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盛世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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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義勝的話,把他霸道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

也等于把王良剛給直接頂到了天花板上下不來,原本就是憋著不屈的神過來敬酒。

結果你這般不給臺面,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桌子上的其他人也聽出來了,兩人之間的矛盾肯定特別深,誰也不知道其中原由,故而也沒有人開口。

王良剛在江河縣當年是一號人,但就算他巔峰時期來對比現在的馮義勝,那也差了十萬八千里。

故而,馮義勝有這個氣魄人的資本。

宋元東這時候開口道:“馮老板,和氣生財,這是我表弟,你們之間的一些事我大概也知道點。”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認為…”

“你認為什麼?”馮義勝回頭笑著他。

桌子上的人全都震了下,因為宋元東在歐洲溫城老鄉圈里的地位,大家都知道。

這個馮老板,怎麼連他都頂了?

果然,宋元東的表有些不太好了。

皺著眉頭說:“看來,馮老板是打算接這杯酒了?”

馮義勝上的煞氣沒那麼重了,雖然掛出了笑容。

但總的而言還是有些針鋒相對:“抱歉,這杯酒我喝不下。”

“先問問你表弟以前在我面前做過什麼事吧,馮某人農民出,格局不大,自然也做不了一杯酒就能把生死仇人之間仇恨給抿了的事。”

“好走。”

說完直接扭頭,淡漠無比。

王良剛了,抓著杯子準備往地上摔,但好在宋元東趕拉了他一把。

不然今天這個杯子摔了,以后他深市圈子里肯定不會好過。

最后著馮義勝說:“真沒有必要這樣,你這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馮義勝,你給我等著瞧!”

說完氣勢洶洶的回了自己桌子上。

桌子上的氣氛有些尷尬了起來,遠遠沒有了剛剛你來我往的和諧場面。

馮義勝沉默了下,端著茶喝了一口。

然后對其他人說:“在建的寶勝電子街和深市溫城商會有約定,有一半的門店會給你們預留。”

“各位,我們是對你們敞開的,所以你們隨時都可以去看位置,也隨時可以找我們簽合同。”

“今天這酒,我喝不下了,還有點事需要去理,抱歉。”

說著抓起了桌子上的大哥大,直接起離開。

宋元東背后眉頭皺的著他沒講話,至于王良剛!心里更加的火:今天早上起來沒有用飛刀扎他照片,我就知道肯定會出事。

果然,竟然讓我在這里遇到了!

回賓館房間后,我不飛你十幾刀難解我心頭之恨!

馮義勝在他心里,堪比殺父仇人!

正當主賓位氣氛尷尬的時候,臺上剛剛在發表演講的林余安,也注意到了忽然離場的馮義勝。

故而,在放了話筒后,趕回了這張桌子。

“你們是不是和馮老板發生什麼矛盾了?怎麼忽然走了?”

宋元東冷哼了一聲:“不知所謂的一個人!”

“年輕人上的銳氣就是太重,豈不知這是最致命的缺點!”

林余安意識到了什麼:“元東,是你和他發生沖突了?”

其他人心胡言別人之事,全沒開口。

宋元東于是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

林余安聽的一陣愣神,反應過來后道:“那你老表是哪個?”

宋元東朝著那邊的王良剛招呼了一聲。

王良剛收拾好了心,趕小跑了過來,點頭哈腰。

以為自己老表要介紹會長給他認識。

結果林余安起就吼了一句:“你馬上給我離開會場!”

“另外,溫城商會不接納你的加!”

一桌子人愣住了。

宋元東對林余安比較的悉,極見到林余安這麼大的脾氣。

于是趕問了句:“林會長,是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林余安帶著憤怒冷笑:“你說有沒有問題?”

“你老表敬他酒?別說是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老表,就算是你,他不接又有什麼問題?”

“你老表還打算朝他摔杯子,夠資格嗎?”

于是林余波開始警告桌子上的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能得罪馮義勝!

人家現在是市政府的買票模范!為深市證券市場做貢獻的標兵!

更是可以直接隨意進出副市長辦公室的人!

我們這一大波國外回來的溫商,還想借助于他在這邊的一些資源做跳板。

何其重要的一人。

就因為他不想接你敬的酒,你懟他?

王良剛一點一點的在聽著林余安的這些話。

這些話一字一句,如同一道道驚雷落了他的耳朵里,轟的他整個人愣在原地啞口無言,嚨被震出了各種異響。

后邊幾天時間。

王良剛開始瘋狂的聯系江河縣的一些老朋友。

一樁樁的事讓他對馮義勝是起不了半點的反抗心思!

比如,帶著市長進了縣政府,直接鬧了個底朝天!

比如,他在深市華墻北買了兩棟樓,后面還開發電子一條街。

還有寶勝漢卡,寶勝油煙機…

這他娘的還是一個二十出頭青年搞出來的事嗎?

江河縣怎麼在清平盛世里出了這麼一尊大妖?

真怕了!

搞清楚了馮義勝的一些事后,他發現自己連恨的資格都沒有了。

于是又開始變著法子找人,想上門和馮義勝談談。

馮義勝當然不會搭理他,心思全在電腦事業上。

目前工廠已經組裝完畢,已經在瘋狂的招組裝工人。

沒法子,王良剛只能跑到了華墻北這邊運氣。

沒想到一踏進寶勝電子市場的辦公室大門,又特麼看到了個人!

江河縣那個遠近聞名的老票客劉民山。

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左一個劉主任右一個劉哥的喊,跪無極限。

劉主任的原則特別強,生生的著,讓他請票了十幾次之后,于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著王良剛慨:“王老板啊,你這不是真讓我很難做嗎?”

“你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那時候你原本是可以為小馮合作伙伴的,結果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定要盯著他搞,結果玩著玩著把自己給玩死了。”

“能怪誰?小馮的脾氣你在江河縣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你就算再請我去幾次發廊也不好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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