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義勝思緒回到了前世。
有一種騙子,騙的自己都信了,這才是騙的最高境界。
于金濤就是這種人,前世膽大包天,最后還跑歐洲去把那些家族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小小魏文兵,在他的眼界里,還真只是一個小垃圾。
笑著說:“那個港商我看到了,還和我嗆了幾句,但這個人你們不要去招惹。”
“我港城那邊有點門路打聽過,那人在港城是海吃八方的過江龍角,別無端惹一的。”
“來來來,哥兒幾個,謝你們的酒款待,敬你們。”
…
掉魚臺。
馮義勝在喝酒的時候,這邊一個宴會廳里。
牟奇中四平八穩的坐著。
這家伙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搞“馬列思想研究小組”這種事。
絕對是熱青年的排頭兵,加上他那領袖頭的氣質,真能糊弄住不不知底細的人。
空手套白狼的祖師爺,上首先就應該備影帝的技能。
對面一群穿著蘇聯制式軍裝的老子,一本正經的聽著他海闊天空。
時不時的會相互流下。
為頭的正是王小瑾吃飛醋的那個“蘇聯小姑娘”科沁夫。
王小瑾是沒跟著來,要是跟過來看到科沁夫,會更加的忍俊不。
因為科沁夫遠比報紙上照片要獷的多。
牟奇中大談兩國關系,講了一通后,終于回到了正題上。
又是一通后,科沁夫通過翻譯表達了他的想法。
“我們如何相信你們中集團?”
“我們也可以接牟先生的易請求,但首先應該是你方先發貨。”
牟奇中聽了翻譯轉述后,其實心里很是發虛。
中集團在川省幾度發家,幾度因為時局問題倒閉,到了京都后,他們唯一做的一筆大生意,是去年通過制度的,從南韓搞了批冰箱進來。
整個公司賬戶資金僅僅只有三百多萬。
一架圖于金濤54二手大型客機的售價達到了四千萬米元。
他哪里來這麼多錢去價值對等易?
但一定不能餡,繼續端著“領袖”氣質道:“相反,我們更加擔心飛機是否能落地的事。”
“要知道,蘇聯當局似乎并沒有外人想象的這麼穩定。”
“所以我們認為應該是你們先把飛機落地到我們指定的航空公司,然后我們再發貨。”
他這麼做其實是想飛機落地航空公司后,馬上從航空公司那邊結算貨款,再組織貨源。
要麼就抵押給銀行,這樣他一點風險都沒有。
很顯然,這是老子第一次和牟奇中見面,絕無可能會這般輕易相信。
科沁夫想都沒想,搖了搖頭:“抱歉,牟先生,這對于我們而言的風險更大,所以我們需要好好協商。”
牟奇中有心理準備,于是笑著起,在會客廳巨大的山水畫下出了手:“沒關系科沁夫先生,生意不是一次就能談的,我們也有心理準備。”
“我們中集團靜候佳音。”
科沁夫也笑著和他握手了下。
兩方人員就此告別。
釣魚臺的消費可不是一般人承的起的,牟奇中站在這里都有些發虛。
所以在握手后馬上告別,生怕被蘇聯人拉著他在這邊消費。
不是他小氣,而是公司財務不允許他這麼做。
這階段的牟奇中,還沒有那種指點江山,要炸喜馬拉雅山的牛皮氣質。
本質上還是個很節儉的人。
蘇聯人也沒打算在這里停留多久。
于是也跟著魚貫而出。
不過,當他們剛走到大廳的時候,一個大廳里的人,有些拘謹的小跑了過來。
在大門口涉幾句后,科沁夫搖了搖頭,用非常生僻的華夏文回答:“抱歉,我們不想再見其他任何人,我們需要休息。”
非常有禮貌的拒絕了這個工作人員后,一群蘇聯人去了停車場,很快離開。
這個工作人員在看著他們走了后,一拍自己腦袋:“球了,軍哥代的事兒辦不了。”
…
科沁夫又來了掉魚臺。
這次不再是牟奇中宴請了。
他這次過來本質上就是為了方訪問而來,只不過因為牟奇中通過四通八達的關系找到了他。
所以提前和牟奇中聊了一些事。
馮義勝這天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直接到了掉魚臺這邊。
前世他來過幾次,對這里很是悉,所以走在里邊氣質非常篤定。
但阿浪是第一次來。
誰都知道這是京都高層宴請國外賓客的地方,一般人本進不來。
里邊的裝修也非常的莊嚴肅穆,氣場很是龐大。
阿浪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也顯得特別的張。
兩人坐在沙發這邊等人的時候,阿浪還時不時的到看。
馮義勝笑了笑:“別張,當這里就一普通的飯店。”
“我們是過來辦事的,氣質上絕對不能輸,明白?”
阿浪點了點頭:“對不起勝哥,我給你丟人了。”
馮義勝說:“沒關系,以后你還會跟著我一起去很多很多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地方。”
“心態磨煉好。”
正說著,邊上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一邊走還一邊道歉:“抱歉馮老板,讓你久等了。”
馮義勝起朝他出了手:“蔣濤,濤哥?”
“別,我小濤就行了。”工作人員很是低調的和馮義勝握手了下。
他雖然不知道馮義勝是誰,但知道馮義勝是誰介紹來的,故而很是尊敬。
兩人坐下后,馮義勝看了看電梯那邊:“科沁夫他們還在開會?”
蔣濤有些支支吾吾,點了點頭:“在開會,還不知道要搞到什麼時候。”
“馮老板,事有些變故,據我所知,蘇聯人在這里還會待幾天時間,要不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跟他們好好通下?”
沒錯,蔣偉就是曹軍通過下面找到的一個牽頭人。
這家伙為了能夠和曹軍走近關系,當時酒桌子上喝多了,牛皮吹大了。
一聽說軍哥想要讓一南方朋友見科沁夫,一拍脯:“這事兒找我啊!”
“我特麼在掉魚臺上班,和老子關系的跟兄弟似的。”
哪想,這位南方的朋友都過來了,他也找了蘇聯人好幾次,這些蘇聯人對他很客氣,但也表現的很直白:除了華夏方的人,其余人我們一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