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劫富濟貧
上一次,我剛剛和唐慶談好購買糧食的事務,結果還沒有高興半天,就到了打擊。所以現在,我一直按照老爹跟我說的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其實也由不得我不淡定。
購買一百億斤糧食需要五億金幣,上小憐收了兩億五千萬的訂金,約定在二月十四,也就是五天以後,將一百億斤糧食在蘇州港裝船,清尾款過後,上小憐將再給我一支上家族的私人艦隊,由他們護送糧食到我想去的地方。
憑著我現在不到一億金幣的財產,就必須要想辦法找錢,否則到時給不了餘款,我毫不懷疑「毒蠍妖姬」會當場翻臉,把糧食重新運回倉庫。
況且,來一趟得流油的江南,一向以「劫他人富濟自己貧」為己任的日爺,總不能花了錢回家吧?
怎麼也得掙一點吧,最好是能把購糧的錢都掙回來……當然,要有點盈餘的話就太好了。
薛芷筠已經被小雨放了,但小雨的英勇行為,為我做出了一個很好的示範,正所謂要想富,先打家劫戶嘛!
蘇州城裡的富豪商人多不勝數,就算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家裡也有些傳世之寶,不過他們還不是我下手的目標,因為我知道,真正的富豪並沒有居住在蘇州城,想要發大財,就只能到蘇州城外去找。
回到家裡,我讓敬宮幽拿出報,想仔細篩選一番。
冷艷的婦現在除了兒子,就覺得我最重要了……嗯,或者可以說,在冷艷婦心中,我和兒子一樣的重要。
故而,猜到了我的用意之後,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的閨房周圍並沒有別人的蹤跡,才小聲的道:「小老公,你不要那麼勞累了,有妹妹們在,我們鐵定一場富貴跑不掉。不用這麼費盡心思籌集資金,蘭亭公那麼一個大人,怎麼會缺錢呢?」
不缺錢?你老公缺得很!
我笑了笑,在彈十足的上拍了拍:「老公就老公,還加個『小』字幹什麼?」
「討厭……大白天的就佔人家便宜……」冷艷婦嗔的瞪了我一眼:「老公,剛才我說的你聽到沒有?不要太冒險了,哪個江南的大家族沒有強大的護衛力量?憑著我們和蘭亭公的關係,本用不著捐獻金錢買到他的照顧。」
「你不懂!」我淡淡的道:「蘭亭公想要給敬宮家族錦玉食,那是再簡單不過,但想要發展敬宮家族,就必須拿出讓他滿意的東西和實力,否則在蘭亭公眼中,敬宮家族就是一條米蟲,並不值得太過看重。」
敬宮幽眼睛一亮,連連的點頭:「嗯!老公,你真會分析,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呢……」
「當然是這樣,或是幫忙聯繫買到質優價廉的大米和小麥,或者是我們捐出一大筆錢為蘭亭公買糧。你要知道,江南的商人肯定會把蘭亭公當羊來宰,不多點錢防怎麼行?」說著,我又在冷艷婦的上拍了拍,手是說不出的舒服:「去,給我泡一壺茶來。」「是……我的大老爺……」
冷艷婦嘻嘻一笑,宛如百花盛開般,卻是心甘願走到一旁,沖泡起西湖龍井茶來。
敬宮幽一邊沖泡茶,一邊看著我這邊,見我聚會神看著資料,再想起自己現在做的事,心中說不出的甜。這才是夫唱婦隨的恩嘛……
將茶水放在我的旁,敬宮幽就站到我的後,輕的替我起肩膀。要是讓敬宮玉看到這場景,保證下會驚得掉下來——什麼時候媽媽變得這麼賢惠了?可是很冷淡又很高傲的貴婦人啊!
