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揭開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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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紅星怎麽了?”

微微蹙著眉頭,攀著蕭衍的脖頸坐直。

蕭衍托著的腰背,幫著一起調整位置。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先把黑省的家廠、木材廠都盤下來。”

“等一切工作都捋順且步正軌後,給齊紅星打理,你覺得怎麽樣?”

輕咬著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蕭衍看。

半晌才問道:“衍哥哥,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開始琢磨了?”

“從搬到新廠這邊來開始,你就有意讓陳湖海帶齊紅星。”

“廠子裏的人都以為,你是為了將來和陳湖海分道揚鑣做準備。

哪怕是春曉,心裏多都有些這樣的想法吧?”

蕭衍輕輕地哼了哼,將帶著短小胡茬的下埋進林的脖頸胡蹭著。

聲音低沉喑啞地道:“我管他們怎麽想?

都是些鼠目寸的東西。”

“與其大家夥都把目盯在這一個蛋糕上,妄圖多分一塊。

為什麽不聯起手來,多做幾個蛋糕,一人一個呢?”

“齊紅星這個孩子,別看他年紀小,上卻是有些敢闖敢幹的神。”

“而且從他對待那十二個師兄弟和魯師傅的態度來看,講義氣,有孝心。

這樣的人,將來必!”

“更何況黑省的木材家市場,本來就是齊家的天下,非同一般。”

“齊紅星和他那十二個師兄弟,從小耳濡目染,絕對比半路出家學來的更加靠譜。”

嚶嚀出聲,覺到細微的異樣後,輕輕推開蕭衍的腦袋,紅著臉站了起來。

然後借機低頭,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擺。

“既然衍哥哥都提前想好了,按照計劃進行即可。”

“隻要是你做的選擇,我舉雙手讚。”

蕭衍的眸底幽深,一臉的求不滿。

他舌尖輕抵槽牙,抬手又要去拽林

對方卻是靈巧地一躲,咯咯笑著朝窗邊走去,一把拉開了窗簾。

“蕭總,這大白天的,您還是注意一下影響吧!”

輕輕抬起下,故意笑著逗

若是兩人繼續在幽暗閉的辦公室裏膩歪下去,難保不會槍走火,把持不住。

蕭衍滿眼促狹地笑,“林同誌,你以為牽手就能懷孕嗎?”

“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妻,關上門做任何事,都是合理且合法的。”

“你我之間,早就不清不白了。”

隻覺得嗖的一下,臉上的緋紅瞬間蔓延至耳

嘟著走到辦公桌後麵,將資料往屜裏原來的位置一塞,轉就往外走。

“你自己呆著吧,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看我晚上不收拾你!”

一邊往外走,一邊惡狠狠地道。

蕭衍聽著這毫無殺傷力的話,愈加地想非非,一臉壞笑地道:“晚上收拾我?”

“怎麽收拾?

保證配合……”

從辦公室出來。

迎麵見廚房的大嬸,拎著一個菜籃子往大門外走。

“嬸子,忙呢?”

大嬸笑笑,隨手指著門口方向道:“廚房的辣椒用完了,去魯師傅的菜地摘一些。”

要不要一起去菜地轉轉?”

“聽說齊紅星往菜地旁邊種了一大片紅薯,長得那一個好!”

“你要是跟我一起去,嬸子給挖幾個回來,中午做飯的時候順便烤了,怎麽樣?”

一聽烤紅薯,瞬間口齒生津。

“行,正好我現在也沒事,那就陪嬸子一塊兒去轉一圈!”

權當是鍛煉了。

雖然一塊跟著去了,可全程都在旁邊看著,大嬸就不讓手。

兩人收獲頗,談笑著往回走時。

快走到廠子門口時,忽然發現門口圍滿了人。

“怎麽回事?

怎麽圍著那麽多人?”

大嬸探著脖子往那邊看。

眼尖,發現那些人來者不善。

仔細一看,都是年男子,手裏還都拿著家夥事。

拽著大嬸往旁邊一躲,急聲道:“不行,我們現在不能從正門回去,太危險了。”

尤其是現在,著個大肚子。

後廚的大嬸有些慌,“,那怎麽辦?

我還著急回去做飯呢!”

想了想,突然問道:“除了大門,廠子裏還有沒有側門或者小門?”

大嬸認真回想,突然道:“有有有!”

隨後牽著林,便繞到另一條小路上邊道:“家屬院那邊還有一個小側門,我們從那邊繞一圈,也能回去。”

接著,兩人直接繞到了家屬院。

來到側門,林輕輕一推,沒推

“側門上鎖了?

這回怎麽辦!”

