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悅了一下,賀喬宴就睜開眼睛了,“我吵醒你了?”
“沒有,我睡的久了。事都辦完了嗎?”
“現在把很多資料都給了刑警隊的人,沈墨昀那邊也是查了很多資料,很快就有眉目了。”
“我們家是跟喻家曾經有什麽過節嗎?”
“這件事我回去問過爺爺和爸爸,他們都避而不談。目前我所知道的是現在的喻家以前並不是這個姓,也並非在大城市裏生活,長期居住在苗疆。”
“是不是這樣就可以把他們跟草鬼婆聯係在一起了?”
“嗯。幾十年前的苗疆是很封閉的,不允許兒外嫁,主要原因是文化不通、又容易被人欺負。”
“們不是會放蠱嗎?怎麽會被人欺負呢?”
“會種蠱的人終歸是數。不是所有的苗疆子都會種蠱,並且苗疆人也很避諱蠱蟲。他們堅信種蠱的人是要拿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去換的,是要到蠱蟲的報複的。”
秦以悅看著賀喬宴,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沈墨昀在苗疆的收獲頗,查到了草鬼婆的事。原來那個草鬼婆年紀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大得多,已經90多歲了,容貌卻能保持在30歲左右。是喻逸的媽媽,當年喻逸的不顧村裏的人的勸阻執意要來大城市,想看看外麵的世界。後來聽說是上了一個人,那個人並沒有上。就重新回苗疆去了。回苗疆後就潛心學蠱,媽媽覺得他心事不正並沒有教。後來去拜別人為師了,學了幾年之後又離開了苗疆,苗疆的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的消息。”
“學蠱是為了害人?”
賀喬宴幾不可見地點點頭,“不但自己學蠱,還教自己的兒養蠱、種蠱。生了三個兒、兩個兒子,三個兒都會養蠱,程夫人是最小的兒。”
“其他的兒現在都在做什麽?”
“另外兩個兒都死了,兩個兒子去年和前幾年也相繼去世,現在就剩下程夫人了。”
“這是所謂的報應嗎?”
“可能是。更奇怪的是兩個兒的死亡時間跟程夫人去苗疆的時間很接近。”
“是不是因為去拿子母蠱,需要付出一些代價?那個草鬼婆既然是程夫人的外婆,又怎麽會讓付出代價呢?”
“從沈墨昀找到的草鬼婆的書裏有提到過這件事。草鬼婆並不知道程夫人跟的關係,以為隻是有緣,程夫人的是正好是培養的蠱蟲吃的,程夫人就在草鬼婆那裏用養了三個月的蠱,回報就是要一對子母蠱。”
“這個可以理解。我還是覺得哪裏不太對,如果隻是這麽簡單那我們現在所麵對的這一堆爛攤子又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喻逸的、程夫人的媽媽跟爺爺他們有什麽過節?你之前查不到大哥大嫂車禍的原因會不會也跟蠱蟲有關?真有這些被迷信和神力量遮掩起來的東西才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事是怎麽樣的爺爺和爸爸雖然沒說,但大概能猜出來,他們之間的故事應該跟程子致和程夫人、姑姑的故事差不多。按照目前的況看來,現在的喻家很可能就是我們賀家之後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