好一陣子過後,敬宮幽見我把最後一張報看完,而且將它們分兩堆,便知道我有了決定。
「老公,前幾天你給了我一億金票,除去給島津家族的四千萬,剩下的六千萬金票我還沒有拿給兩位妹妹,要不你先拿著用。」冷艷婦聲道:「不要在江南鬧出太大的事,不然別人會懷疑到蘭亭公上,反而對他來購糧的計劃不利。」
人兒婦的關心讓我心裡暖暖的。不過現在還不是告訴的時機,這話只能是蘭亭公來說,而不是柳生摘星來講。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教他們不聲張。」我笑著將一疊資料遞到手上:「來,幫老公看看,這幾家是不是在江南的名聲特別差?基本上屬於過街老鼠的那一種?」「咯咯……哪裡有!他們都會做善事的!」冷艷婦吃吃一笑的接過了資料,慢慢的看了起來。
我選擇的是兩家超級豪商。
第一個是在瓷行當排名前列的龔家,由於手握江南五大窯之一的定窯,據說他們的財產至有五十億金幣。
江南五大窯,汝窯、窯、哥窯、鈞窯、定窯,出產的無不是品,就連康宗那麼不注重奢華的人,皇宮裡的瓷不管是吃的用的觀賞的,絕對是五大窯出產,而且每年還要添置新的五大窯瓷,就更別提其他富豪王公貴族了。
最厲害的還是大元國的人,甚至小地主家裡都得弄上十套八套的五大窯瓷。當然,江南的窯廠不下千百家,能擁有五大窯的人都不會是普通人,上家族擁有了汝窯,窯正好是大元國皇帝的,哥窯是江南族張家的,鈞窯是以書香傳承數百年的柳家,定窯就是龔家的。
龔家五十年前靠挖到鐵礦山起家,逐漸轉做實業,最後巧取豪奪將當時陷困境的定窯納手中——自然,他們付出的代價也不小,給出了二十億金幣不說,還奉送了幾萬斤的鐵礦石。
然而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在龔家的財富支持下,一個運轉正常的定窯,每年至能為龔家增加三億金幣的淨收。
龔家名聲不大好的原因,是在於他們雖然按照江南總商會的要求,每年對窯廠附近的民眾捐款一百萬金幣,幫助改善生活和修繕道路、屋子,但也僅只給一百萬金幣,多一枚銅幣不肯;而與此同時,龔家的子弟們都過著奢華的生活,吃穿住用的奢華足以居江南前三;連去青樓玩耍,和人家斗富,一晚上有時就能花掉幾萬甚至十萬的金幣。
正因為如此,龔家雖然每年收不菲,但終究排不上江南的前十富豪家族。相比之下,在窯廠上賺得更多的上家族就不一樣了,上宅院周圍方圓十里的民眾,每年能得到一千萬金幣的捐贈,而且無論是窯廠、紡織廠還是其他作坊,依照規模大小不同,周圍的民眾也有數百萬到一千萬不等的捐贈。
再加上每次旱災、水災、地龍等等災難,上家族總是率先捐贈,而且都捐贈很多……這些每年不下一億金幣的捐贈,讓上家族在江南深得人心,所以就算是上小憐被人稱為「毒蠍妖姬」,但這話要是誰敢拿到上述地方去說,保證被打得抱頭鼠
哦,忘了說一句,那天在江南總商會蘇州分會跟隨上小憐後中的三個男子,其中那個長相俊又拿著一把扇子的年輕人,就是龔家的八公子,龔敏錦。第二家不在蘇州,而是在揚州,乃是揚州三大鹽商之一的周家。自古以來揚州就產鹽,由此發跡的鹽商更是聞名天下,說起暴發戶,誰都要把揚州鹽商列為其中。
一斤鹽的出產本不過一枚銀幣,但到了外面就是一枚金幣,利潤轉眼就是一百倍。,這還只是在江南,出了江南,鹽價更是倍翻漲;最兇猛的是到了草原上,一斤鹽最誇張的時候能賣到一百金幣,是本價的一萬倍!
