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撇了一下,不過話還是說,“高興高興,怎麼會不高興,現在我也就只看到你們倆會高興一下。”
原本家里的氣氛不太好,現在這麼調侃兩句倒是緩和了很多。
南希里有點苦,也就吃了一些水果。
顧延之坐在旁邊陪著說了一些有的沒的,沒一會兒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本就沒有看是誰打過來的電話,直接站起來,“我接個電話。”
穆婉瞄了他一下,不用南希問,直接開口,“誰打過來的電話,還要躲出去接?”
顧延之笑了一下,“公司那邊的,你想什麼呢?”
這麼說著他把手機了出來,把屏幕對著穆婉和南希亮了一下。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名字,南希沒有見過,不過確實不是南煙。
穆婉看了一下那個名字,然后擺擺手,“去吧去吧,我就諒你也不敢做出什麼對不起小希的事兒。”
顧延之拿著手機去了客廳外邊,找了一沒人的位置把電話接了。
在客廳里的時候,他的表還帶著笑意,出了客廳整張臉都嚴肅了下來,“說。”
電話那邊的人說恭恭敬敬,“先生,查到了,二小姐十二歲的時候開始學鋼琴,不過只學了一個月,當時的老師是著名的鋼琴大師孫文孫教授,是很有名氣的一個鋼琴家。”
說到這里,手下的人停頓了一下,語氣變了邊,“我們查到的消息顯示,二小姐最后和孫教授似乎是起了什麼爭執,用花瓶把孫教授砸進了院。”
顧延之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沒聽說過南希傷人這件事,南家那邊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
他問,“確定?”
手下說是,隨后說,“這件事被南家和孫教授一起了下來,都沒有聲張,我們也沒查到什麼原因。”
顧延之轉朝著客廳門口看,他知道南希學鋼琴,也知道學的時間并不久,但是關于南希的老師是誰,還有最后用花瓶砸人,這些顧延之通通不知道。
他猶豫了一下就說,“孫教授當時傷的如何?”
手下趕說,“了十幾針,現在他頭上還有一道疤。”
顧延之點點頭,“還有別的嗎?”
手下這次說沒有了。
南希一共就在孫文那邊學了一個月,也不是每天都學習,前前后后的接就那麼幾次,后續把人傷了,就再也沒有來往了。
顧延之說了句知道了,隨后把電話掛了。
南希今天在餐廳里和程茗玉提起了學鋼琴的事,一共就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會傷人,也不會一直記到現在。
南希十二歲,那時候他年紀也不大,對南希的覺還是懵懵懂懂的,關注并不多。
后續倒是從南煙里聽到過一點南希學鋼琴的事,不過聽到的都是如何叛逆,為此程茗玉總是責怪的話。
顧延之把手機放回兜里,沒馬上回到客廳去,而是把煙盒了出來,點了一支煙叼在角。
孫文……
這男的他之前聽說過,鋼琴界的大師級人,好像得過很多獎。
南希那麼小的年紀,和孫文能有什麼爭執。
顧延之想不通。
他咬著煙,眸漸漸的暗沉了下來。
等到老宅這邊開飯了,顧延之才回到客廳去,南希已經在餐廳里坐著了。
顧延之過去坐在旁邊,南希馬上開口,“你晚上還要在這邊守靈的吧?”
顧延之轉頭看著沒說話,南希隨后就說,“我想今天晚上回家去住,我就不在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