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哼,一點都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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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裏的桂花樹,怎麽了?”

走過去,淡笑著問道。

齊紅星轉過,隻微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

“嫂子!”

“蕭哥道,讓挑一個好日子,找有經驗的園藝工人,把廠子裏這棵桂花樹提前移栽到新廠院子裏去。”

這才了悟,笑道:“原來是這樣。

我還以為你們嫌它礙事,準備砍掉這棵樹呢。”

“如果真是那樣,我非得提前找人把這棵樹移栽回家不可。”

齊紅星抬頭看了他一眼,有快速地轉過了頭,紅著臉道:“怎麽會,不會的。”

旁邊的園藝工人也笑,“老板娘多慮了!”

“蕭總知道您最桂花樹,怎麽舍得砍?”

“不僅這一棵不會砍,他還代我從別的地方新桂花樹,越多越好!

價格還好商量。”

聽著這話,林多看了那園藝工人一眼。

看來蕭衍代的這一筆買賣,中間人很有賺頭!

要不然,這園藝工人也不會高興這樣。

輕聲笑著道:“那你們繼續忙,我先回去看書。”

以為,蕭衍尋這麽多桂花樹,是提前給新廠搞綠化。

時間過得飛快。

咕嚕嚕的聲音響起,林自己癟癟的肚子。

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外出辦事的蕭衍竟還沒回來。

一時也拿不準,要不要等蕭衍回來,再一起吃飯。

院子裏的小門,吱呀一聲響起,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婦人走了進來。

眼前一亮,來人是新晉的廠長夫人春曉。

春曉環視了一圈廠子裏,下一秒視線就投到了林所坐的窗邊。

四目相接,春曉笑著走了過來。

“蕭總回來了嗎?”

回之一笑,淡淡地搖了搖頭。

“還沒。

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麽,周末都不見他休息。”

春曉笑著繞到門口,輕敲了兩下辦公室的門,然後推門走了進來。

“走,上我家吃飯去!”

說完就走過來牽林的手。

“蕭總說了,如果他中午沒來得及趕回來的話,就讓你去我家吃午飯。”

“走吧,飯已經了,再炒兩個菜就行。”

有些猶豫,他怕一會兒蕭衍回來後找不著,轉又忙別的去了。

恰好這時,陳湖海從車間裏出來,看見倆人在蕭衍的辦公室窗前說話,徑直走了過來。

陳湖海打量了一眼辦公室,笑道:“蕭衍還沒回來吧?”

“最近新廠那邊的進程調整比較大,他趕回來估計得過了飯點了。”

“我去跟魯師傅代一聲,若他回來,讓他直接上我家吃飯去。”

想了想,這才放心。

一直到三人吃完午飯,陳湖海回廠子裏忙去了,蕭衍都沒回來。

幹脆留在春曉家,幫著春曉打下手收拾廚房,一起聊天。

收拾完後,春曉燒水泡茶,邀一起坐在院子,喝茶賞花聊天。

看著從圍牆上似瀑布般傾瀉而下的淩霄花,生機蜂穿來穿去忙著采

忍不住讚道:“這花真好看!

一看就養了不年。”

春曉抿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淡淡笑道:“是從前的房東種的,確實開得好。”

“隻不過,若是讓我從頭再種的話,我更喜歡三角梅。”

心中微跳,“三角梅?

嗯,確實耐看。”

春曉也笑著點頭。

“兩種花都能形瀑布般的爛漫風景。”

“淩霄花,喜攀援,枝枝蔓蔓,依附外力生長。

不像三角梅,獨立樹,努力向上。”

與其說是喜歡不同的花,不如說是春曉自己想過的人生。

笑著端起手邊的茶,輕嗅香氣後,也抿了兩口。

“喜歡什麽花,就種什麽花。”

“再過不久,這一片肯定都會拆遷,屆時換了新房子,一切都由你說了算。”

春曉輕抿下,眼中出期彩。

不知想到了什麽,春曉眼珠一轉,突然湊過來低聲笑道:“,你和蕭總之間,是不是好事也將近了?”

