奈何。
許彥也是得意一笑,只要孫犁不醒過來,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本沒人知道真相。
再加上這瓶有林凡指紋的毒酒,哪怕不能讓他鋃鐺獄,也足以讓他名聲掃地!
對林凡恨之骨的韓永春等人,自然幫著許彥一起詆毀林凡。
而記者為了收視率,也本不在乎真相。
“天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不出他心腸這麼歹毒?”
“我也不敢相信啊,可是人家親傳徒弟都承認了,人證證都在,他林凡還能抵賴?”
在這個輿論影響一切的時代,塑造一個人和毀掉一個人,都太簡單了。
不知道從哪里找的圖片,只截取一半的視頻,捕風捉影的傳言……
這些東西,隨時都能為殺人的兇。
更別提現在,是孫犁的親傳弟子,出面指證林凡。
眼看林凡的形象,就要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反轉。
許彥出得意的笑,你再有本事,也得被老子踩在腳下!
就在這時,林凡突然開口:“你是不是很得意?覺得自己計劃絕妙,既能除掉你師傅,又能毀了我,順便還讓自己出名?”
許彥一愣,怒斥道:“你說什麼呢,我只是想要撕破你偽裝的面,也是要為我師父報仇!”
“真是個好徒弟啊,”林凡冷笑,“既然這樣,那你就親自好好和你師傅說吧!”
許彥的心中,突然有一不好的預。
他神有些不自然:“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