後的大嬸笑道:“別急,嬸子這裏有鑰匙。”

說完,果真從腰帶上出了一把鑰匙。

將鑰匙鎖眼,輕輕一轉,隻聽到滴答一聲,側門就被打開了。

平安回到廠子部,並關好側門後,林才算徹底放鬆下來。

春曉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可不想步的後塵。

因此,平日裏越發地小心翼翼起來。

白天的家屬院生活區異常安靜。

就目前來看,廠子裏的工人結婚帶家屬的還是相當見。

更多的是單,或者自己一個人出來打工,把老婆孩子安置在老家和老人共同生活。

許是剛剛廠門口的那一幕,太讓人驚心。

進到廠子部後,都同時選擇了安靜。

兩人一路朝著主廠區域走去。

就要繞過前麵那棟樓時,突然聽到了牆角那邊有人在低聲談。

大嬸倏地停下了腳步,回單手捂住了林,然後朝搖了搖頭。

會意,輕輕點了點頭,大嬸才慢慢鬆開手。

隨後,大嬸放下手裏的菜籃子,一把抓住林的手,輕手輕腳地朝著牆邊了過去。

有些無語,心裏想要拒絕。

堂堂蕭夫人,躲在這裏聽人的私,被人知道像什麽話?

然而,大嬸的手有勁得很,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就不給拒絕的機會。

“曼玉,那一晚的事,很抱歉!

我......”

心中一驚,這竟然是陳湖海的聲音。

那一晚是哪一晚?

發生了什麽事

正出神,手上被人握著的力道卻是一點一點的加大。

大嬸滿眼放地回頭看,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

“你我願的事,何須道歉?

我既不用你負責,也不會糾纏你。”

“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到此為止吧!”

胡曼玉的聲音就像這本人一樣,十分有質,讓人過耳不忘。

哪怕沒有聽到陳湖海稱呼的名字,林也能聽出的聲音來。

突然想起昨天春曉說的話。

周五春曉出事那天,往家裏打了幾十通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春曉曾在醫院病床上厲聲質問陳湖海,然而陳湖海卻隻是悶聲不語。

難道,周五的那天晚上,陳湖海一直和胡曼玉在一起?

必定是了。

孤男寡,共度一晚。

大家都是年人了,那一晚上發生的事,很難讓人相信他們之間的清白。

不一會兒,牆角另一邊高跟鞋的腳步聲逐漸走遠。

小半晌後,樓梯間也緩緩傳來沉悶上樓的聲音。

大嬸長舒了一口氣,轉過一臉激又強行低聲音,直接讓說出的話沙啞又詭異。

“老天爺!

陳廠長和胡書果然睡一起了!”

“我們就說,胡書長得跟個狐貍一樣,心細能幹又,將春曉甩出去好幾條街遠。”

“更何況,兩人的辦公室挨在一起,朝夕相互,哪個男人不會心?”

微張,有些傻了。

大嬸看這樣的反應,端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痛心疾首地提醒道:“,你可千萬別心春曉。”

“老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你來廠子裏來得,有些事怕是不知道。

當初這個胡曼玉可是春曉親自介紹進廠,給蕭總當書助理的!”

“細想一下,如今你懷著孕,又時常不來廠子裏。”

“若不是蕭總立場堅定,當場就斷然拒絕,現在和胡曼玉滾到一地,可就是……”

雖然明知這種事不可能發生,林還是覺後脊背一涼。

這樣遭遇背叛的事,經曆一次就夠了,決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兩人回到主廠區,林和大嬸就各忙各的去了。

正準備推開辦公室的門,後不遠突然傳來焦急的聲音,“!”

轉過,看見蕭衍匆匆忙忙地從車間跑出來,一臉的張。

“你剛剛跑哪裏去了?”

直到牽住的手,蕭衍的緒似乎才得到稍稍的安

心中,主進他懷裏溫地哄道:“我沒事兒。”

“剛剛閑著無聊,陪嬸子去菜地摘了些辣椒,挖了幾個紅薯準備烤著吃。”

“回到廠子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門口圍了好多人,手裏還藏著家夥事。”

“我擔心會起衝突,就拉著嬸子繞了一圈,從家屬院那邊回來的,所以耽誤了一會兒。”

蕭衍聽完後,蹙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角彎起了一抹笑意。

他抬手刮了刮林的鼻子,明晃晃地誇道:“我老婆真聰明!”

見蕭衍對外麵的人一點都不張,不由問道:“外麵圍著的人是誰呀?”

蕭衍淡淡地道:“你別管,那些都是春曉的娘家人。”

“我已經讓人去他了,他的家務事,讓他自己去解決吧。”

點點頭,“嗯,也對。”

“等等!”

蕭衍像是突然才反應過來。

“你剛剛是說,門口圍著的那些人,手裏都藏著家夥事?”