當然,這些錢不全是揚州鹽商在賺,還有中間商、繳納給府等等,但毫無疑問的,最大的一分利潤還是被揚州鹽商得了去。
鹽引從來都只有那麼多,因為有著讓人瞠目結舌的利益在裡面,太多人想要爭搶鹽引,所以揚州鹽商的更換速度大大超乎了尋常的速率,平均二十年就要換代一次,很有人做鹽商能做上五十年的。
這一代的鹽商同樣也是這樣,雖然初期小心翼翼,但過了幾年十幾年,子孫長大了,出在奢華環境中的他們,就開始大肆的揮霍。
鹽商雖然有錢,但絕對不是江南最有影響力的人,以往的經驗證明,哪個鹽商妄想為江南的統治者,那下場絕對很慘。
既然不能爭權奪利,那麼就只能盡生活了。
鹽商的揮霍比起龔家這種窯廠主人來說,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是周家、吳家、朱家三大鹽商家族,就差走路時沒在地上鋪上綢了。
吳家和朱家的風評還好一點,周家的小字輩卻很不會做人,有一次在江南總商會的聚會上,居然想打慕容蕊和上小憐的主意,結果被其他家族的人圍起來一陣痛扁,最後要不是周家家主周有良出來賠禮道歉,幾個周家子弟早就被打死了……自此,周家就不怎麼大家的歡迎。
談起剛才的上家族擁有汝窯、紡織工坊等等,實際上慕容家族一點也不比上家族差。
慕容家族掌控著杭州昌化的十二座大山,舉世聞名的石就出產自這裡;另外四大名硯為首的端硯出產地端溪也歸他們所有;還有正宗西湖龍井茶產地的其中一二座山頭也是他們家的……至於其他各種產業則是數不勝數。
所以論起綜合實力,說慕容家族為江南第一,那是實至名歸。人兒婦看完了兩大家族的資料,不覺微微一笑:「老公,你選擇得太好了!我敢保證,這兩家人丟了錢的話,大家只會拍手稱讚,而不會有任何想幫忙的念頭。」我招了招手,示意在我的大上坐下:「哦?他們的名聲有這麼差嗎?」冷艷婦依言做了,而且還馬上獻出了自己的櫻,讓我吮吸憐了一陣之後,才憨的移開:「呼呼……老公,你真好……」
纏綿了一會兒,才想起了正事:「龔家和周家在江南都不得人心,要不是他們和其他一些家族有姻親關係,平日對江南總商會的事還算積極,早就被其他州府有實力的人吞下了,就是現在,他們的況也不大好,據說這次南宮遠月前來,就有想要收購他們兩家名下的鹽引和定窯的打算。」
「哈哈,這個南宮遠月和我一樣,都喜歡撿柿子啊。」我點了點頭:「那就是他們了,與其讓他們揮霍完家產,還不如拿給蘭亭公救濟那些災民的好。」
「嗯……」敬宮幽用力的點著頭,心中對我充滿了信心。
同一時間,上宅院之中,上詠等辦事的人已經回來,都歡天喜地的像是要過年一樣。
上家族那些不得志的子弟、那些已經出了三代的子弟,或嫉妒、或羨慕、或狠的看著騎馬而過的絕俏。
的笑容很燦爛,像是沐浴在中一樣的溫暖,但絕對引不起他們一興的緒。
他們痛恨的、羨慕的,是這個後的權勢——來說,大家在意的是,才是上小憐所在乎的親人。
這些人都在想,為什麼這個人不是我?
