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欽玨還真的調到了假期,休假時間和秦心收假時間是同一天,所以干脆坐同一趟航班前往首都。
是莊冥開車送的他們倆,一路上莊冥臉都不太好看。
到了機場停車場,秦心開口,“老公,就送到這吧,再晚點高峰期就該堵車不好回去啦。”
“嗯,要休假的時候記得提前一天跟我說。“
秦心乖巧點頭,回頭看了后排的薛欽玨一眼。
薛欽玨很識趣的下車,拖著兩人的行李箱先上電梯了。
秦心這才解開安全帶,不舍的抱住莊冥。
莊冥也抱著秦心,在秦心的側臉上印下細細碎碎的吻,最后的吻落在秦心的瓣上。
舌尖輕松將秦心的齒撬開,不舍的,強勢的索取秦心的甘甜。
離別的時刻始終要到來。
A城前往首都的航班已經開始廣播通知乘客盡早登機了。
*
秦心回到回到國家隊給莊冥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后,就去教練辦公室銷假正式投日常訓練了。
而薛欽玨在電視臺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
薛欽玨沒有一周的假,局里只給他撥了三天的假期,所以算是時間任務重。
云棲今天在電視臺里進行半決賽的錄制,早上的時候跟薛欽玨在微信里提到過,所以薛欽玨知道云棲現在沒空的。
好在來之前,薛欽玨找莊冥要了莊浩澤的聯系方式。
這個節目是莊浩澤的公司投資的,請他幫忙,自然有辦法進到電視臺里去看。
薛欽玨收到莊浩澤的回信后,打車去了電視臺,電視臺門口已經有工作人員拿著一個臨時工牌在等著了。
“是薛先生嗎?”
“嗯。”
“好的,您戴上這個工牌跟我來吧,現在是云棲姐的排練時間,現在去還能趕趟聽開嗓!”
工作人員是個生,但是提到云棲在排練,顯然很激。
薛欽玨接過工牌,跟在工作人員后進到演出廳,因為在排練,觀眾席的位置沒有開燈漆黑一片。
薛欽玨謝過工作人員后,就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臺前,云棲抱著個吉他站在聚燈下,臺下有好多工作人員在圍著轉,應該是導演場務燈師和各種助理。
三個月的時間,云棲已經大不相同了。
明明面容沒變,但氣場要比之前更加穩重,那雙狐貍眼更加慵懶和勾人。
明明只抱著吉他坐在燈下,還沒開嗓,就足以吸引場下所有人的目。
薛欽玨難自抑的拿出手機拍了張。
這時,廳響起伴奏的聲音,是云棲的排練正式開始了,這是云棲為半決賽準備的歌。
雖然現在節目才播到第四期,但是電視臺這邊已經在錄制半決賽了。
云棲撥了撥琴弦,用獨特的煙嗓,唱出那首自己填詞作曲的,代表灰暗的長歷程。
這首歌,是云棲把自己比喻一棵生長在荒野里的小草,任憑風吹雨打也頑強生長。
云棲的歌詞沒有寫的很華麗,甚至可以說是單調平庸。
可是每一句都像有生命力一樣,能讓人無形的代進去。
去自己為歌詞里的一顆小草。
在被狂風澆打,在被烈暴曬,在被風霜肆……
云棲是笑著唱的,淺淺的笑容,像是對生命不公的頑強抵抗。
場下的人都如癡如醉,只有知道云棲經歷的人,才會為到心疼。
音樂結束,云棲笑著鞠了躬,“謝謝各位老師,我排練結束了。”
場下響起嘩然的掌聲。
“棲姐牛!”
“棲姐你把我唱哭了嗚嗚嗚……”
云棲勾笑笑,下臺把舞臺讓給下一個選手排練。
云棲往廁所走去,隔間的門關上,云棲臉上的笑容才淡了下去,眼眶泛紅。
拿出手機,給薛欽玨發了條信息。
云棲:【想你了。】這個世界上,應該只有薛欽玨能看出才脆弱。
薛欽玨沒回信息,應該是在忙吧。
云棲輕嘆一聲,出隔間洗把臉就準備回去休息了。
穿過走廊來到拐角,云棲開口看到了悉的影。
云棲瞳孔瞬時放大。
是薛欽玨!
薛欽玨正用溫的眼神看著云棲,看到云棲震驚的樣子,笑了笑,張開雙手。
云棲立馬奔向薛欽玨的懷里,撞得薛欽玨都后退了一步背靠在墻面上。
薛欽玨說道,“我也想你,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