先是一愣,隨後十分肯定地道:“是,我親眼看見的。

他們背在後的手裏都拿著鐵之類的東西。”

這樣找上門來,顯然是不準備善了。

蕭衍的臉立馬嚴肅起來。

,你乖乖在辦公室裏呆著,事怕是沒那麽簡單!”

“這樣,你幫我打兩個電話。

先報警,再給肖國棟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我現在去找陳湖海,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怎麽理。”

“一切行,都等警察和記者到了再說。”

心中一突,當即點頭答應。

“嗯,好。

我現在就進去打電話。”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

廠門口,警察和記者都來了。

廠子的大門這才緩緩打開,蕭衍陪著陳湖海一同走了出去。

砰的一聲,車門響起,轄區的片警們陸續走了下來。

“什麽況?”

“還人手一,怎麽,準備襲警啊?”

通!

通通通!

帶頭的男子,率先將手中鐵往旁邊一扔,其它的人也紛紛效仿。

蕭衍朝保安使了個眼,保安會意,瞬間小跑過去將所有的鐵都收了起來,抱進了廠子裏。

其中一人直接從兜裏掏出本子和筆,一邊問一邊準備做記錄。

“來,什麽名字?

份證號是多

挨個報一遍,誰都別想跑!”

許是有廣市日報的記者,在一旁拍照記錄的緣故。

片警們一個個站得拔如鬆聲音洪亮,辦起事來也是循規蹈矩。

剛剛還氣焰囂張的這群人,看到這番場景後,早就慫了。

“警察同誌,我們不是來鬧事的。”

“我們和這廠的廠長陳湖海,是親戚。”

“隻不過這幾天,家庭部發生了一點,我們過來討個說法。”

警察頭也不抬地道:“你討你的,我忙我的,互不幹涉。”

隨後對著剩下的人喊道:“下一個!”

警察登記完名字信息,肖國棟拍了些現場照片後,轉就走了。

有了這次備案和照片作為證據,相信他們不敢再胡鬧。

最後,蕭衍主邀請大部分人,到廠子裏的食堂免費吃午飯。

隻單獨將春曉的爸爸,和三個舅舅請到招待室喝茶。

“陳湖海,枉我們這些年掏心掏肺地對你,相信你會給春曉幸福,這才放心將春曉嫁給你!”

“如今結婚才半年,就發生了現在這樣的事,你準備如何給我們一個代!”

春曉這三個舅舅,個個都不是善茬,上來就講了陳湖海一軍。

這一下,陳湖海的臉變得相當難看。

失去了這個孩子,在場的人裏就數他最難

偏偏這些人,上來就他的心窩子。

蕭衍看了一眼陳湖海,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挨著他坐下。

“敢問伯父以及三位舅舅,春曉的孩子究竟是怎麽沒的?

我們也很想弄清楚。”

“在座的四位長輩,誰能站出來解釋一下?”

對麵的四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低下了頭,默不作聲。

過了半晌,最後還是春曉的爸爸先開口。

“現在再追究這些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陳湖海,如今你也算是一個響當當的人了,出了這麽大的事,你究竟準備怎麽辦?”

旁邊的大舅,也就是夏小天的父親,終於等不及了,咄咄人的

“陳湖海你給句痛快話,準備賠我們多錢?”

原來,這才是他們今天來的真正意圖!

仗著人多勢眾,仗著先發製人,準備狠狠敲詐陳湖海一筆。

至於那個無辜的孩子,從來就不在他們在乎的名單裏。

或許也有那麽一丁點在乎,隻不過相較於大量唾手可得的錢財,也就無足輕重了。

會客室裏,陷了單方麵輸出的局。

四個娘家大男人,對著陳湖海一頓瘋狂輸出,陳湖海的臉越來越黑。

蕭衍哪怕邏輯再清晰,可遇見這樣不講理的人,也隻能是頭皮發麻,坐在旁邊完全不上

直到林敲響了房門,事才出現了轉機。

“咚咚咚!”

聽到有人敲門,所有人的聲音頓時都停了下來。

“請進!”

蕭衍長舒了一口氣,對著門外喊道。

著小圓肚子的林,頓時推門而進。

完全無視春曉的家人,徑直走到蕭衍邊,然後低聲耳語了幾句。

在這過程中,蕭衍的臉眼可見的速度凝重起來。

待林說完話,他慢慢起,攬著林往外走。

“告知食堂裏的親戚們一聲,吃飽了就都先回去吧。”

“伯父和三個舅舅是貴客,回頭讓湖海親自將人送回去。”

“你先回辦公室等我,這裏的事,留給我們男人來理就好。”

點了點頭,乖順地出了門。

剛一出去,後的門就應聲關上,隨後被反鎖。

的四個男人,立刻就慌了神。

“蕭總,大白天的,你反鎖門是什麽意思?