是的。在上家族年輕一輩之中,誰獲得了上小憐的青睞,誰就能為掌權的主事人,誰就能得到榮華富貴,就比如說跟在馬前為牽馬的上詠一樣。
不是說這些人沒有富貴可,事實上他們的吃穿住用隨便一樣拿出去,都是別人羨慕的對象,但是他們希的是那種掌權和管事的覺,那種人尊敬,又可以指使人的覺。
可不管這些人的目怎樣,心歡愉又有些單純的,本就沒有看他們。不一會兒的工夫,就進到最中心的城堡,來到了一棟奐的小樓前。上小憐居住的小樓周圍,全是燦爛又五六的鮮花,每一株都價值不菲,有專門的二十多個花匠照顧,有些人很是不解,為什麼這個心腸狠毒的人,居然像弱子一樣喜歡花朵呢?當然,這話沒人敢問。
剛剛走到小樓的門口,一個長得和很像的清麗婦,早已出現在那裡。
「媽……」狀一喜,軀從馬背上騰空而起,如燕投林一般,一溜煙的投進了婦的懷抱。
呃……竟然是母?
不知的上家族子弟眼睛睜得跟牛眼睛似的。
知的上詠雖然見過絕婦多次,但見到此場景,仍舊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媽的,兒長得國天香,媽媽長得更是禍國殃民,這年齡哪裡像是四十來歲的人啊,真他媽的極品!誰能擁有這麼漂亮的人啊?
婦把摟在了懷中,靨上珠淚滾滾:「你這個小丫頭,你小心一點,你帶著人一起過來,你偏不!這下子知道調皮的後果了吧?」
本來很開心的,看到媽媽哭泣,連忙出玉手替抹著淚珠:「媽媽,人多一點都不好玩嘛,一個人多自由自在……嘻嘻,我們快進去,我有好事告訴你……」說著,拉著靈菡就往裡面走,漸漸消失在小徑之中,連話語聲也漸漸聽不見。
外面的一群上家族子弟們個個都長了脖子,想要多看這對艷無雙的母花幾眼。
上詠眼神一厲,想要發火斥責,但一想起這對母花的無雙麗,也不覺按耐住了怒斥的心思——自己以前初見到們時,還不是和這些小子一樣?
靈菡和兒來到院落的花叢之中,上小憐早已等候在石桌旁。看到上小憐,歡天喜地跑上去,一把抱住了:「小姨,你越來越漂亮啦……我好喜歡你哦……」
麗的,這輩子沒有誰敢對手腳,今天卻被一個年齡和差不多的小孩給輕薄了。
遠的銀甲戰士們,趕把眼轉向了其他的地方,避免自己看到主人再次尷尬。
上小憐沒好氣的拍了拍的香肩:「曼兒,都這麼大了,還這麼頑皮啊?快放開小姨啦……」
雖然上小憐對別人很無,但對於自己的表姐和表侄,一向都很在乎,特別是這個小丫頭,從小就黏著,讓十分的喜歡。
薛芷筠嘻嘻的笑了起來,一手牽著上小憐,一手牽著靈菡在石桌旁坐下。「小姨,我這次來,可是給你帶了禮!」很是驕傲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
卷軸放在桌上:「綁架我的兩個人都是白癡呢,他們居然沒有搜。也幸好是這樣,不然人家替小姨準備的禮就沒有了呢。」
上小憐和靈菡,早已被拿出來的東西吸引住了,哪裡還顧得上和說話。這個卷軸是由磨得很潤的玉打造而,裹著玉軸的是一塊銘黃的極品綢布,上面繡著的是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
銘黃也帝王黃,無論是哪個國家,銘黃都是皇室的專用澤,再加上這五爪金龍,只消看一眼,就知道這卷軸是什麼東西了。聖旨!
