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早有解釋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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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早有解釋之辭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李嬤嬤連聲道。

雲氏帶著人到了聽松苑,進了院子,來到主屋門口,隔著門都能覺到屋暖烘烘的。

雲氏沒敲門,直接推門而,看到房果然燒著暖烘烘的爐子。

突然有人闖,秀梅面詫異。

看到是雲氏後,秀梅起相迎:“奴婢見過夫人。”

“這燒的炭是從哪裡來的?”

雲氏臉有點黑。

“是袁夫人送的。”

秀梅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聽到這回答,跟著雲氏來的李嬤嬤面詫異。

怎麽會是袁夫人送的呢?

袁夫人可是靜敏郡主,送人東西怎會送一袋子木炭?

李嬤嬤看向雲氏,希夫人不要輕易相信這小丫頭片子的話,這炭肯定不是袁夫人送的!

“袁夫人送的?

為何要送炭給若兒?”

雲氏追問。

“前些日子小姐送了兩瓶枇杷膏給袁夫人,袁夫人可能是為了謝小姐的枇杷膏,特地命人送了一袋炭過來。”

秀梅解釋道。

“袁夫人為何會送若兒木炭做禮?”

雲氏問道。

像袁夫人這樣的貴婦人,送禮怎會送炭?

這有些奇怪。

魏若從裡屋出來,給雲氏解答:“若是以往定然是不會的,但近來臺州府的況母親也是知道的,炭火難得,這銀骨炭尤甚,袁夫人自是知道這個況的,才特地忍痛分一些給我。”

銀骨炭?

聽到魏若說,雲氏才注意到,魏若屋裡燒著的炭與普通的炭不一樣,沒有黑煙不說,且燒著也沒有什麽味道,爐子裡的炭火都燒一半了,還是完整的,沒有散開,

似乎比普通的炭要經得住燒。

這麽說來的話,倒是十分合合理了。

銀骨炭不比其他的炭,便是做禮送也是送得的。

李嬤嬤也端詳了爐子裡正在燒的炭火和放在旁邊籠裡的木炭一會兒,本想找出這不是銀骨炭只是普通炭的證據的,可看來看去也不像普通炭,普通炭可沒有這麽規整瓷實。

這要是銀骨炭不就讓大小姐所說變得合理了嗎?

雲氏思索了一會兒後又問魏若:“袁夫人給了你多?”

魏若指著牆角的一小袋說:“喏,都在那了,估計兩天就燒完了。”

這是拿回來的一部分,多的魏若讓秀梅收起來了。

見總共就只有這麽一些,雲氏自然也就不好開口要了。

然後雲氏問:“既得了袁夫人送的東西,為何不與家裡說一聲,難不怕家裡要分你的炭不?”

兒得了炭卻沒與自己說,雲氏心裡多有些不高興的,不管多,說一聲總是要的,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家裡其他人在挨凍,自己的屋子暖烘烘的,卻看著其他人凍,

如此說得過去嗎?

說了他們也不會去分的,但不說就顯得太冷了。

魏若不慌不忙地回道:“兒這是怕母親不高興,袁夫人是因著枇杷膏回送我的銀骨炭,但因著枇杷膏一事,我與母親已經起了幾次爭執了,我怕此事再提後又要與母親起爭執。

我知近日母親因為諸多瑣事纏心煩不已,不想再給母親添。”

雲氏啞然,頓了好一會兒後才說:“我氣得是售賣枇杷膏的事,你若是對待別人都像對袁夫人那般,我又怎會說你的不是?”

說完雲氏又怕這話題再起爭執,便又擺手道:“罷了,不提此事。

我原以為你是有買到炭的法子,才特地過來尋你的,既是得贈於袁夫人的,那我也沒什麽好問的了。”

說罷,雲氏便領著李嬤嬤等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雲氏的臉難看,李嬤嬤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面。

等到了蒼雲苑,雲氏問罪李嬤嬤:“你這刁奴!”

“夫人息怒,老奴這事也沒弄錯,大小姐房裡確實是有炭火在燒。”

李嬤嬤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這次算你沒有錯。

若是讓我知道你是對之前的事懷恨在心,有意針對若兒,我定饒不了你!”

雲氏警告道。

雖然對長有些不滿,可誰是主誰是仆還是分得很清楚的,絕不容許一個老仆欺到兒的頭上去!

“奴婢不敢,夫人借奴婢一萬個膽子奴婢也是萬萬不敢的!”

李嬤嬤連忙道。

“行了,你下去吧。”

既然知道事原委了,雲氏也就沒有這個心力繼續聽李嬤嬤叨嘮了。

“是,老奴告退。”

李嬤嬤灰溜溜地退出了蒼雲苑。

梅苑,魏清婉正在等李嬤嬤歸來,看到回來,魏清婉便詢問起來:“嬤嬤怎麽樣了?”

李嬤嬤一臉懊惱地回答:“大小姐那裡的銀骨炭是袁夫人所贈,夫人問了幾句後就走了。”

“袁夫人所贈?

那母親沒有問問姐姐為何得了炭火也不與家裡人分一分嗎?”

魏清婉問道。

“大小姐十分能說會道,說那炭是之前曾袁夫人枇杷膏得的回禮,不與夫人說是提到枇杷膏的事又惹夫人生氣。”

李嬤嬤咬牙切齒地說道。

魏清若說的話李嬤嬤是不信的,魏清若要是真有這麽孝順,之前就不會三番兩次頂撞夫人了。

那分明就是的推之詞!

奈何夫人相信,也沒辦法!

魏清婉的臉沉了又沉,雖然也沒指這件事能把魏清若怎麽樣,但至可以加深魏清若和母親之間的矛盾。

會有這樣的想法也是被的,魏清若步步,一次次地傷害,毀壞的名聲,如今也只不過是在不得已的況下盡可能地保護住自己的地位罷了。

只可惜能力有限,比不過狡詐的魏清若,幾次想要反擊都失敗了。

“嬤嬤,我現在很悔,自己前些年沒能好好學些本事和應對之策,以至於魏清若稍使些手段,我便不知道該怎麽保護自己了。”

魏清婉喃喃道。

李嬤嬤歎了口氣:“小姐,這也怪不得你,那魏清若之前那些年在鄉下的時候和各種市井小民打道,必然是學了不手段的,而小姐你養在深閨,父慈母、兄友弟恭,沒見過什麽惡毒之事,

哪裡是的對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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