難道還想……”

剩下的話,他們不敢再說,

因為四個人都不確定,剛剛林進來究竟對蕭衍說了些什麽。

不過從目前的勢來看,絕對是對他們不利的信息。

蕭衍重重地看了陳湖海一眼,低頭開始挽袖子。

陳湖海有些不解,可看蕭衍這樣做,他下意識地也跟著照做。

“想替兒子報仇嗎?”

挽完袖子,蕭衍雙手叉腰地問道。

陳湖海傻傻地點頭,“怎麽報?”

對麵的四個男人預到不妙,三舅甚至已經開始準備逃跑了。

蕭衍揚起下,指了指對麵的四個人。

“往死裏揍,我幫你守著門!

出了事我替你扛著!”

說完後,蕭衍率先了手。

他先是一把揪住正準備開鎖的三舅,一個過肩摔直接將人摔趴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果然死死地守住了門口。

陳湖海的眼睛紅了,這件事,就連蕭衍都看不下去了嗎?

那他還有什麽資格默默獨自承

春曉的父親一看不妙,當下就反了水,抬手就指向了夏小天的父親。

“湖海,都是你大舅幹的好事!”

“夏小天被關進監獄判了刑,你大舅懷恨在心,半夜帶著你大舅母上門來討說法。”

“爭吵間,們推了春曉一跤,春曉這才小產的!”

“你大舅當時還惡狠狠地說,他的兒子關進去了,你的兒子也休想活!”

原來春曉小產的事真相,竟然是這樣?

陳湖海的臉上,出一種既稽又可憐的笑。

“嫡親的舅舅舅媽,竟然會手殘害懷著孕的外甥!”

“爸,春曉可是您嫡親的兒呀,肚子裏懷著的,是您嫡親的外孫!

發生這樣的事,您和媽怎麽能袖手旁觀呢?”

陳湖海紅著眼眶問,那副樣子,就連門口站著的蕭衍都忍不住轉過頭去不忍看。

“我,我……”春曉的爹哆嗦了半天,卻是說不出一句整話。

這時,一直沉默不言的二舅終於站出來了。

“為什麽?

還不是因為你!”

“春曉沒懷這個孩子前,你凡事都會想著家裏。

不管是拿錢、買房、安排人,哪件事不是辦得漂漂亮亮、明明白白?”

“可自從春曉懷上了那個小短命鬼,娘家人說話突然就不好使了,對吧?”

“所以說,怨誰呢?

隻能怨你們自己,平時辦事太缺德!”

陳湖海瘋了。

暴風雨般的拳頭,瘋狂向四個人狠砸過去,沒有任何章法。

蕭衍守在門口冷眼旁觀,隻會在關鍵時刻幫他一兩下。

這場以勝多的打鬥,在半個多小時後才終於結束。

招待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

站在門口等著的林微微蹙眉,約聞到了空氣中的腥味。

“事都辦完了?”

看著毫發無傷的蕭衍往外走,慢慢挨過去小聲開口問道。

“嗯,都解決了。

果然如你所說。”

歎了一口氣,抬起手來幫蕭衍把袖放下。

“隨後出來的陳湖海,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被打的鼻青臉腫,一臉的。”

不過相較於房間裏麵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的四人,他的況算是好上了許多。

雖然搖搖晃晃,卻勉強還能站穩。

“裏麵的人怎麽辦?

現在送醫院嗎?”

淡淡地道。

對裏麵人的慘狀沒有毫同,反而隻覺得心中痛快。

蕭衍看向陳湖海,“你的家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陳湖海用後背靠著,仰頭著天空發呆,任由一點點往下,最後跌坐在地。

“送醫院?

想得倒!”

“嫂子,麻煩在幫我報個警,直接送到警察局去吧!”

“他們四個主上門找事,還將我打重傷,決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我要以故意傷害罪告他們!

讓他們判刑!

賠錢!

陪我醫藥費、神損失費、誤工費……”

“我要告到他們傾家產!

把從我手裏扣出去的,連本帶息全部都討回來!”

當天下午,警車和救護車一起抵達,將幾個人都帶走了。

齊紅星一躍而起,廠的臨時廠長。

“好好幹,在陳廠長理家事和養傷的這段時間,廠子裏的一應事,全部都由你來做主。”

齊紅星十分激,悄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林,然後扯開嗓子喊道:“是,蕭哥!

我肯定努力幹好!”

這件事,一開始蕭衍確實曾起過疑心。

正常的親戚隻見鬧矛盾,怎麽可能人手拿拿鐵

可後來見這群人,一看見警察和記者立刻認慫扔掉鐵,反而放下了戒備。

沒想到陳湖海報警後,警察一審,竟然真審出了別的事

“什麽?”

“你說春曉這件事,背後還有人在推波助瀾”

蕭衍沉默地掛掉了電話,和坐在沙發上的林麵麵相覷。

“背後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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