除了聖旨,還有什麼卷軸這麼奢華,而且敢用五爪金龍?饒是上小憐自視甚高,不服皇權的管束,但此刻也不芳心猛跳,看著得意洋洋的有滿腔的疑問和驚愣,卻不知道想說什麼。
還是靈菡反應得快一些,絕婦問兒道:「曼兒,你從哪裡得到這個聖旨?是誰的?」
薛芷筠端起一杯上小憐調製的花茶,慢悠悠的喝著:「當然是那個南宮遠月嘛……他三天前到了中州,我本來還想他的欽差大臣印,可惜是他隨攜帶,我又怕打草驚蛇,就只能了這聖旨回來。」
說著,放下了茶杯,笑的對上小憐道:「小姨,沒有了聖旨,看他怎麼來和你作對!」
麗的並沒有像薛芷筠想像的那樣誇獎,反而是愣然一陣後,苦笑了一聲。
靈菡也皺起了眉頭,一掌朝著兒打去,「啪」的一聲,猝不及防的被打了個正著,吹彈可破的臉一下子腫了起來,也瞬間湧上了臉頰。「啊……」
被打的沒有,反而是上小憐驚呼了起來,一把抓住絕婦想要再打的玉手……「姐姐,你幹什麼?不許打!」
靈菡又哪裡真的捨得打兒,看著自己這掌打得這麼重,心中正是懊悔著呢,聞言卻是不得不說上兩句:「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以為了聖旨就是幫你小姨了?真是愚昧!你這是在給小姨招惹禍端啊,要是南宮遠月知道了,他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小姨,這棒打出頭鳥,知道嗎?」
薛芷筠連紅腫的靨都不去,只是氣憤的看著自己的媽媽,心中非常不忿的,本來想著自己是立功了,哪曉得會被媽媽打。
可是聽靈菡這麼一說,馬上就嚇呆了,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上小憐,顯得很可憐。
上小憐連忙將摟進懷裡:「乖,乖寶寶,小姨疼……誰說我們曼兒不懂事?小姨覺得你很對!就是該殺殺南宮遠月的銳氣!謝謝你哦,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幫小姨!」
「可是……」
靈菡還想說什麼,卻被上小憐打斷了:「姐姐,不說其他的,南宮遠月邊的護衛很弱嗎?而且聖旨這麼重要的東西,一定會嚴看管!單憑曼兒的這分孝心,我就要表揚一下,可不是人人都敢冒險做這種事的呢!」
上小憐摟著自己的表侄,看向的神萬分和:「小丫頭,太多人想打你小姨的主意了……太多人只是畏於我的權勢服從我,只有我的親親小曼兒才這麼無私為小姨著想,真不枉費小姨我疼你!」
「可是……我還是給小姨惹事了……」怯生生的道。「好了啦!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曼兒,給我笑笑!」上小憐一隻手拿起了聖旨:「哼,只不過是皇帝的一份文書罷了,我拿了就拿了,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絕婦蹙眉道:「小憐,不怕是不怕,但拿在手裡始終不好,乾脆我們看了後,把它銷毀了吧。」「嗯,好!」
麗的雖然自負,但也不是傻子,將聖旨留在邊,就好像留了個患,隨時都可能發——要是被人知道聖旨在上家族,很容易就會被人拿來做文章,一個家族在興盛的時候當然是大家扶持,但要是落魄了,可是落地凰不如了,無數家族都會準備要在上家族這塊上咬上一口。說話之間,上小憐已經把聖旨鋪了開來。只見銘黃的綢布上寫著這樣一段話:
奉天承運,皇帝詔日:
今欽派魯國公七世子、「天驕伯」,南宮遠月,代天巡是江南。江南一應文武員,皆「天驕伯」節制,不得違命,欽此!
靈菡和薛芷筠對朝廷的事務不懂,但也聽出了其中南宮遠月權力多大。麗的更是黛眉輕蹙,好一陣子才鬆開:「姐姐,麻煩你了。」絕婦頷首一笑,玉手上聖旨,只見一陣微風吹過,玉軸連同綢布全都化為了灰燼,飄散到地面上。
做完了這個作,靈菡這才算鬆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瞪兒,才發現的神和自己一樣,不覺又好氣又好笑,那的樣子真是人極了。
躲在上小憐舒適的懷裡,吐了吐香舌,此刻總算敢自己坐起來了。看著小姨麗的臉,薛芷筠驀的想起一件事,握了拳頭道:「小姨,綁架我的那個人太可惡了!居然用迷煙把我迷倒,你要替我報仇……」「咯咯……真是個小丫頭啊……」
上小憐瞧著表侄俏可的樣子,不覺會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