微閃,耳尖有些泛紅,櫻微微啟開表出詫異。

“這是聽誰說的?

我怎麽不知道?”

春曉神一笑,眨了眨眼。

“前幾天,湖海問我,知不知道求婚是什麽意思,怎麽一個流程?”

“我很詫異,畢竟婚都結了,這求婚肯定跟我沒什麽關係了。”

“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蕭總私下裏問的湖海。”

“既然是蕭總問的,這不明擺著是準備向你求婚嗎?”

淡淡一笑,“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

“就蕭衍如今這麽忙,哪有時間鼓搗這些?

他能在我去京市之前,出半天時間陪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應該是前些天,我們聊天時無意中說起了求婚一詞,當時他問我什麽意思,我故意轉移話題,沒有告訴他。”

沒想到,他會私下裏去問陳湖海。

也是,在廠子裏的這些人裏麵,陳湖海算是比較有見識的了。

垂眸喝茶,角含著淡淡地笑意。

打心眼裏,也期待蕭衍能做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可一回想起這幾年,兩人之間的相點滴,期待頓消。

“與其奢他跟我求婚,倒不如我向他求婚來的現實。”

抬頭著春曉,一邊眨眼一邊道。

倆人對視了幾秒,紛紛笑了起來。

“確實,他們兄弟兩個都是幹實事的,一看就和浪漫絕緣。”

一轉眼,就到了林出發去京市的日子。

原本約定好,開車送去火車站的蕭衍,眼看時間就要到了,人還沒出現。

站在院子裏向外張,心中約有不好的預

陪在旁邊的趙傳芳笑著勸,“別著急,人肯定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後客廳裏,電話叮鈴鈴響了起來。

林飛龍起接過,“嗯,好,知道了。”

一分鍾後,林飛龍晃著鑰匙出來了,語氣平靜的道:“阿衍臨時有事,讓我送你去火車站。”

坐在車上,林心中的不好預越來越強。

“二哥,蕭衍有沒有說是什麽事?”

此次離開廣市,一走至三個月。

若不是特別急的事,蕭衍肯定不會臨時爽約。

林飛龍從後視鏡中看了自家妹妹一眼,淡笑道:

“在我們林家的地盤上,能有什麽事?

別瞎心,好好去實習。”

“事有輕重緩急,送你去火車站固然重要,沒準是被別的急事絆住了腳,一時走不開。

怎麽,有親哥親嫂子送都不行?”

趙傳芳瞪了林飛龍一眼,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胡說什麽,我是的親閨!”

看著前麵的林飛龍和趙傳芳,相越發甜,臉上不也掛上了笑容。

火車一路向北,行駛了兩天才到京市,林住進提前安排好的四星級酒店。

行李收拾好後,又洗了個澡,換了幹淨的居家服。

尚早,暫時也不想出門,準備到窗邊坐下歇會兒。

拉開窗簾,不遠就是著名的北海公園。

“也不知道蕭衍,現在在做什麽?”

趴在窗邊小聲嘀咕。

不遠的北海公園,看起來好玩的樣子。

咚咚!

房門被敲響了。

“誰呀?”

朝門口走去,心想應該是趙師兄。

十有八九是擔心自己呆不習慣,過來問一下。

門一打開,悉的冷冽男子氣息迎麵而來。

愣在門口,不敢置信的緩緩抬頭。

“是我。”

門前男子淡淡笑著,眉宇間有一疲憊,“求收留。”

還傻在原地,半晌沒反應過來。

蕭衍卻是等不及了,一點點朝前挪進房間,放下行李。

趁著林不注意,打橫將人抱起,後腳一勾,房門在後,砰的一聲關上了。

直到渾了一片當中,蕭衍略帶胡茬的吻傾而下。

真實強烈的告訴,真的是蕭衍來了。

得不到他想要的回應,更不滿在此刻的走神,蕭衍吻的越發賣力。

“哼,小東西,一點都不想我!

