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沒見,無疑是干柴和烈火。
云棲跟薛欽玨回到他住的酒店,房門一關上,就迫不及待的擁吻在一起。
薛欽玨格斂沉默,他的吻也像他一樣溫吞,可云棲格強勢又熱烈,不滿足的把主權奪過來,用吻來傾訴的意。
兩個格迥異的人,也能在和親行為上找到互相都舒服的平衡點。
當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兩人的眼神里都滿含意,藏都藏不住。
云棲說,“我從來沒想過我這麼離不開一個人。”
灰暗的長經歷,讓云棲有一顆強大的心臟。
云棲原本以為干媽去世后,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人值得每天牽腸掛肚。
喜歡薛欽玨,薛欽玨。
但在今天之前,云棲從來沒想過離開他就活不。
可是那句“我想你”發出去后,在走廊里看到了薛欽玨的那一刻,云棲才第一次到,原來薛欽玨對來說,遠比想象中還要重要。
是啊。
從黑暗里走出來的人,遇到了的,就再也離不開了。
薛欽玨的下被云棲咬破了一道口子,這道口子讓十足的他,多了一點俗。
薛欽玨呼吸有些,聽到云棲的話后,目直直看進云棲的雙眸。
云棲說離不開他了。
“有多離不開?”薛欽玨問。
“大概會死。”或者行尸走的活著。
云棲這是把他當生命一樣去?
這份可謂千斤萬斤重。
但,薛欽玨覺得自己得住云棲這份。
“我舍不得你死的。”薛欽玨說完,按住云棲的后腦勺,主的和換呼吸。
薛欽玨這次很主,主到云棲都被勾得眼神迷離了起來。
兩人踉蹌的走到床邊,一起倒進被窩中。
云棲直接手去解薛欽玨的皮帶,可是手剛放上去,就被薛欽玨按住了。
云棲狐貍眼一瞇,“嗯?”
薛欽玨拉開云棲的手,將雙手都在頭頂上方,然后才啞著嗓子開口,“這次過來,我把我們兩個的戶口本都帶上了,明天有空去扯個證嗎。”
房間突然安靜下來。
云棲眼神里的淡了一些,隨即染上震驚,欣喜,和不可置信。
“你,在跟我求婚嗎?”
“嗯,小七,嫁給我。”薛欽玨嚴肅認真道,“為了不影響你的事業,我們可以婚,婚禮你想什麼時候辦都可以,什麼時候要孩子也由你來決定,你愿……”
“我愿意。”薛欽玨話還沒說完,云棲就回答了。
云棲用力把自己的手出來,然后翻將薛欽玨在下,膝蓋卡在他的兩間。
“去他們的婚,我是當歌手又不是當團,要是因為我結婚了觀眾就不喜歡我,那就是我唱得還不夠好。”薛欽玨這麼好,怎麼舍得藏起來?恨不得向全天下宣布主權。
“那彩禮……”
薛欽玨的話再次被打斷。
“不重要,只要是嫁給你,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云棲說完,直接一下把薛欽玨的皮帶開。
看著在他上的云棲,薛欽玨眼神十分溫,也任由胡作非為。
但,在關鍵時刻,薛欽玨還是把男人的主權拿了回來,論力氣和手,云棲都不是薛欽玨的對手。
被子扯過,將兩人連頭蓋住。
“薛欽玨,我要在上面!”
“下次一定。”
*
兩人從酒店里出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雖說這個點民政局還沒下班,但排在外面的長龍,讓云棲和薛欽玨對視了一眼。
云棲開口,“這年頭這麼多人結婚的嗎?”
“先去吃東西吧,明天早點來。”
“明早可能沒空,得下午。”云棲看了眼手機,明天要去錄音棚錄一首影視主題曲。
因為播出的那幾期節目反響不錯,云棲一個星期前就收到了好幾家娛樂公司的簽約邀請。
然后云棲就簽了莊浩澤的公司,最近已經開始空唱些影視曲和主題曲之類的。
“你忙完了直接過來就行。”
云棲轉頭看著薛欽玨,勾,“你一個人排隊?不覺得孤單?就這麼想娶我?”
剛剛民政局門口排隊的,可都是雙對的。
薛欽玨沒有回答前面兩個問題,薛薛欽玨自認為排個隊沒什麼好孤單的。
最后一個問題,薛欽玨破天荒開了個玩笑。
笑道,“睡都睡了,湊合過唄。”
“哦~”云棲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湊到薛欽玨耳邊,用沙啞的煙嗓輕聲說道,“如果一個小時前,你沒在我上反復的說你我,我也許現在就信了。”
兩人都笑了。
次日,云棲一大早就被經紀人開車接走,薛欽玨算了算時間,才拿上兩人的戶口本先去排隊。
十一點,云棲一忙完就立馬趕來,兩人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牽著手拿著紅本本從民政局里走出來。