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幫?”馮義勝的腦海里有太多資本運作方式幫王實解決。
但他在裝。
王實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外邊。
聲音都低了很多,開始在馮義勝面前大概的講了起來。
馮義勝一直認真聽著。
聽完后頗為“震驚”的著王實:“王經理,你確定這樣做能行?”
“你這是在玩三味真火,一個不留神是要把自己屁燒沒的。”
王實咬了咬牙:“我知道,但為了萬可的發展,我不得不這麼做。”
“深市圈里王曉國的人脈太大,我不能相信其他人,只有相信你。”
馮義勝一陣“頭疼”了起來。
點了煙,非常“惆悵”的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
王實剛剛講的招數本質上就是市上做多的概念。
他最近得到了一個消息,王曉國有意要打萬可的價。
估計會在易所正式立后,大面積拋售萬可的票。
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
第一,打王實團隊的囂張,價下跌,他有向萬可發難的理由,想要借機驅逐他們團隊。
第二,等引發出了拋售后,萬可價肯定會一瀉千里。
等價格降到了谷底后,他們再暗中瘋狂吃進萬可的票。
這樣深特發在萬可的權進一步加重。
等他們收回了權后,王曉國同樣可以直接罷免掉王實團隊。
王曉國已經徹底瘋狂。
馮義勝沒忍住問了句:“這個人好歹也是大型國營企業的負責人,怎麼就這麼點格局?”
“他把你王經理當是他有限人生里的最大反派了?”
王實微微嘆了口氣:“馮老板,你沒有在國營單位待過,會不到里面的各種權斗。”
“他王曉國這麼打我,以前其實就是怕我取代了他的位置,因為萬可當時表現的太搶眼。”
“而現在他也很清楚,一旦萬可上市,那麼搞不好萬可的量,真會在證券市場的烘托下和母公司相當。”
“這是王曉國接不了的。”
馮義勝說了句:“這不更好嗎?你們公司賺錢了,量大了,他們是大東,那說明也是他王曉國的績啊。”
“就這麼怕你上位他?”
王實點了點頭,目有些沮喪,但也無比尖銳。
他必須要擺深特發,不然萬可永無寧日。
馮義勝最后把煙頭按滅:“你知道的,彭副市長那邊忽悠我買了不深發展的票,你這邊也忽悠我買了那麼多。”
“我現在也拿不出多錢了。”
王實一聽著急了:“別,馮老板,跟我哭窮沒意思了吧。”
“我聽說你們寶勝漢卡現在特別火啊,華墻北那邊到都是賣你們寶勝漢卡的,我覺得…”
“王經理?”馮義勝眼睛死死的瞄著他打斷:“你,一直在背后觀察我?”
王實頓了下,意識自己說了,趕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馮老板,我相信也不愿意看到萬可的票變一張廢紙吧。”
“所以我們現在是綁定關系,還有,相信我,票一但上柜易,絕對讓你的財富暴漲!”
馮義勝還在裝傻,“冷冷”的著王實:“我怎麼覺上了你們的賊船?”
“是不是你們都看我實誠,覺得我好忽悠,所以一直都在惦記著我兜里的這幾個子?”
“這樣做朋友,真的好嗎?我賺錢很容易嗎?真當我無產階級喊喊口號不用吃飯就可以活著啊?”
王實有些慚愧:“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深市我只相信你,其余人我不敢信。”
“得,謝您嘞,您這高帽子給我戴的,這份信任還不是基于我真金白銀的付出上!”馮義勝顯得有些“懊惱”。
王實越發覺愧疚。
得了便宜還賣乖,還要回來了一個人,說馮義勝是當下第一賊爺都不為過。
良久后,馮義勝再次開口:“算了算了,我算是跌進了一個坑里!”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上你們賊船。”
王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請你吃飯。”
“那我必須要吃!”馮義勝沒好氣的回了句。
然后二人一起出去吃飯去了。
…
其實到現在,馮義勝的力已經有些大。
外債欠了幾千萬。
寶勝漢卡雖然營收了不錢,但要支撐自己的生產投,電腦投,以及齊教授的系統研發。
所以基本馮義勝別想拿走一分錢。
寶勝油煙機已經開始有些乏力了。
因為市場上跟風的越來越多。
雖然保持了穩步增長,但是他們的利潤在競爭對手的對殺下,已經下了至百分之十。
而他所有的利潤,全部都砸進了幾只票當中。
所以他現在也拿不出來什麼錢。
但,他還是那個原則。
92之前,只要是深市老五,和中海老八,外面有多,他就算是冒著崩盤的危險也要吃!
反正不存在跌,只要吃進去,到了92吐出來的就是金子。
今天王小瑾到了他們院子這邊。
因為阿浪出院回來了。
院子里王小瑾和馮義勝講了賬上的事。
馮義勝最后還是做出了一個抉擇。
那就是從華墻北那邊項目上調資金過來。
等!
等到易柜臺立,然后在證券市場上和王曉園多空對殺一次!
王小瑾他們還是有些怕,但被馮義勝制下了聲音。
其實他們不知道,馮義勝之所以缺錢到了這個程度。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今年過完年過來,另外一面在讓八爺和書生,于各大渠道狂吃另外一只票。
今年二月發行的深安達!
一共發行了一百萬,每十元,不到五天就賣完了。
當時馮義勝資金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但八爺他們最近在各大渠道掃回來了三十多萬。
這里就花了三百多萬。
日子很難過,但一旦炸,那麼馮義勝的財富立馬就可以暴富上一個臺階。
直接從千萬現金級,越到億元級。
到了億元級,馮義勝做事就沒有那麼束手束腳了。
院子里正聊的有些沉悶,曾才洪忽然從外面跑了進來:“勝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胡志寧下臺了!”
“心里的這口惡氣,終于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