……”

坐了兩天的火車,林疲憊極了。

躺在悉的懷中,聞著悉的味道,很快進了夢想。

外麵的天,不知不覺就黑了。

原本約好了,會過來喊一塊下樓吃午飯的趙師兄,遲遲未到。

是被嘩啦啦的水聲吵醒的。

睜開迷蒙的雙眼,慢慢坐了起來,是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在何

直到洗漱間,半明的玻璃門吱呀一聲打開,腰間隻係著一條巾的蕭衍,從裏麵走了出來。

的發仍在往下滴水,他著床上傻乎乎的林,溫的笑了笑。

“吵醒你了?”

“白天睡太多,晚上該睡不著了。”

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吃飯。”

蕭衍一邊套服,一邊道。

眼看著,他手就要去解腰上的巾。

嚇得林往被窩裏一,拎起被子就蒙住了腦袋。

蕭衍低低的笑聲在房間裏回,“我穿好了,出來吧!

別把自己悶壞了。”

蕭衍將巾隨手搭在了椅背上,走過來坐到床邊,抬手將林的被子掀開。

從被窩裏出來的林,小臉泛紅,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悄悄瞥了蕭衍一眼,轉移話題道:“趙師兄說來喊我一塊吃晚飯,怎麽也沒聽見門響?”

蕭衍笑著抬手,用手背蹭了蹭泛紅的臉頰。

“趙師兄不會來了,他知道我在房裏。”

小腦袋一歪,側頭向蕭衍,輕咬下後方道:“趙師兄怎麽知道?

他剛剛來過了?”

蕭衍搖頭,抬著的手微微下,輕的下,笑道:“你以為,我是怎麽知道你住這個房間的?”

“在來之前,我就問過趙師兄了。”

點點頭,“噢,原來是這樣。”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門下樓找吃的。

“聽說北方的麵食特別好吃,這次一定要嚐一嚐。”

地道。

蕭衍牽起的小手,十指扣,寵溺的道:“你想吃什麽,我們就去吃什麽。”

就這樣,兩人繞著酒樓轉了一大圈。

最後在酒樓後的一條小巷子裏,發現了一間專做麵條的小店。

兩人各要了一大份油潑麵。

麵條都是現扯現下鍋,林坐在不遠津津有味的看著,真是視覺與味覺的雙重

蕭衍淡笑著道:“乖乖坐著,我去盛兩碗麵湯。”

半碗麵湯下肚,林的額頭冒起了層層細汗。

直到這時,覺舟車勞頓的疲憊慢慢消退,自己慢慢緩了過來。

神思清明的,微微瞇起了眼,盯著坐在對麵的蕭衍。

“老實代,為什麽不來送我?”

“又為什麽我前腳才住進酒店,你後腳就到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放鬆下來,上一本正經的說著,桌底下卻用小腳腳背,輕輕的蕭衍的小

蕭衍抬頭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底漸漸深沉。

他不的移雙腳,夾住那作祟的小腳,端坐的穩如泰山。

恰好這時,服務員將兩碗油潑麵端了上來,林微微泛紅,坐在那一不敢

蕭衍角噙著笑意,默默的看著,直到的眼中閃上一怒,他才赫然鬆開。

蕭衍鼻子,淡淡笑道:“聽說京市這邊,進口了一種新機,比之前的那一款更準快捷。”

“像這些機,買新不買舊。

我正好過來看一看。”

“臨時做的決定,本來是想定和你同一車次的火車票。

結果沒買到,隻買到晚幾個小時後的下一趟。”

聽完這話,林瞬間釋然。

原來蕭衍沒來得及送,是因為自己也著急買票趕火車。

“那你這一趟出差,會在京市待多久?”

著蕭衍問道。

明明才剛剛重逢,可那一雙如水似的眸子裏,已經開始擔心離別了。

蕭衍子前傾,抬手探過桌子,的發頂,笑道:“就算一切順利,至也要待半個月。”

聽到這話,林慢慢鬆了口氣。

低頭吃麵的瞬間,角再次揚起了笑容。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兩人住到了一起。

早出晚歸,各忙各的。

作為參與此次醫學盛事,排在趙師兄之後年紀最小的一位參與者,又是避世中醫泰鬥的最小關門弟子,林禮遇。

來京市才短短三天,林這位後起之秀的名字,就在京市醫學界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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