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她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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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婳詫異。

這個從小養尊優的大爺,居然要打掃衛生、做飯、開車、當保鏢?

還真是能上能下,能屈能啊。

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霍北堯拿著拖把拖地的模樣,怎麼都覺得違和。

“打掃衛生就不用了,鐘點工會打掃;飯也不用你做,蘭姨會做。你就送我上下班吧,我會按照市場價付你薪水。”南婳說。

霍北堯淡淡道:“既然就只送你上下班,薪水就不用了。”

“多給點吧,我去收拾客房,給你住。”

“好。”

南婳站起來,朝客房走去。

其實心里清楚。

即使沒工作,他也不會落魄至此。

不過是給彼此一個臺階下吧。

和他是有過不去的坎,可是眼下他從天上忽然間跌落到地上,總得給他找點事做,打發時間。

省得他獨自郁悶,憂愁。

全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畢竟是他們的親爹,南婳一遍遍地暗示自己。

把客房收拾好。

覺得這件事,得跟先生說一下。

畢竟房子是他的。

拿出手機,給他發信息:先生,有個朋友要住進日月灣,可以嗎?

先生很快回短信:別墅早就送給你了,你想怎樣都可以。

南婳回:你都不問問是誰要來住嗎?

先生: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南婳手指在手機鍵上飛快地打道:是霍北堯,您介意嗎?

想了想,又逐字刪了。

以前先生和還有點曖昧的愫,可是上次他明明白白地對說了,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都對沒有非分之想了,還這樣回信息,倒顯得多此一舉似的。

沉默一分鐘。

發了兩個字:謝謝。

先生回:應該的。

南婳盯著“應該的”三個字,出了會兒神。

接下來幾天,霍北堯開著他的保時捷918,親自送南婳上下班。

其實日月灣離RosaClara很近,步行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可是霍北堯說步行不安全,非要車接車送。

為了讓他打發時間,南婳就沒拒絕。

除了去公司,南婳還要經常跑工廠看樣,去秀場看秀,去見客戶等等。

霍北堯倒是難得的有耐心,每天開著車送去要去的地方,風雨無阻。

忙的時候,他就坐在車里等,等得甘之如飴。

多年后回想起來,霍北堯覺得這段時間是他人生中最悠閑,也最快樂的時間,可惜太過短暫。

這一天,南婳去見一個定制晚禮服的年輕客戶。

兩人在咖啡館談好后,送南婳出來。

看到朝一輛價值近兩千萬的保時捷跑車走過去,客戶頓時大吃一驚,酸溜溜地說:“沈小姐,原來你這麼有錢啊,座駕都是幾千萬起,失敬失敬。”

南婳忙說:“這車不值什麼錢的。”

“怎麼不值?這車我認識,保時捷918,超貴的!”客戶又打眼看了看司機,霎時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司機長得也太帥了吧!

帥到有點高不勝寒。

劍眉星眸,目若朗星,睫,鼻梁高,五致大氣又,連下頷骨線條都非常漂亮。

像電影明星一樣,但又比電影明星多一些凌厲沉穩和貴氣。

還有一種財經雜志上常見的商業巨子氣息。

這分明就是一張霸道總裁的臉啊!

這樣,卻來當司機,簡直了!

不由得對沈南婳刮目相看。

這得是多大的腕兒啊,來見客戶,開這麼貴的豪車,還雇這麼帥的司機。

羨慕!

嫉妒!

悄悄拉了拉南婳的袖子,“你問問你那司機,愿意跟著我干嗎?薪水我開雙倍,不,薪水隨便他開。”

“他脾氣特差,一般人都不了,還是算了吧。”南婳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向客戶道了聲別,彎腰上車。

系好安全帶,對霍北堯說:“你下次換個低調點的車吧,開這麼貴的車出來見客戶,影響不太好。”

霍北堯發車子,眸淡淡道:“這車子是定制的,防彈防撞,車速奇快。你覺得是影響重要,還是命重要?”

南婳知道他指的是顧北祁。

那人指不定又怎麼憋著壞呢。

南婳加厚的車窗玻璃,“算了,就這輛車吧。”

車子駛上濱海大道。

朝日月灣開去。

冬天天黑得早,才剛剛七八點鐘,就已經黑得的。

冷得厲害,仿佛要下雪。

路上車輛漸漸稀

忽然一輛黑沃爾沃,著他們的車超過去。

在前面三十米,沃爾沃倏地停下。

眼瞅著就要撞上,霍北堯猛一踩剎車。

車頭著沃爾沃的車尾停下,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接著又有一輛一模一樣的黑沃爾沃沖過來,朝他們的車撞去。

轟隆一聲,南婳只覺得耳鳴眼花。

“打電話后面的保鏢!”霍北堯握方向盤沉聲命令道。

南婳拿起手機撥通保鏢的號碼,能打通,卻沒人接。

扭頭朝后看去。

見一直在暗保護他們的那兩輛車,全都被一模一樣的沃爾沃攔住了去路。

車上的保鏢拉開車門下來,同沃爾沃下來的人起手來。

南婳迅速對霍北堯說:“他們被攔住了,無法支援我們!”

霍北堯氣到眉頭了兩下,冷聲吩咐道:“你坐穩了!”

“好!”南婳抬手握住車窗上面的扶手,握得的。

霍北堯一腳油門踩下去。

表盤瞬間飆到一百開外。

保時捷918轟的一聲,撞到前面的沃爾沃上,撞著它直開出去好遠。

終于殺出一條路。

霍北堯薄抿得,神冷峻,練地打方向盤,調頭,把油門一踩到底,車子以極限速度向前狂飆。

路邊的樹木唰唰地往后退,后退的速度像風一樣快。

哪怕系著安全帶,可南婳的還是隨著跑車左右搖擺,有種坐翻滾列車的覺,頭暈,想吐。

轟鳴的引擎和咆哮聲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過后視鏡,看到對他們窮追不舍的兩輛沃爾沃越來越遠,漸漸消失,直至完全看不見。

南婳長長地松了口氣。

剛才那一刻,太驚心魄了!

太害怕車禍了!

冷靜下來,才發覺服都被冷汗浸了。

有種鬼門關撿回一條命的覺。

半個小時后,他們終于安全抵達日月灣。

把南婳親自送進家門,檢查沒有傷后,霍北堯直接開車去了顧北祁的家。

來到江南映畫。

霍北堯敲門。

進屋。

不等顧北祁開口,他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按著他的頭就朝墻上撞去。

“咚”的一聲巨響。

顧北祁額頭上登時起了一個大包。

他抬手額角,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二弟,好大的脾氣啊。是不是這幾天給沈小姐當司機,當得太憋屈了?”

話音剛落。

霍北堯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推到魚缸旁,直接把他的頭摁進魚缸里。

顧北祁被水憋得不過氣來,鼻子呼出一串串水泡。

后忽然傳來“啪”的碎裂聲。

是碗摔到地上的聲音。

霍北堯回頭,看到后的人,面微微一沉,“你來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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