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的深市因為人口暴增,加上層管理配置人員嚴重不足。
這就導致了很多象開始出現。
各種江湖能人各顯神通過滄海,劉三炮的場子也被人打擾過,但他也有一票人。
幾次刀對拼后,終于在這邊殺出了一條路出來。
每天晚上他都會安排很多拳賽,然后吸引別人進來下注。
阿浪是他一起長大的玩伴。
后來得知阿浪也在深市城區,于是就聯系了阿浪,讓他過來幫忙撐幾個場合。
阿浪不好意思拒絕,就過來了。
結果不用多講了,阿浪沖到這邊的第一場,不過一分鐘的功夫,就直接把他們這個場子的拳王給干倒了。
劉三炮馬上發現了阿浪上的價值。
于是各種牌打著,阿浪本憨厚,就這樣一直在這里打拳了。
黑拳本質上就是靠賭博賺錢,劉三炮一看阿浪人氣這麼高。
于是安排難度更大的拳賽。
比如說從國外請車戰。
剛開始是兩個,后來三個!
結果阿浪還是不輸,在這個過程中賭阿浪贏的人越來越多,這就代表著阿浪上的價值越來越大。
于是劉三炮開始鋌而走險,昨天從日國那邊找了七八個拳手過來。
這些拳手都是在日國本地拿過金腰帶的。
但劉三炮對外宣稱說是普通拳手,目的是讓別人看到痛打小日國的游戲。
華夏人骨子里都記著那一段歷史,一看對戰日國拳手,當然不會賭日國人贏。
所以一窩蜂的全在阿浪上下注。
但劉三炮背后玩詭計,把自己所有的家當都賭博在了日國人上。
結果不言而喻,阿浪本來就有傷在上,加上七八個日國金腰帶打番戰,本不可能打的過。
劉三炮狠狠的賺了四十幾萬!
可阿浪倒了后,這家伙竟然在阿浪的口袋里塞了五十塊錢報酬,然后把讓人把他給直接拉到了醫院里后就跑了。
明顯就是把阿浪當了是一個工。
阿殼是阿浪最近在場子里認識的朋友,阿浪教了他很多,故而把阿浪當朋友。
車上一點一點的講著阿浪這幾天的生活。
李建國忍不住罵了起來:“這家伙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五十塊錢一場,就可以讓他拿命去拼?”
“他缺錢嗎?”
曾才洪他們也開始恨鐵不鋼了起來。
唯獨只有馮義勝一言不發,他一點都不奇怪阿浪的行為。
人家看中的不是錢,而是義氣。
只是這種義氣在有心人心里堪比垃圾,一文不值!
場子在一片農民房里。
混不堪的環境,外邊掛著的招牌是炮哥武館。
外邊等了一會后,一臺雨布棚頂卡車開了過來。
停下來后,上邊跳下來了二十幾個人。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鋼管。
場面浩大,讓阿殼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
著馮義勝,忽然想起了阿浪跟他講過的,說他老板是個很重義的人。
而且老板也很有錢。
一個這麼有錢的人,竟然為了自己保鏢傷搞出這麼大的靜,人品可見不一般。
想起了劉三炮的種種行為,阿殼的火氣也有些上來了。
進了邊上一條小巷子說:“你們跟我來,里邊走幾十米就是他們的大門了。”
幾十個人呼啦啦的走了進去。
沒走多遠,邊上一個正在吃腸的麒麟臂看到了他們。
正是那個早上過去通知馮義勝他們錢的男子,以及那個司機也在。
兩人在看到了聲勢浩大的馮義勝他們后,愣神了會后馬上反應了過來。
直接起了桌子上的一個碗砸在了馮義勝腳前。
“兄弟,還往前一步,那就不是你能夠控制的場面了。”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事而來,奉勸你們一句,炮哥不是你們能惹的。”
“馬上帶著你的人轉,齊步走離開,我知道你們心里有火氣。我當可憐阿浪,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
杜細山聞言,擰著鋼管眉頭皺走了過來。
那個司機明顯要囂張很多,盯著杜細山:“怎麼,不滾吶?”
“不滾老子…”
啪!
鋼管到的擊打聲傳來后,又是轟的一聲,這司機直接倒地不起。
他的同伴麒麟臂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杜細山一把抓著頭發一拽,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攤在了地上。
麒麟臂剛想起反抗,結果被杜細山的幾鋼管給掄老實了。
杜細山鋼管指著他面門:“還特麼給老子廢話?”
麒麟臂知道是遇到了狠角。
有些發抖:“你們…什麼來頭?”
“什麼來頭沒你的事,帶我們進場子!”
“行…好。”
麒麟臂都有些哆嗦。
趕帶著他們進了場子。
這是夜場,所以白天里邊的人一般都在睡覺。
麒麟臂手里有鑰匙,所以進來的時候里邊一點聲音都沒有。
馮義勝讓他帶著進了后邊的宿舍。
找到了那個劉三炮所睡的床,劉三炮很胖,此刻正在睡大覺。
看的出來也是個狠人。
床板的夾層里還能夠看到一把刀,估計是怕被人,留在邊防備的。
馮義勝進來后,從邊上搬了一條凳子坐在了床邊上。
接著點了煙,吸了一口。
然后直接噴在了劉三炮的臉上:“醒來跟我解釋下昨晚的事,也順便告訴我那些日國人在哪里。”
劉三炮翻了個,迷迷糊糊的繼續睡。
不過,剛翻過去后,明顯的抖了下。
迅速回頭一看,居然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下意識的就去抓他放床板底下的那把刀。
但杜細山可能會讓他刀子嗎?
大吼一聲,四五個人跳到了床上,對著劉三炮瘋狂的鋼管。
“臥槽,你們特麼誰啊,老子什麼時候得罪你們了!”
“報上名號來,別特麼大水沖了龍王廟!”
太突然了,這特麼剛睜開眼睛就被人一頓鋼管的措手不及。
一邊喊,一邊躲進被子里。
但杜細山他們就是一言不發,兩個人手進被子里后,到了他腳,抓著合力往外一拖。
把他拖到了地板上后,繼續打。
一直打到劉三炮跪在了墻角邊上磕頭才罷手。
接著,房間大門被打開了。
外邊好幾個穿著三角,一是傷的男人被人拖了進來。
同樣全被鋼管指著跪在墻角邊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